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掛的是神經外科。
到了3樓的時候。
兩個人相互交換了眼色就把導醫臺的妹妹拉到了一邊。
不知道是誰說的。
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有,那就是錢還不夠。
導醫臺的小妹妹一開始怎麼說也不願意幫助秦笙和辛喬。
對於肖家的情況隻字不提。
最後辛喬拿了一萬塊出來。
小妹妹才鬆了牙關。
兩個人在導醫臺小妹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肖凌雲的房間。
“我問清楚了,肖-寵-愛是這次車禍裡面受傷最輕的,已經沒事情了,肖夫人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肖-寵-愛現在應該在icu那邊守着,我們時間不多。”
秦笙的心裡突突的跳了起來。
肖夫人還沒有脫離危險?
秦笙點了點頭。
兩個人敲了敲門。
裡面並沒有聲音。
秦笙和辛喬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拉開了門把手。
直接走了進去。
肖凌雲安詳的睡在牀上。
看起來沒有一點意識。
秦笙和辛喬對視了一眼。
辛喬搖了搖頭。
用手指着門外。
意思是這次應該沒機會說了。
秦笙蹙了蹙眉頭。
還是拿出了包包裡的文件。
可是有遲疑了一下。
最終又放回了包包裡面。
上去給肖凌雲把被子拉到了胸口。
和辛喬兩個人走了出去。
“ewan,你不要太難過了,那個護士說肖先生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秦笙勉強的拉起了一個笑容。
衝着辛喬點了點頭。
兩個人剛轉過彎準備下樓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肖-寵-愛。
辛喬和秦笙不動聲色。
三個人擦肩而過。
剛過了兩步。
肖-寵-愛就轉過了身。
“秦笙?”
秦笙的腳下頓了一步。
辛喬低下了頭。
真是冤家路窄!
秦笙轉過了身。
“還真的是你!你來做什麼!”
辛喬趕緊擋在了秦笙的面前。
“我們來看一個朋友,不關你的事情,肖xiao姐不用這麼激動吧。”
秦笙則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骨瘦如柴的女人是肖-寵-愛。
整個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穿着裙子露出的腿就像是一根細細的竹竿。
還沒有人的手臂粗。
用行走的骷髏頭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肖-寵-愛一臉的憤恨。
眼睛裡面都是怨恨的火焰。
“我跟那個賤人說話,你一條狗說什麼話?”
秦笙怒。
把辛喬拉到了身邊。
直直地走到了肖——寵——愛的面前。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現在到底誰是狗?”
秦笙還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肖-寵-愛的內心更是感覺到了微涼。
臉上的猙獰又多了幾分。
爲了保護自己。
“賤人配狗,就是說你們,怎麼?不服?”
肖-寵-愛瞪着銅鈴般大小的眼睛。
就要衝上去給秦笙一巴掌。
秦笙一把抓住了肖-寵-愛的手一個用力。
肖-寵-愛整個人就被甩到了牆上。
“你就是一條瘋狗!賤人!”
肖-寵-愛背後生生的疼。
叫嚷着撲了上去。
辛喬趕緊把秦笙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肖-寵-愛一個撲空撲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就有護士過來制止。
也認出來了秦笙。
肖-寵-愛這個時候哪裡是人拉得住的。
從地上站起來就又衝着秦笙衝了過去。
辛喬怕事情鬧大。
拉着秦笙就要走。
不料肖-寵-愛卻抓住了秦笙的手臂。
一個用力。
秦笙疼得眉頭蹙了起來。
“怎麼了?ewan?”
辛喬和秦笙徹底被惹怒。
拉開了秦笙的袖子一看。
原本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多了一條血道子。
一層血珠子滲了出來。
辛喬上前就給了肖-寵-愛一個巴掌。
響徹了整個走道。
這層樓原本就只有幾個貴賓在住。
也沒有什麼人。
過往的護士都很少。
肖-寵-愛臉上火-辣辣的。
眼睛裡面都是仇恨。
“你就是一條狗你知不知道?”
搖搖晃晃地地上站了起來。
肖-寵-愛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辛喬正準備上去再來個巴掌。
被秦笙拉住了。
“ewan,我要把這個女人的嘴撕了,不要攔着我。”
“這是醫院,joy,不要和瘋子計較。”
辛喬怒視了一眼肖-寵-愛。
又關切地看着秦笙。
“你的手沒事情吧?我們去處理一下。”
秦笙沒有再看一眼肖-寵-愛。
和辛喬走向了電梯口。
肖-寵-愛平時想見秦笙都見不到。
這會兒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
又撲了上去堵在了電梯口。
秦笙這會兒終於忍無可忍。
一把把肖-寵-愛提到了眼前。
“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怕你,現在你有那個心思還不如想想怎麼照顧肖先生和肖太太!”
肖-寵-愛抓着秦笙的手。
“計較?你有什麼權力跟我計較?你搶了我的男人,現在我的家都被你毀了!你計較?你不配!”
肖-寵-愛說着眼淚就淌滿了整張臉。
辛喬沒見過這麼瘋狂的不講理的女人。
“什麼叫搶你的男人,嚴洛言和ewan是婚姻關係,是你一天在幻想!”
辛喬的話徹底地激怒了肖-寵-愛。
肖-寵-愛充血的眼睛瞪着辛喬。
辛喬的背後都一陣冰涼。
“肖-寵-愛,我最後說一次,有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會天下皆知,這之前,你就安心做你的大小姐,不要再惹是生非,不然,我絕對不會手軟。”
秦笙放開了手。
肖-寵-愛驚訝的看着秦笙。
一個踉蹌坐在了電梯門口的地上。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秦笙居高臨下看着地上驚訝的人。
“賤人,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提醒!”
秦笙看着仍然執迷不悟的人搖了搖頭。
“你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不要跟她多說了,我們走。”
辛喬拉着秦笙。
生怕地上的瘋狗會再次撲上來。
肖-寵-愛看着電梯門合上。
渾身癱軟在了地上。
“她什麼意思?”
肖-寵-愛腦海裡不斷地重複着剛纔秦笙說的話。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秦沐歌說過。
關於她生世的事情嚴洛言已經知道了。
秦笙這個賤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肖-寵-愛的臉上一陣驚恐。
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