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過平凡的生活,她想忘掉他,哪怕這可能微乎其微,她也想去嘗試。。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或許只有這樣,在想起他的時候,心纔不會那麼痛。
但,往往事與願違。
就在舞曲結束,她如釋重負準備‘抽’身而去的時候,毓哲突然長臂一收,將她整個摟在懷裡。
沒有任何話語,無需任何解釋,他當着衆人的面,托起她的下巴就俯身‘吻’去……
這個‘吻’來得太突然,以至於曲婉倪根本沒時間做任何反抗。
他在她口中肆無忌憚,猶如一個霸主在掠奪本不屬於他的城池。他的熱氣包圍着她,渲染着她,直至快要暈厥。
整個深‘吻’長達近三十秒,在衆人的喧譁聲中,他終於放開了她。
她早已一片‘混’沌,腳步無力的退後、退後,再退後,些許不穩。記者們趁勢擁了上來,閃光燈打個不停,她從沒這麼大刺刺的被聚焦過,陌生和恐慌立即佔據心頭,瞬間拉開了她和他的距離。面對人們提出的各種問題,她就像聾了一樣,完全無法做出迴應。
這一切,毓哲同樣看在眼裡,而這時又像在幫她解圍,一句話,立即將焦點轉向了他。
“很抱歉沒有事先通知各位,這只是公司內部規定的一個小遊戲,因爲我沒帶舞伴,所以他們要求我必須對和我跳第一支舞的人獻‘吻’,所以,大家還是別爲難那位小姐了。”
這樣的解釋聽起來雖然合理但終究勉強,就算是真的,大家也還是好奇第一支舞的人選內定得是否暗藏深意。於是,他們的目標開始分作兩派,一邊包圍着毓哲,一邊繼續追問‘女’主角。涉世未深的曲婉倪被包得水泄不通,要不是曲嘉晟親自出面救‘女’,估計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是怎麼也逃不出重圍。
在司儀的指令下,樂聲重新響起,更多的名媛主動要求與毓哲共舞,誰都希望在每一曲結束之後都能得到王子的獻‘吻’,但機會只有一次,並且還是被一個無知的‘女’人奪了去。
經過剛纔的意外,曲婉倪也沒辦法再讓自己安心的待在會場,只好告別父親匆匆離開,儘早結束這荒唐的夜晚!
第二天,她依然帶着思浩上班。可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的腳步還沒踏進公司大‘門’,兩排身穿西裝和旗袍的男‘女’便齊刷刷從‘門’內站了出來。而昨天還一臉清高的部‘門’經理,今天一見到她,就像見到BOSS一樣,畢恭畢敬的上前哈腰。
“曲小姐,吃早餐了嗎?我今天特別爲曲小姐和小公子準備了豐盛的營養早餐,想必一定和您胃口!”
曲婉倪愣,這是在演哪齣戲?
可更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面,原本停放她辦公桌的地方空出了好大一塊,而本應是經理辦公室的‘門’上,卻赫赫然寫着“貴賓休息室”五個醒目的大字。
“我的辦公桌呢?”
“哎喲,我的曲大小姐,您哪裡還需要什麼辦公桌呀,都怪我媽咪生我的時候沒給我遺傳一雙好眼睛,看不出您是什麼身份,委屈了您!您要是想把這當幼兒園啊,做什麼都可以。我家也有個小子,說不定還能和小公子成爲朋友。”
經理邊說着,還邊領着她進‘門’。
什麼叫阿諛奉承,今天曲婉倪算是體會到了。
可令她不解的是,爲什麼就一個晚上,所有人都變了?就連昨晚還對她半開玩笑的小麗,如今見她,也是一臉的敬畏。
“不過曲小姐,您隱瞞身份來到這裡見習,真是用心良苦。殊不知我們這些市井小民是否得罪了您,如果無意冒犯,也希望您能諒解,千萬不要把我們部‘門’的小‘毛’病告訴毓先生和您父親,能改的,我們都會改。”
聽到這,曲婉倪恍然大悟,原來,昨晚在會場發生的事,那麼快就傳了出來。而她的身份,也自然而然被衆人知曉。
怪不得,她和大家的距離都遠了。
她的笑容有些苦澀,卻也由着經理領她走進所謂的“貴賓休息室”。
這裡果然和經理說的一樣,桌上擺滿了各式點心和飲品,小思浩看到這麼多好吃的,一個勁的後悔早餐吃得太飽,如今看到這些東西是想吃也吃不下了。
“您在這裡好好用餐,有什麼吩咐就叫。”經理剛要出去,曲婉倪終於忍不住了。
“我決定辭職!謝謝您這幾天對我的照顧和指導,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先走……”她話還沒說完,人轉身就已衝到‘門’口,逃也似的離開。
“哎,曲小姐……”經理面‘色’驟變,可想攔卻攔不住。
大街上車水馬龍,曲婉倪抱着小思浩走過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好在可以藉助這孩子的身軀擋住自己的臉,否則,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認出她?
路口的LED大屏幕上,正播着昨晚毓哲和她共舞的片段,最後,畫面定格在他和她的那個‘吻’上。隨之彈出的一行行字幕更是讓她看得心驚‘肉’跳!
“未婚夫妻?傳已秘密訂婚!”
“兩小無猜,‘私’定終身!”
“王子回國真相,原與未婚妻履行婚約!”
“毓曲兩家早有和親意願,並勢在必行。”
如此不真的事實,曲婉倪覺得自己的世界就要崩潰!
“婉倪媽咪,那個和你玩親親的是誰?是爹地嗎?”思浩似乎還不太懂稱呼之間的微妙關係,親媽和親爹,傻傻分不清楚。
“不是,別‘亂’說。”曲婉倪有些擔心的捂住他的小嘴,這話要是被認出她的人聽見了,說不準又會掰出她和毓哲已有孩子的緋聞。
“嗚嗚……”可小思浩就是想說話,拼命把嘟着他嘴巴的手扯開,“但是電視上都這樣演的,親親嘴就是一家人了。那他應該是我的爹地。”
小傢伙,你把稱謂搞錯了吧,就算是爹地,也應該是某某爹地,去掉了某某,意義就不一樣了。
就在曲婉倪一臉苦惱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吱”一聲停在她的面前。
“小姐,請上車。”車窗拉下,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眼前。男人手指了指車後座,示意她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