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婚禮過後,晚上,又到了蠱蟲發作的時間,這一點,明聿是不會忘記的。
不僅是明聿不會忘記,就是殷蓁蓁,心裡也是記得的。
那一個個日子,她都是記着的。
“沒事,我能熬得住的。”殷蓁蓁說道,回憶起上一次承受的疼,好像也沒怎麼疼,而且,今天有這麼多幸福的事情,這樣的疼痛自己當然是能承受得住的。
“段湛找到了一個新的辦法,但是,現在沒有我這個實踐者了,所以,我和他都不知道這個新的辦法對你來說會不會減輕一點疼痛。”明聿說道,臉上的神情有些沉痛。
他有很多事都不能替殷蓁蓁做到,即便他很想要替她做。
“沒事,大不了就是忍嘛,沒什麼忍不了的,你放心,我能忍得住的。”
殷蓁蓁真的不怕什麼治療,那些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明聿閉了閉眼睛。
這蠱,是誰種下去的,他當然還沒忘記。
等上官夭和梅森的事情結束,等明家解除了現在被看守着的狀態,孫家,他是一定要修理的。
“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麼?”
這裡是一處花房,這花房的牆壁上都是爬滿了爬藤植物,所以,殷蓁蓁站在這裡都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明聿笑着,眼底裡有些腹黑的神色閃過。
“花房裡有點熱。”殷蓁蓁說道,忍不住伸手扇了扇風。
“熱的話,就把衣服脫了。”明聿低頭湊近了一點殷蓁蓁,“需要我幫你解開衣服麼?”
他那低沉的嗓音裡都是誘惑,那誘惑,可真的是殷蓁蓁受不了的。
“你對其他女孩子說話也是這樣麼?”殷蓁蓁就特別好奇,和其他女人說話的時候,明聿又是什麼樣子的,難道還是這個樣子的麼?
明聿笑了,“我身邊還有其他女孩子麼?”
“有啊,薄情啊,傅君臨啊,還有那個江滿滿,和你不是都挺熟的。”殷蓁蓁自然是將她們的名字都掰了出來。
即便,她也就知道在明聿身邊出現的幾個女孩子也就這麼幾個。
“你怎麼不說六六?”明聿颳了一下殷蓁蓁的鼻樑。
殷蓁蓁縮了縮腦袋,“六六隻是個孩子。”
“強詞奪理。”明聿冷峻的聲音裡都是柔情。
殷蓁蓁笑,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背過手去,拉開了自己的禮服拉鍊。
她的眸子裡透着一股狡黠。
她就喜歡看明聿對着自己飢渴難耐卻又是沒辦法動自己的樣子。
到時候,他的那雙眸子就如同小鹿似的,溼漉漉的,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愛了。
“今天,是我們兩個的洞房花燭夜。”殷蓁蓁勾着明聿的下巴,每一個字都是帶着故意的誘惑。
明聿的眸子瞬間就是深沉了起來,透過殷蓁蓁那帶着笑意的眼睛,他知道,她現在純粹就是故意的。
殷蓁蓁的確就是故意的。
她看着明聿的眼神,動作慢條斯理地將禮裙脫下,將胸貼一點一點撕掉。
殷蓁蓁穿的是無痕***,在脫掉禮裙後,明聿盯着她,腦子裡就只有那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