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可是我要是這麼突兀的把自己的女兒身亮出來的話,不止衆人會傻眼,就是已經分了家產遠走高飛了的那兩房,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的。”
這個是池君傲現在最爲煩惱的事情。
這裡是她成長的地方,這裡有她最親最愛的人,她捨不得離開這裡,更捨不得和樑寧兒分開。
她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好友,唯一的姐妹,經過這一次,她更覺得開鏢局的樑寧兒離不開自己了。
“那慢慢來,總能找到好法子的!對了,上次你給我的那些補藥,你能再給我一些麼?”
見房裡就只有她們二人,想起了方纔在房裡和扈明輝說的那些話,樑寧兒悄悄湊到池君傲的耳邊,主動開口朝她要藥。
“喲!纔剛回來,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池君傲挑眉看着樑寧兒,滿臉滿眼都是曖昧。
她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在腦子裡腦補了一下,剛纔在自己房裡,樑寧兒和扈明輝是怎麼樣的親密互動。
“你趕緊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收起來!我們剛剛在你房裡,就談了他是如何剿匪的,沒說其他的,更沒做其他的!”
樑寧兒笑着把手裡的筆扔下後,保住了池君傲的腦袋搖了搖,想要把她那些要不得的想法都給從她的腦子裡搖出來。
“我也沒有說你們做了其他的啊!就算是做了也沒關係,你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偏偏池君傲就是喜歡故意笑着逗弄她。
能拿親密的夫妻牀底之事打趣,就只有真正的親密姐妹,池君傲喜歡和樑寧兒這樣肆無忌憚,毫無介懷的開各種葷的素的玩笑。
“早知道就不找你開口了,每次都這樣逮着我不放!”
樑寧兒撇過頭,一副不願搭理她的樣子。
“那誰讓你每次都正好被我抓了個正着呢!有本事你也抓我啊!我保證被你抓住了後一句都不辯駁!”
自己是男兒身,和池立夫也都還未正式成親,樑寧兒要想抓她這些,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這可是你說的,別被我抓到的時候,說的你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
樑寧兒秉承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意念,相信自己有招一日,定能抓到她抓狂。
等樑寧兒做完所有的記錄回到鏢局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受傷的兄弟們都已經安頓好休息去了,現在在鏢局忙着的是樑家人。
樑靜兒樑潔兒在廚房忙着煎藥做早飯,想等天亮兄弟們醒了以後,都能喝上藥吃上熱騰騰的飯。
李鐵牛領着樑根水李木生在忙着收拾鏢局兄弟們重新押回來的貨物。
劉氏和顧曉曉則忙着幫他們打下手。
劉氏一看到樑寧兒進來了,急忙放下手裡的活朝她奔了過來。
“寧兒,我聽說你也受傷了,趕緊讓娘看看你到底傷着哪裡了,嚴不嚴重!”
從樑寧兒獨個進馮家起,她懸着的心就沒落下過,後來鏢局的兄弟一回來就說她受傷了,劉氏嚇得差點當場就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