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心意已決,那便這樣了娘,知雪身子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但這裡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大哥會好好照顧子峰子瑜,我定當會好好照顧。
但我希望你們的話能說到做到,去了以後好好洗清一下自己身上的罪孽,別再心存妄念,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進去之前發過的誓言,別最後沒報應在你自己的身上,報應在後代的身上。”
說完,鞏肖林徑自轉身走了。
他那話是特意說給大鞏氏聽的,意思是讓她別再做任何無爲的掙扎,好好承受大哥給她的懲罰,不然他會從子峰子瑜這裡下手。
“肖林,肖林”
老鞏氏衝着鞏肖林離去的背影大叫了好幾聲,但他卻根本就不爲所動。
老鞏氏這下有些傻眼了,鞏肖林剛纔那段意味深長的話,她壓根就聽不明白,但聽他話裡的意思,還有說話的態度,竟是好像還迫不及待鞏燁林和大鞏氏走一樣。
“之林,你說,你勸勸你大哥”
鞏肖林走了,老鞏氏只能把最後的一點希望寄在鞏之林的身上了。
但鞏之林自從他房裡出來的那一刻起人便一直無精打采的,瞥了鞏燁林這邊兩眼後,便收回了目光,對大鞏氏更是嫌惡憎恨的不願多看一眼。
他當然怨恨憎惡大鞏氏,甚至恨不能將她趕出鞏家讓她身敗名裂,就連乞丐都沒資格去當。
可是大哥早上找到他說的那番話,讓他當即沒有了可以指責和怨恨她的資格。
“你若不是心裡事先就有了妄念,就根本就不會讓大鞏氏尋到有機可乘的機會,你以爲你瞧瞧盯着知雪看的事沒人知道嗎
更何況這件事,你怎麼解釋,說大鞏氏因爲知道你的心裡的妄念,知道有機可乘所以纔在你的食物里加了藥,然後把你引到知雪的房裡。
這樣的真相說出來了,你有什麼臉面呆在鞏家,你又有何顏面面對肖林和知雪,知雪又有何顏面在鞏家自處。”
兩句話快準狠的打到了他所有的弱處,於是,對自己被下藥陷害的事,他只能啞巴吃黃蓮,一個字都不能說,且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
鞏之林只面無表情淡淡的吐了這樣一句話,隨後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之林,你”
老鞏氏這下徹底傻眼了。
鞏之林雖然和鞏肖林一直心有嫌隙,但是和大哥鞏燁林卻是一直都比較親密的,她原以爲他會說上兩句勸慰的話,沒想到卻是這樣冷冷的,一副事不關己樣子。
“哎喲娘,這是大哥和大嫂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你讓之林說什麼啊再說了,你看三弟也是支持的,都已經開口答應會好好照顧子峰子瑜了。
我們要說的也就是隻能保證大哥大嫂走了以後,也會幫着好好照顧子峰子瑜的。”
站在鞏之林身邊的焦姨娘急忙趁機開了口,她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那晚袁知雪說的話她是牢牢記在心裡了的,就是要得夫君的心。
鞏之林既然不願意應付這樣的事情,她就幫着去應付,幫他解決煩惱,也是得夫心的一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