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的哭泣聲喚回了他的理智。他已經快把自己逼到發瘋的邊緣了。你懂嗎?他已經快把自己逼到要服藥的份上了,剛剛小亭已經拿藥過來了,你知道嗎這藥吃下去,他有可能就殘了,真的殘了。你明白嗎?"徐邦國蹲下身體,蹲在英子旁邊,擡頭望着她。
英子聽得淚眼朦朧。“原來他真的做了那麼多,那麼多。爲什麼他不告訴我?爲什麼?不,我要去找他問清楚。”英子突然擡起頭看着徐邦國。“我要告訴他我願意的,我願意的。”
“你去看看他,讓他不要服藥,他這是在斷自己的後路,爲了等你的心甘情願而孤注一擲,你懂嗎?”徐邦國站了起來,看着梅子,眼裡滿是不捨。他是在用眼神和梅子說對不起。
“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英子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在腮邊,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
光着腳丫快速的跑了出去,轉頭朝着屋裡大喊着。
“怎麼走?”
“右轉,最後面那間。”
小芝的聲音傳來。
“砰。”英子直接重重的撞到了門上,卻忘記任何去開門。
“正淳,開門。正淳,開門。”英子撞不開門,就使勁的拍門,朝着屋子叫着。
“門沒鎖,二嫂你咋這麼笨呢。”說着華仔跑過來把門擰開。
英子衝進書房裡。
“英子,你別過來,我還沒服藥,控制不住自己。你就站在那,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嗎?”而平亭一臉擔憂的望着徐正淳,一個小小的白色瓶子就房子徐正淳的書桌上。
徐正淳坐在書桌前,額頭上冒着汗,只是穿了一件襯衣,領帶鬆了,羊毛衫也已經脫了。衣腳沒有紮在褲腰裡,而是隨意的掉在身前。樣子頹廢,而痛苦。
“你爲什麼要服藥?你可以告訴我呀。非得讓別人告訴我你爲我做了那麼多。你自己沒嘴巴嗎?你這樣讓我很爲難的你知道嗎?”英子一步步的靠近他,徐正淳應該是聽到了英子的腳步聲,感覺到英子在一步步靠近他,立馬站起來了。手撐着桌面。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
“對不起,英子,我嚇着你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上午你傷到哪了?”徐正淳艱難的忍受着,問英子傷那兒了,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額頭,都撞青了,現在還腫着。我覺得你要幫我揉揉,不然好不了。”英子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指觸碰到他的手指,他反手一把抓住英子的手。摟她在懷裡,低下頭來湊向英子的臉。他鼻息越來越重。
“可以嗎?”徐正淳輕輕的問道。
“嗯,可以。”徐正淳一手抱起了英子,把她抱得靠近他的身體。
“我們去房間好嗎?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徐正淳摟着英子,並沒有如上午般強行咬她。而是湊到英子的面前溫柔的詢問她的意見。
“好!”話剛落音,他抱起英子,迅速的跑出了書房。
“都出去。”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接着一聲關門的聲音,房間安靜了下來。
“小女孩,你準備好了嗎?”徐正淳的聲音沙啞而溫柔。
原來他一直都叫英子小女孩。原來英子是他的小女孩,他一直悉心呵護着的小女孩。
“嗯。”
許久,許久後。他起身摸索着拉過被子,細心的幫英子蓋上,把她摟在懷中。英子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整個人軟軟的窩在他的懷裡。
“小女孩,我愛你。謝謝你!”
摟在懷裡是兩個人的皮膚接觸在一起,他身上很暖和,英子把冰涼的腳悄悄的拿開,不挨着他暖暖的身體。徐正淳卻伸腳把英子的腳團在他腳上暖着。
“小女孩,以後我幫你暖好嗎?”
