"樑寧兒笑着一出現,梁氏祠堂瞬間就炸鍋了。
再看她臉上竟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聽了張氏那些編排的瞎話已經先入爲主的村民們,望着樑寧兒的眼神立刻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寧兒,你怎麼回來了呢?”
劉氏也被突然闖了進來的樑寧兒給嚇了一跳,但是她更多的還是擔心和害怕。
被樑家族人押着來祠堂的時候,她還在心裡千祈禱萬保佑的就希望樑果兒把她攔住,不要回來,沒想到她還是回來了。
樑寧兒先是走到祠堂正中央,將跪着的劉氏和樑根水給扶了起來,然後眼神犀利的直接瞪向說得正歡的張氏,她剛纔說的每一個字,她全都記住了。
“你!做出這等齷齪之事,你還有臉了你!”
一見樑寧兒回來了,樑炳寬立刻杵着柺杖,氣洶洶的朝她走了過來,打算興師問罪。
“我?我做什麼了?我怎麼突然間就沒臉了?”
樑寧兒冷聲反問已經站到了自個跟前的樑炳寬。
樑寧兒異常鎮定自若的反應,讓樑炳寬錯愕了一下,甚至心底突然有了一股錯覺,覺得這事是在無理取鬧似的。
其實不只是樑炳寬有這個感覺,在場所有圍觀的人心裡都有這個感覺。
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樑碧兒,急忙伸手把張氏手裡的白褂子給搶了過去,衝到了樑寧兒的面前。
“死丫頭,你還想犟嘴不承認是吧!你看這件白褂子,這就是你那天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穿的,好好的怎麼會掉在山上呢?我們可是有好幾個人看到你不要臉和野漢子廝混在一起呢!”
“哦!你們看到了是吧!那還煩請告訴我一聲,是誰親眼看到的,又是在哪裡看到的,和我廝混在一起的野漢子又是長什麼樣子的。”
樑寧兒沒有被樑碧兒的追問惹得,反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她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你……我……”
樑碧兒萬萬沒有料想到樑寧兒竟然會反口質問自己。
那些瞎編出來的話,現在被她這麼當場一反問,反而不好追根究底的把細節說得那麼清了。
“怎麼?說不出來了嗎?”
樑寧兒挑眉看向張嘴你我了半天,卻沒說出什麼實質性內容的樑碧兒,嘴角劃過一抹輕蔑的不屑笑意。
就她和她娘那幾個腦子,還想當衆給自己扣屎盆子,她現在就把這個屎盆子給她們扣回去。
“怎麼就沒有看到了!就是我和開花親眼看到的,昨兒你在牛尾山旁邊的竹林裡,和一個男人廝混在一起,今早我一上山就撿到了這件白褂子,你敢說你和那個男人沒有關係?”
樑碧兒被樑寧兒質問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站在她旁邊的胡愛香卻冷不丁的突然就跳出來了。
缺了一顆門牙的大嘴巴,說話指證樑寧兒的同時,因爲關不住風,口水撲簌簌的全都噴了出來。
好在被她當場指着的樑寧兒反應快,連連後退了兩步,躲了過去。
“是的!我也看到了!”
站在旁邊的趙開花也忙不迭的跟着一起跳了出來。
起先她們就已經商量好了,這次一定要將樑寧兒一舉拿下,最好真和她們預想的那樣,沉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