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養狼38摸摸。
“你冷嗎?”白澤問,“靠我這麼近。”
季秋白應了一聲,也不想放開手,於是道:“我很冷,想靠近你一點。”
白澤點點頭,坐朝他張開手,提醒道:“我體溫很低的。”
“沒事。”季秋白脫下溼漉漉的鞋子,放到手中捂着,整個人蜷縮起來,縮到白澤身邊,不堪忍受地閉上眼睛。
季秋白問:“迷路了怎麼辦?還能找到他們嗎?”
白澤搖頭:“不知道,我可以試試去找他們,但是我害怕和你也走丟了。”
“……”季秋白皺眉。他在這種冰天雪地中體力確實不行,跟在白澤身邊也是拖累,早知道剛纔不和他一起出來了。
季秋白剛想嘆氣,就想起了自己剛來時候的理由,頓時精神大振,猛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聞了聞沒有味道,卻也不敢用碰過腳的手碰白澤,於是把手臂輕輕搭到了白澤的腦後,把白澤圈在自己的懷裡,興致勃勃地說:“白澤,我們來修煉吧。”
“嗯?”白澤問,“現在嗎?”
“對,”季秋白湊到白澤臉邊,輕輕親了親,感覺到了白澤光潔皮膚上好聞的味道,忍不住大口呼吸了幾下,動作顯得有些猥瑣。“那什麼,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咱倆先試試能不能把能力弄回來……”季秋白越說越尷尬,後來乾脆摟着白澤,眼睛很亮地盯着他,不說話了。
白澤說:“這好像也有道理。”然後問:“我該怎麼樣?”
季秋白一翻身坐在白澤身上,然後就要拉白澤的腰帶。
白澤的袍子是一連身的,只有腰部有一根腰帶,季秋白這麼一碰,白澤就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推開他,後來勉強忍住,沒有動彈。
季秋白僅憑一腔熱血來行動,但是其實也沒有脫人衣服經驗,手指都在抖,甚至低着腦袋不敢看白澤的表情,將白澤身上長長的腰帶解開後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他的臉騰的就熱了,手也哆嗦得像是抽筋了。
白澤皺眉:“這麼冷?”
說完握住了季秋白的手,想給他傳遞一些體溫。
其實白澤的手心也很冷,季秋白握着就像是握住了一塊兒精緻的玉,低頭看着白澤白皙的手指,手立刻就不敢顫抖了,捧着白澤的手,宛若珍寶。
季秋白吸了口氣,趴在白澤身上,在白澤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下.體。那處如他所想,已經開始緩緩變硬了。季秋白低着頭,勉強控制自己的呼吸。從末日開始,他已經許久沒有解決過這樣的生理問題了,開玩笑,他又不是x冷淡。
……雖然以前確實是x冷淡。
在遇到白澤之前,季秋白似乎是對一切都沒有欲.望,唯有幾次手yin也是因爲青春期的悸動,害得季秋白一度以爲自己有毛病。
知道看到了白澤的人形,那樣冷淡而精緻的男人,季秋白才發現,自己不是沒有欲.望,而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心動的人。
每次白澤救他的時候,季秋白就覺得心裡最軟的地方被人狠狠戳了一下。他知道白澤沒有義務管自己這個拖累,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活得比現在要輕鬆百倍。
但是白澤他沒走。
季秋白心裡漲得滿滿的,許多話想要說出來都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憋得臉通紅,下面完全硬起來了。
“你在幹什麼?”白澤的視角只能看到季秋白的頭頂,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正想把季秋白的腦袋挪到一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季秋白撩高的一聲喘息。
那喘息聲很奇怪,讓白澤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也不覺得難受,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他甚至想緊緊攥着季秋白的手腕,讓他再次發出那樣的喘息聲。
“你……”季秋白呼吸得速度很快,“把衣服撩開,讓我摸摸你。”
白澤顯然沒有季秋白那麼多顧慮,他甚至一彎腰,摸了摸自己的白袍,外面的衣服就全都沒了。
他覺得無所謂,因爲狼型的他也從未着裝,而且季秋白甚至看見過幼狼的他,那個最寥落的他。
在白澤心裡,季秋白是唯一一個能暴露弱點,卻不會傷害他的人。
季秋白一看白澤要動,還以爲他是要掙扎,當時嚇得手忙腳亂就要壓住他,結果一看,白澤比他還要上道,一揮手衣服全都沒了。
季秋白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了,吸進去不少冷空氣,肺乾燥的要命,後來都有些疼了,他才放慢呼吸速度,閉着眼睛平復呼吸,儘量不去看白澤的皮膚,半天才睜開眼睛,顫抖着摸了摸白澤的手腕。
白澤皺眉,不明白爲什麼季秋白現在心跳的那麼快,還以爲他是冷,乾脆不讓季秋白握着自己的手,自己湊近,胸貼着季秋白厚重的衣服,說:“你想怎麼辦?快點。”
“無論我做什麼……”季秋白的聲音沙啞,“你都不要覺得奇怪。你會討厭我嗎?”
