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靠在嚴洛言堅實的胸膛。
聽着有力的心跳聲,總算是覺得活了過來。
他們的身後,zero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
小zero痛苦得擰着眉。
“洛言,我希望你以後什麼事情也都跟我說,好嗎?”
秦笙擡起頭。
有幾縷頭髮凌亂地落在了嫣紅地臉頰上。
嚴洛言沉默着點了點頭。
秦笙滿意的摟上了嚴洛言的脖子。
湊上前在嚴洛言的臉上落下了一個溫柔的kiss。
兩個人四目相對。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鼻尖對着鼻尖。
呼吸着有着對方氣息的空氣。
秦笙跪坐着將自己送往嚴洛言的懷裡。
因爲zero在身後,兩個人動作儘量幅度小小的。
嚴洛言還沒有碰上秦笙的脣~瓣就感覺到一旁的zero把被子踢了。
兩個人微微一笑。
默契地分開。
秦笙轉過身去給zero蓋被子。
“寶寶!你怎麼了寶寶。”秦笙突然就慌亂了起來。
“洛言快叫醫生,寶寶渾身都是汗水,還發燙!她這兩天吃了什麼!”
剛纔還睡意朦朧的秦笙此刻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把zero死死地抱在懷裡。
嚴洛言上前看了zero的情況立馬給醫院那邊打了電話。
“阿笙,把寶寶給我,我們要快點去醫院。”
嚴洛言一臉的心疼。
夫妻兩個深深地自責着。
秦笙聽到嚴洛言的聲音愣了一下。
“我自己抱。”
說着就立馬抱着zero向臥室門口衝去。
嚴洛言蹙着眉頭。
緊緊跟在身後。
秦笙一直都是這樣,越是慌亂的時候就越是表現得平靜。
可是嚴洛言心裡還是隱隱的不安。
保姆吳媽看着秦笙穿着睡衣抱着小公主慌慌張張地往外走。
心裡隱隱覺得不妙。
立馬迎了上去。
“太太,小公主怎麼了?”
秦笙並沒有回吳媽的話穿着拖鞋就出了門。
“帶上必要的用品跟我們去醫院。”
嚴洛言路過吳媽的時候冷冷地說了一句。
便大步走到了秦笙的跟前。
黑衣保鏢看見老闆和太太相繼出來。
立馬把車開了過來。
嚴洛言坐上駕駛坐,迅速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嚴洛言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看着秦笙和zero。
錶盤的指針飛速地旋轉着。
“媽媽。”
“寶寶,媽媽在,寶寶哪裡不舒服?”
秦笙拿着走的時候嚴洛言拿出來給zero的睡衣。
一邊給zero換上。
“肚子痛。”
“痛了多久了?怎麼不跟媽媽說呢?”
秦笙強忍着眼淚。
聲音卻還是有着微微的顫-抖。
“媽媽和爸爸都不在家啊。”
zero配合着秦笙把乾淨的睡衣換上。
然後蜷縮在秦笙的懷裡。
秦笙聽到之後,眼淚立馬就從美麗的大眼睛裡滾落了出來。
“寶寶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
zero埋在秦笙的懷裡。
秦笙此刻覺得自己的女兒是如此脆弱的一個小生命。
腦海裡不滿歲時候的zero發燒差點離開自己的那段時光。
整個心臟都在抽搐。
嚴洛言握着方向盤的手骨節異常的清晰。
這兩天和秦笙冷戰,沒日沒夜地在工作。
很少照顧到zero。
現在竟然連zero生病了都不知道。
車子飛速地到達了醫院門口。
醫生們也都早早地等在了就診室的門口。
秦笙抱着zero飛快地衝到了二樓的診療室。
“太太,把xiao公主交給我們吧。”
王醫生接過了秦笙懷裡的zero放到了病牀上。
嚴洛言上前將秦笙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秦笙渾身僵硬。
嚴洛言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在發抖。
“寶寶會沒事的。”
嚴洛言的手在秦笙的手臂上來回摩挲。
兩個人看着虛弱地躺在病牀上臉色發白的zero。
都是心如刀絞。
王醫生還有一個臨時叫過來的兒童專科醫生給zero做了檢查。
秦笙一直堅持守在病牀邊。
嚴洛言就一直站在旁邊無聲地安撫着。
“嚴先生,嚴太太,小公主是急性腸炎引發的熱症,輸兩天的藥水就沒事了。”
“這兩天小公主吃過些什麼?”
王醫生看着眼前自責的夫妻倆。
也不忍再責怪,但凡是提早發現,孩子就不會這麼嚴重。
秦笙搖了搖頭側過頭看向了嚴洛言。
“zero的飲食一向是保姆在負責。”
嚴洛言話剛落音,吳媽就急急地趕了來。
她也有自己的孫子,可是一直帶着zero也沒時間看自己的孫子。
但是她在內心裡也一直把zero當成了自己的孫子看待的。
zero出了事她也萬分的焦急。
“先生,太太,小公主怎麼樣了?”
吳媽看着兩個人不說話又看向了醫生。
“急性腸炎,請問一下小公主今天吃了一些什麼?”
吳媽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秦笙。
回想着zero今天吃了一些什麼。
“早上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塊三明治,中午很多菜可是這兩天小公主的胃口一直不怎麼好,也不開心。”
吳媽知道小zero不開心的理由。
可是她一直對嚴洛言都很是害怕。
也不敢說。
“中午就吃了兩口白灼蝦和有機花菜。”
“晚上呢?”
王醫生拿着病歷單一邊仔細的聽,一邊記錄着。
“晚上太太回來,都沒吃晚飯。”
“有沒有受涼?”
吳媽搖了搖頭。
“小公主在客廳裡面我都是開的27°的空調應該不會受涼。”
秦笙卻蹙起了眉。
“會不會是在浴缸裡面泡久了,然後在空調房受了冷?”
“一定是這樣的。”
秦笙滿臉的自責,看得嚴洛言的心口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撕yao。
“太太也不用太過自責了,夏季很容易誘發腸胃炎,特別是老人和小孩抵抗力本來就比較弱。”
王醫生開了藥房給了一旁的護士。
護士出去一會兒立馬拿來了輸液瓶給小zero掛上。
zero的血管很小。
雖然用了針對小朋友的特細針頭,可還是紮了好幾針。
秦笙抱着zero不停地安撫。
zero咬着牙把頭埋在了秦笙的懷裡。
因爲知道秦笙一直是一個人帶着自己。
很辛苦。
zero從小打針吃藥就很乖。
不哭也不鬧。
可是越是這樣。
秦笙和嚴洛言就越是心疼。
“小公主真乖。”
護士也萬分地心疼。
好在第二針紮了進去。
小zero這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