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璃伸出手將莫菲然抱在懷裡,莫菲然探出小腦袋瞅了瞅發現桌上的東西,小眼一瞟,心頭一驚,天哪,沒想到竟會讓自己無意間看到這個秘密。
她的心突突的跳,擡起眼看向君墨璃,那眼神卻是複雜難掩。
沒想到他那樣冷面冷心的一個人背後竟會有這樣的故事,原來他的心生來並不冷,是被這世事給凍得冰冷,她原本以爲他是在年幼時受到傷害,卻從未想過他會是從出生時就註定哀傷。
蕭若雪,原來這個名字纔是他母親的名字。
莫菲然將小腦袋靠到君墨璃的手邊,伸出小舌頭輕輕舔着君墨璃的手。
“嘰嘰咕咕,別難過了,還有我呢,還有我會陪着你的。”莫菲然輕輕說道。
君墨璃聽着懷中的小兔子嘰嘰咕咕雖然他聽不懂,可是他卻直覺得這隻雪兔是在安慰自己。他的大手輕輕撫摸着小雪兔的團團身體。
手撫摸到小尾巴時突然頓了一下,將那靠近尾巴的毛毛揭開,上面還是有一塊小小的圓型印記。
那是上次留下的疤痕卻無法消除,一時間君墨璃的心中新仇舊恨全然涌上心頭,他不會再忍,哼,蕭家的血脈?他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靠着自己的冷心冷情在這吃人的後宮長大。
“相爺,爲何不讓屬下動手?”蕭平身子雖恭敬的低着,可是眼睛卻盯向蕭遠山,他不明白,爲何相爺會臨時讓他住手,只差那麼一點,他就能成功殺了君墨璃。
“你以爲君墨璃就是那樣簡單的人物嗎?哼,他即來老夫這裡又豈會沒有準備?那門外的禁衛全是內侍中精英中的精英。你以爲你出了手就一定能成功嗎?到時便是證據確鑿的刺殺,要知道成功了,君墨璃的死可任我們隨便說,可是一定失手,這便是誅族的大罪。若是沒有把握一擊擊中,那麼就不能讓他在我右相府出事!”蕭遠山咬着牙說道,今日之辱他怎麼可能忘記?只是,他還不能動手,如果讓君莫璃逃過,那麼蕭家第一個受到牽連的就是她,若梅。自己又怎麼可能讓她出一點點的事情?決不。
“娘娘,好了。”一個宮女正爲一個妃嬪打扮的女子更衣,輕手輕腳的爲其換上睡覺時的柔服。
“嗯,本宮要歇息了,你們都退下吧。”女子揮了揮手,衆人便退出了門外。
女子獨步走到牀前,將牀前的燭燈吹滅,慢慢躺在了牀上。
卻在一瞬間,她的眼睛猛然睜開,從牀上一翻而起,動作麻俐非常一看便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誰。”她嬌嚇一聲。
親愛的寶們,今天的搞定,初去睡覺啦,大家,惡,早上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