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回頭看向徐凌,她還以爲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走,我們去醫院看看吧?”我決定道。
葉煥程和徐凌都答應了我,於是我們三人一起回到了這家醫院。
我們從當時這幢樓的二樓開始調查起,幾乎是挨間挨間的查看,不過最終都沒有查出有什麼可疑的。
一直查到了五樓,徐凌終於有點不耐煩了,停下腳步。
我起初還以爲她是發現了什麼,就跟着停下腳步,還轉頭看向了她。怎知竟聽她不滿的說道:“我不想再查了,好無聊啊,這樣查下去要查到猴年馬月?”
我如今也是個直性子,就問:“那你是不是不走了?”看她樣子確實是不走了,我就又說道:“行,那你在這裡站着吧!要是再被帶到天台,可別指望我會再去救你。”
她這也才二話不說的跟上我們。
來到六樓後,我就看見一間科室挺奇怪的。
這一樓,是神經科,而在門外那寫着主任辦公室的牌子上,被劃了一個×。
我望而止步,轉頭看向葉煥程。
葉煥程這會兒也很好奇的盯着這門牌看,更是攔下要路過的一名護士,問:“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護士順着他的眼光,看向那牌,而後竟然打了個擺子,緊接着,她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從她變得慌張的神色,以及加快了的步伐,我深知這件案子已經變得不簡單了。
頃刻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破開門,進去看看。
所以我走過來,偷偷請示了葉煥程一下,問:“讓我進去看看吧?我和秦淵學過開鎖。”
葉煥程想了想,見着走廊上除我們三個人,也沒其他人,就點點頭答應我了。
我立即取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鑰匙,掰開了鑰匙環,硬生生的弄成了一根彎了的鐵絲,而後我就小心翼翼的將鐵絲給插入了鎖孔。
“好了沒有?”葉煥程有點着急,大概是因爲感覺做賊心虛。
我也是弄得一身汗,擔心被人看見,反倒變得笨手笨腳。
“快好了,你看着啊,有人來告訴我一聲。”這事兒要是被別人看見,後果可不得了!
“行,你快點吧。”葉煥程其實也是緊張,堂堂一個副局長,居然陪我來做這種事。
我煞費苦心總算是將這道門給打開了,可是推開門之後,我當場就懵了。只見這裡面竟然擺放着六具人形骷髏,就活生生的擺在我面前,把我給嚇了一跳。
葉煥程見我受到驚嚇,以爲是怎麼了,立即走了過來,搶着看。結果他也是駭然一驚,嘆道:“怎麼這裡會擺着這麼多人骨?不是辦公室麼?”
我鼓起勇氣,緩緩走了進來。
這裡面四壁蕭然,沒有沙發之類的東西,不過有一張辦公桌,在辦公桌上,還有一張照片。
因爲好奇,我走了過來,拿起這張照片。
一拿起來,我就皺緊了眉頭,更是暗暗心說着真是奇怪!這人看上去好眼熟的樣子。
就在我仔細端詳的時候,葉煥程走了過來,驚訝道:“這個醫生,不就是那個在看‘義莊’的大叔麼?”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這纔想起來。
我立即轉頭看向他,同時有了一個結論:“看來他在對我們撒謊!”
“是,我早就知道他有問題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葉煥程說完就拉着我,都不管徐凌。
我擔心徐凌的安全,所以和葉煥程來到走廊後,我又跑回去將她一起拉出來。
我們三離開這家醫院後,就直接動身,前往那村落去找那在看“義莊”的大叔。
其實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他其實不是他說的那樣,根本就是那家醫院的主任。
同時,在我看來,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經過長途跋涉之後,我們才趕到了這裡。
由於生怕埋伏,我和葉煥程都沒有直接衝進去,而是先各自靠在門兩面,丟了石子進去試探。
確定裡面沒有絲毫動靜,我們兩個人這才悄咪咪的溜進來,而徐凌也是一直戰戰兢兢的,跟在我身後。
之所以會突然變得這麼害怕,想必是因爲她剛剛已經看見門前“義莊”那兩個字了。
儘管她是這種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可其實對於這種東西,她是怕得要命!
“這裡該不會有那種東西吧?”她低聲問我說。
我沒空回答她,就瞥望她一眼,然後繼續和葉煥程往裡走。
我們一直來到裡面廳堂,結果一眼就看見那大叔竟然死在這紅磚上,他的屍體是俯着的,面朝下,而後背全讓人給掏空了!
看見這麼恐怖的一幕,我和葉煥程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葉煥程暗暗的皺了皺眉,接着還是大膽的要走過去,我擔心他會不小心破壞了限產證據之類的,就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心點。”
“沒事的。”葉煥程終究還是走到了屍體旁邊,更是緩緩的蹲下了。
我也跟着過來,唯獨徐凌被嚇愣在了門口那裡。
葉煥程仔細的瞧了瞧這屍體,最終向我確認道:“死者的確是我們那天見到過的那一位大叔,他目前的死因,初步斷定爲被炸死的。”
“什麼?”我吃驚不已,感覺這不可能,又感覺在情理之中,就看他是被謀殺還是意外了。
結果葉煥程把他給判定爲“一級謀殺”。
對於這個結果,我是沒有任何非議的,甚至我嚴重懷疑被後那個兇手應該就是一個心理變態!
徐凌一直站在門口那邊,走都不敢走過來。
我回頭瞥望她一眼,確定她安全之後,才又轉過頭來,繼續看着葉煥程說道:“對了,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個醫生不是兇手。”
聽完我的話,葉煥程非但沒有認可,更深沉的搖了搖頭,默默的走了開去。
我跟着走了過來,邊走邊問道:“怎麼了?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嗎?瞧你居然還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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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停下腳步,回首望了過來,說:“沒怎麼,只是這件案子疑點重重,我覺得我們不能夠隨便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