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歌說着就紅了眼。
“可是你對阿笙的種種難道就對，我已經對您非常地讓步了。”
嚴洛言丟出手中的牛皮信封幾張照片散落下來。
秦沐歌瞥了一眼散落出來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不就是自己嗎？
狐疑的看了嚴洛言一眼，拿起了桌上的牛皮信封，裡面全是自己的照片，什麼場合的都有，有些鏡頭甚至拉得非常的近。
臉上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連前兩天和施家太太打牌的照片都有。
擡起頭頓時就一臉的憤怒，“你找人跟蹤我？”
嚴洛言還是一臉的冷漠，說話也是雲淡風輕沒有一點的溫度，“我跟蹤你會把證據送到你手上？”
“那這是什麼意思！”秦沐歌看着照常冷漠的嚴洛言自己則是氣得胸口上下的浮動起來。
“跟蹤你的人是林天。”
幾個字非常的淡，嚴洛言清冷的視線投在了秦沐歌的臉上。
聽到林天兩個字的時候，秦沐歌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拿着照片的手也開始哆嗦。
整個臉上都寫滿了恐懼。
“怎麼可能？”秦沐歌壓制住恐懼，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木訥了許多，反應都慢了半拍的樣子。
隨後又強裝鎮定得樣子，“林天是誰，我不認識他。”
“可是你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你。”嚴洛言此時臉上出現了戲謔的神情，你就是這樣，從小到大就都是這樣。
不管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就是換編造謊言藏着掖着。
“他在暗中跟蹤你，我想爲了什麼你心裡清楚吧。”
嚴洛言看着秦沐歌的樣子心裡還是牽扯出了不忍。
秦沐歌手上的照片被秦沐歌無意識的用力捏成了一團。
“不可能的，你騙我！你在編造謊言！”秦沐歌突然站了起來，情緒異常的激動。
“我沒有理由騙你，考慮到你的人生安全我纔不由己跟你說了。”
“林天最近的動作很頻繁。”嚴洛言看着近乎瘋狂的秦沐歌，提高了聲音的分貝，讓她聽清楚。“你們最好小心提放着。”
秦沐歌緩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一把撲到了嚴洛言的身邊，雙手死死地抓着嚴洛言。
“你怎麼知道他的存在的？我沒有跟你提起過，你怎麼會知道？”
嚴洛言任由秦沐歌死死拽着自己，只是冰冷的說，“18歲那年我就知道了他的存在。”
秦沐歌整個人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樣雙手一滯，“18歲。。。你出走就是爲了這個事情？”
“這是個惡魔，他就是個惡魔，洛言，他是個瘋子，他會殺了我，不對還會殺了你，你一定要小心。”
秦沐歌無力的垂下雙手，目光呆滯，喃喃地念着。
突然起身拿着那些照片又狠狠地翻了起來，拿着牛皮信封一倒，更多的照片飛了出來，茶几上，地攤上還有沙發上都鋪滿了照片。
秦沐歌竭斯底裡的撕了起來。
嚴洛言默默地站起身來看着眼前失去了理智的秦沐歌，林天對她而言，是比對秦笙和自己更可怕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