徐正淳微笑着望着英子,然後輕輕的抱起她,把英子放在他的身上趴着,拉上被子蓋起來。
“小女孩,不要走好嗎?或者過些日子,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徐正淳把臉輕輕的靠着英子,他想英子每天醒來時能看到她就在他身邊。
窗外一直下着大雪,白茫茫的一片,英子站在一樓會客廳落地窗的邊緣,一手環着腰,一手託着腮。望着這漫天的白雪,無聊到懷疑人生。英子這已經搬來三天了,連這個大門都沒邁出去過。
今天中午徐正淳吃過午飯後又說有事就帶着華仔、大哥、小芝出去了。
梅子跟英子一樣快無聊瘋了,這棟屋子裡可以給她們玩的項目她們全部玩一圈了。實在是太無奈了,兩個人不喜歡打檯球,也不愛健身器材,這五樓上面竟然建了個超級大的健身房。“你說這TM都是是男人玩的項目,真不知道這徐正淳豬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兒。說得好聽說着房子是給我住的,連個給我打發時間的東西都沒有。電視劇也不好看,手機也不想玩。哎!好無聊呀。”英子無奈的看着窗外的飄着的雪花。
“姐,我好無聊呀。”
梅子也是無奈的趴在沙發上,一腳彎曲着,玩着腳上的拖鞋。擡頭看着站在窗戶邊發呆的英子,抱怨她很無聊。
“姐我好懷念G城的陽光,海灘呀!你看看,你看看,這都下三天大雪了。這老天爺莫不是要把這全世界得雪都騰這一地給下了。”
梅子見英子沒反應,從沙發上爬起來跳到英子面前,皺着眉頭看着窗外。“姐是不是也被關傻了吧?”
“姐,你說我們倆去外面玩雪,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好。”
英子見英子還是沒反應,就開始遊說英子了。然後搖着她的肩,興奮的說着。
“可是正淳說了,不許出這個門,要等睛了才能出去的。”
英子轉頭看着梅子,很認真得重複中午正淳走的時候特意和她說的話。
“他現在又不在,再說了,我們就去玩一會,就一會兒。你沒他陪,不是也一樣很無聊嗎?”
梅子繼續遊說英子,還在她面前豎起一條小手指,保證就玩一會。
“那我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翠湖旁邊去玩。我看湖面結冰了,我們上去玩。應該很好玩。”
“你不是會溜冰嗎?以前我們都是在旱冰上溜的,這裡可是真正的冰哦。”
英子馬上躬下腰,悄悄的在梅子耳邊說。其實想着要出去玩,她可比梅子還要興奮呢。
“好!我先悄悄出去,在屋檐下躲着。看看周圍的情況,確認安全,我給你發信息,你在悄悄出來。”
“你快去房間裡拿帽子和手套,要穿暖和點,外面應該很冷了。”
梅子開始佈置計劃,而英子快速的跑回房間拿了帽子和手套。
後門下午一般是沒有人的,傭人午飯後一般會回各自的房間休息一會,下午三點後纔會忙碌,準備晚上的晚餐,現在他們每天差不多有六到八人吃飯,而且院子裡有安保和管家傭人好幾十人,也是需要準備的,他們沒有多餘時間看着英子她們倆。
所以現在整棟房子只有英子和梅子兩個人是沒事做的人。
在一樓匯合後她們從主樓悄悄穿過副樓,走到副樓後面的後門。這房子太大了,左邊的副樓是給安保和管家傭人住的宿舍,右邊的副樓是大會客廳,宴席廳,和客人房。主人房和書房全部是在主樓的,現在主樓住在徐正淳、英子、梅子、徐邦國。而小芝和華仔是住在主樓的五樓上面。
英子還纏着徐正淳問過,如果你媽媽他們來住這,那他們住哪裡,他說他們不會來住這,最多坐坐就會回去的。“真的是好奇怪的一家人。”
“哎吆!天助我也,竟然沒鎖門。”
梅子輕輕的打開了門,順着牆角躲在了旁邊的雪垛旁邊。給英子手機發了條信息。英子接到信息後也悄悄的繞到了後面。
“呦呵!我們自由啦!哈哈!我們自由了。”
英子和梅子悄悄溜出去後,踩着雪,順着樹下一路小跑到翠湖邊上。一路上像脫繮的野馬般盡情的跳着,叫着,鬧着。一會打雪仗,一會滾雪球,從來沒有這麼暢快的玩過雪。
“姐,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開心的玩雪。雪真的太美了。你看那漫山遍野的白色,感覺這是這個世界最純粹的顏色。”
梅子靠在英子的背上,她們兩個背抵背的靠着休息。
“梅子,正淳在嶺南山上面有一片紅梅林,那裡更美。有機會我們去玩,哪裡有4個房間,而且是建在山體裡面的,可漂亮了。
英子聽着梅子說雪是最純粹的,就想着有機會也想帶她去紅梅林看看。
“姐,你說這徐正淳到底有多有錢,這個翠湖的院子我昨天在網上查過,那邊那側最小的那個院子現在掛在網上售賣這個數起步哦。
說着梅子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萬呀。這麼貴。”
英子看着梅子的伸出的五根手指,馬上叫到。
“一億!”
梅子聽到英子說的數馬上回了她一句,然後無奈的躺在雪地裡翻着白眼。
“一億,最小那套,那這套是最大的,那不是比一億多好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