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TIK去打漁,得了幾條不錯的上來。,你看!”毓哲說着拎起網兜,裡面確實有幾條曲婉倪從沒見過的海魚,魚鰓一張一合,還活着呢!而他口中提到的TIK,就是當年她在泰國夜潛遇險時給她治療過扭傷的那個泰籍醫生。
“那晚上我給你做魚湯。”曲婉倪接過他遞來的魚,轉身就走到廚房。
他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我來做,老婆。”
她低頭笑,“可是你都連續做幾天菜了。”
“我願意,我還會爲你做一輩子!”他‘吻’着她的頸脖,輕輕的。
自從她上次做了一桌子香辣的菜,他就再也沒有讓她下廚,可她心裡明白,他這麼做,無非是爲了讓她吃到她喜歡吃的,而不是就着他的口味。她很感‘激’他的體貼,或許,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這段日子,她算是享盡了他給的一切溫柔,那種情深,無人可比!
毓哲不霸道不冷酷的時候,真的比水還要溫順,比風還要輕柔。她好貪戀。
這天他們吃完晚飯,她主動將頭貼着他的背脊,‘胸’口的心跳異常厲害。
“哲,今晚,我想……我應該可以了……”她紅着臉,還沒有這麼自覺要求過。
他的**瞬間‘挺’拔,但還儘量忍着。
“醫生不是說要過一個月纔可以?”
她頭更低,“加上在香港的那個星期,也快了。而且我覺得,我沒問題……”
他欣喜的轉身,低頭看她,“真的?”
她點頭。
他突然捧着她的臉狂‘吻’,然後將她迅速抱起,抵在自己的**上面。
“那我現在就要。”他有些迫不及待,目光如火。
她再次點頭,臉紅得像個番茄。
他開心至極,大跨步抱她上了臥室。
他們是多久沒有親密過了?自從她懷孕後,他都沒有再碰過她。能忍到現在,他都要成和尚了!
這夜,月光皎潔,海面平靜。可在暗處的某個角落,有一股洶涌的‘波’濤,正在不停的翻滾着、翻滾着,海‘浪’衝上雲端,化成煙雨,揮灑而下……
第二天太陽曬到正午,他們都還沒醒。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賴‘牀’。突然‘牀’邊鈴聲急促,打破了兩人本來安詳的夢境。
“Hallo?”毓哲眯着眼伸手握住手機。
曲婉倪似乎也被吵醒,眼皮眨了一下,然後慢慢睜開。
“What?”毓哲猛地坐起,面‘色’不是很好。
曲婉倪嚇了一跳,拉着被子也跟着坐起。
也不知電話那頭的人對毓哲說了什麼,當毓哲放下手機的時候,她看到他眼中涌動的焦慮。
“怎麼了?誰打來的?”她有些擔心的問。
他下‘牀’穿好衣服,然後在她額前印下一‘吻’。
“婉婉,我有點事要回香港,你在這裡等我,不用跟我去了。”
她聽出些許不妙,忙拉住他的手,“是公司出問題嗎?會有什麼危險嗎?我不放心你……”
他摟住她,“傻‘女’,怎麼會有危險,都是工作上的事。我處理好了就立即回來!等我!”
她忍不住,等毓哲走後,她撥了毓汐的電話。
“汐汐,你哥的公司最近遇到什麼事嗎?”她希望能從毓汐口中知道什麼。
“怎麼,我沒聽說有什麼事。格瑞倒是‘挺’忙的最近,但也沒聽他說過什麼。”毓汐這時正在給思浩餵飯,曲婉倪的一通電話讓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情。
“可是你哥剛剛匆忙跑出去了,說是要回香港。汐汐,你幫我留意一下,看是不是香港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嗯,知道了。婉倪,我先掛了。”
對於毓哲的工作,若不是她曾在公司幫他打過下手,真的也瞭解不多。特別是當毓哲將父親的“博大地產”改名爲“毓皇大地”後,她對他的工作更不甚瞭解。她只知道,毓皇作爲地產界的領頭羊,擁有多家餐廳和娛樂場所,甚至還有幾塊空的地皮等着建設,競標招標,總不停息。他就像是半個香港的主人,只要有地,總免不了和他有關。如果可以,她希望婚後能替他打理事務,分擔他的工作。只是現在,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去爲自己爭取。
在屋內呆着已經覺得壓抑,她決定到海邊走走逛逛。
這裡的海真的很蔚藍,沙灘上撐着不少陽傘,在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辰,很多比基尼美‘女’都躲在陽傘下喝着凍飲。
曲婉倪身上塗滿防曬,穿着一條極長的‘花’裙,戴着頂遮陽帽和一副墨鏡,赤着腳在海灘邊行走。
“小姐,要不要買一串?”突然有個小商販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朝她兜售自己做的手工藝品。
曲婉倪看了看,覺得‘挺’喜歡,就掏錢要了一串‘雞’蛋‘花’項鍊掛在脖子上。
“呀,小姐,你這顆戒指好漂亮,這珍珠是天然的吧?”眼尖的商販指着她掛在脖子的那顆珍珠戒指,目光閃亮亮。
“嗯。”曲婉倪下意識用手去‘摸’,這是毓哲以前送她的,自從和他結婚後,她又將它重新掛上。
這一舉動,再次吸引了商販的另一注意。她無名指間戴着的那顆璀璨的鑽石戒指,讓商販更是大開眼界。
“這是……這是……”
見商販一直指着自己的手,她趕緊縮了回去,轉身就走。
商販還在那裡盯着她的背影,眼中似乎暗藏一絲不軌。
曲婉倪加快了行走的腳步,來到一間風味餐廳。
平時這裡一到中午就會光顧很多客人,她和毓哲也有來過。老闆是格瑞的朋友,和曲婉倪也打過照面。見到她來,老闆很客氣的招呼她坐下。
“要點什麼夫人?”老闆會說英文,於是和曲婉倪‘交’流起來也算是順利。
“就來份海鮮炒麪吧!再加個冰凍椰汁。”
“好嘞,等等哈!”老闆退了下去。
曲婉倪選擇的是一個靠近柵欄的位置,餐廳腳下,就是浩瀚的大海‘波’濤洶涌,恐高的人甚至不敢往下望,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會失足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