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久了,估計會在這幾天內收到結果。Ш?Ш?Ш?.如果我們拿到了邀請函,那就立即將標書上‘交’,以免夜長夢多。我想大家在這裡也有些時日,對他的工廠也夠了解了的。”
“嗯。”曲婉倪點頭。
果然吃完午餐,兩個人同時收到安的短信。今天晚上7點,E‘女’iroWaste會在海中游船上舉行商宴PARTY。
曲婉倪和毓哲對望一眼,“這玄虛‘弄’得大了,總讓人覺得蹊蹺。這樣的商宴不應在發函以後辦嗎?”
毓哲卻笑得輕鬆,“誰說一定?有錢人,想什麼時候辦都可以。不如我們現在就來準備一下今晚的着裝吧?”
“好!”她很是贊同,然後從上午的購物袋中掏出衣物,一件件擺在沙發和‘牀’上。
毓哲不由驚訝,“你的戰鬥力什麼時候那麼強了?以前給你買你還不願出手。”
她提起一條裙子,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因爲現在是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你的面子,不能丟了你的臉!”
他彎起好看的雙目,捏着她的下巴,動容的說到:“我這是娶了個天使啊!”
入夜的港口船隻如麻,整整齊齊的泊在岸邊,形成一道奇特的風景線。和香港不一樣的是,這裡的帆船真的特別多,發燒友更是不計其數。於是,外地人給它們起了個外號,叫“液體鴉片”。
“奧克蘭比這裡的帆船要更多,這些鴉片不知燒了帆船愛好者多少錢,但酷愛運動的民族就是能夠承受。”毓哲摟着嬌妻,一邊向她說着自己的見解,一邊與其他商人一起等待上船。
舉辦這次晚宴的遊船隸屬於E‘女’iroWaste的商業船隊,如果誰能在這次競標中獲勝,那麼勝利者將會得到這座龐大的巨輪。‘肥’‘肉’,是‘誘’人的。也無怪乎德魯硬是要衆人蔘加這次商宴,目的同樣明顯。
“他在拖延時間,也在磨練我們的耐‘性’,如果誰等不住了,不用他請,他們自然會走。這樣,競標的人就少了,他也沒有得罪到任何人。”低首,毓哲默默的對曲婉倪說。
曲婉倪點頭,在他的提示下,也漸漸瞭解了商人的心思。
E‘女’iroWaste的巨輪終於來了,它就像從海上空降的高樓,每一個窗戶的燈光都在閃爍,遠遠看去,宛如一座小型的漂浮在海面上燈火通明的城市,如此壯麗!10層甲板和1000個客艙,估約着可乘載不低於4000名乘客。一上船,裡面的結構又更讓人震驚了,這裡不但擁有一座大型的購物商城、各種酒吧,頂層的甲板處,更有巨大的‘露’天泳池及人造沙灘。
毓哲讚賞的打量着這座豪華遊船,眸子裡不斷放出異樣光彩。
“不愧是新西蘭的領頭佼者,今晚我算是對他刮目相看!”他忍不住嘆道。
他們手持着賓客‘花’枝,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主板的宴會廳。這是一個圓形的大展廳,圍在四周的,是高高的羅馬古柱,長桌被放到了中間,上面已經擺滿各種琳琅滿目的食品及美酒,看着分外‘誘’人。
“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PARTY,我很榮幸在這裡見到各位好友。”德魯在講臺上,舉着酒杯,用英文說完致辭,“感謝你們對在下的賞識,今夜小聚,也是慰勞大家這段時間的辛苦。所以我隆重宣佈,這晚的消費,將全額免單。大家想要什麼,盡情去拿!今天的美酒,也都出自我的葡萄莊園,各位盡情品嚐!如果誰感興趣,要去我的莊園走走,那在下一定奉陪!”
一番話已經讓曲婉倪聽出了端倪,毓哲說的果然沒錯,德魯是在拖延時間,測試大家的耐‘性’。而他總不時的介紹自己的莊園美酒,似有推銷之嫌。如今來參加的賓客,都是來自全球各地的富豪鉅商,誰的手中,不牽着幾條推廣線?要是這些美酒被客商們看上了,只稍‘花’費一番‘脣’舌,就能開出一條銷路。
“想什麼呢?我們過去吧!”毓哲用手肘蹭了下她。
她這纔回神,目光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安今晚穿着一條‘裸’‘色’長裙,拉低的領口從肩甲一直垂到臍下,雪白的長頸下,墜着無數顆奪目的藍寶石,它們挨個鑲着,圍成一個巨大的倒三角,正好覆蓋在她美麗的‘胸’型上,‘欲’‘露’不‘露’。
德魯驕傲的挽着‘女’兒,向衆人一一介紹,未婚、在荷蘭留學、多才多藝。
白浩軒也出現在這,今天的他穿着是和安同款的‘裸’‘色’西服,白‘色’的底襯,深紫的領帶,目光不時往一處看去。然後,他發現了他們。
毓哲摟着曲婉倪,一步一步與他慢慢‘逼’近,可視線相‘交’的地方,卻依然冒着硝煙,殺機暗藏。
安也見到了他們,於是拉着父親,笑意漾然的過來。
“毓先生、毓太太,歡迎你們來!”德魯伸出右手,友好的與他們相握。
毓哲禮貌迴應,“德魯先生場面真是浩大,我們很喜歡你這艘遊船,而且酒也醉人。”
“哈哈,記得有空來我莊園。”德魯笑着,和毓哲一飲而盡。
“爹地,你去招呼別人,這裡就由我來。”安很快將父親推開,然後拉着白浩軒,朝他們介紹:“這位也是從香港來的商人,不知你們認不認識?”
毓哲微微笑:“怎麼會不認識?他是如今海上霸主白帆集團的大老闆,白浩軒。”
白浩軒也回以一笑,伸出手禮貌的與他‘交’握:“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都能碰到一起。證明我倆的眼光都很一致。”
“不敢不敢,要是總一致那選老婆就揪心了。”毓哲微眯雙眼,表面和善,卻還是喜歡暗中傷人。
白浩軒臉‘色’一變,果然有被‘激’到。
安適時解圍,微笑着,擋在兩個男人面前:“一會有舞會,等跳完第一支舞,我們彼此‘交’換舞伴,你看怎樣?就給我一個面子,嗯?”
毓哲似有不願,但白浩軒卻答得爽快,“好。”
“那就這麼定了,不要食言。誰食言我就告訴爹地,爹地最討厭不守信用的人。”安與男人們分別擊掌,然後拉着白浩軒又往餐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