“我爲什麼討厭你?”白澤反問,“我能理解你。就像是當初我親吻你一樣,都是爲了讓能力用出來,是吧?”
“啊……對,”季秋白有些心虛。他的心思不純,和白澤當然不一樣。白澤親吻他不帶其他思想,季秋白卻帶着濃烈的欲.望。
白澤順從的躺着,動都不動,但是氣場太強了,硬是讓季秋白不敢隨便動。
白澤大煞風景地問:“如果我們雙修後能力不好控制怎麼辦?還是等到……”
“別等了,”季秋白箭在弓上,就怕白澤不同意,“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咱倆……咱倆動作不熟練,就完了。”
季秋白說得面紅耳赤,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信。萬幸的是白澤沒有懷疑他,只是從下向上盯着季秋白,目光清澈,看着他。
那一瞬間季秋白彷彿想起了八歲那年,將他從水裡救出來的,那年他剛上小學二年級,那時發生的事情都記不太清除了,只有小狼在水中清澈的眼睛讓他記得一清二楚。
季秋白深深地嘆了口氣,鼓起勇氣捏住白澤的手,引着他來到了自己的下.體,聲音顫抖:“你……摸摸我。”
白澤沒反應過來,還問了句:“摸你?”
然後伸手猛地摸向季秋白的下.體,力道有些重,讓季秋白哆嗦着蜷縮起來,‘啊——’的一聲躺在白澤身上,發出幼獸一樣的悲鳴。
白澤嚇了一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讓季秋白這麼痛。白澤獨自一個人在野外生活那麼久,從未有過情.欲,想得也比季秋白要簡單的多,讓他想得到的最爲親近的動作就是‘親吻’了。
所以他纔不明白什麼是雙修。所以他能重重地摸季秋白炙熱的下.體,那力度幾乎廢了季秋白。
季秋白喘了半天,因爲天冷穿得多,纔沒受到多大的傷害。有一瞬間他還以爲白澤是故意的,但是一低頭,看着白澤的眼睛,季秋白責備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像是第一次抱着幼小的小狼回家,他就從心底升起了‘絕對不傷害它’的想法。
季秋白拽着白澤的手,放到自己褲子裡,他的體溫比白澤高許多,白澤皺眉,想要把手縮回來,然後季秋白就看着他,說:“……小狼,幫我擼擼。”
他叫的不是白澤,而是小狼。那個季秋白給他起得名字。
白澤看着季秋白溼潤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也許是那東西的熱度吸引了白澤。白澤緩緩握住,然後輕輕捏了一下。
畫面轉到醫生和張倚霄那面。
話說白澤和季秋白走出去兩個小時都沒有回來,等到三個半小時的時候,他們兩個再也待不下去了,白澤還好說,他們不擔心白澤,但是季秋白可是個大活人,腳埋在雪裡三個多小時肯定受不住。即使他們擔心,可他們倆也不敢走遠,開着七十五號,慢騰騰地在能看到他們腳印的地方走。
順着腳印走了一會兒,就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腳印了。
往窗外一看,才發現這不過幾分鐘,竟然颳起了大風,卷着雪把腳印都覆蓋住了,兩人紛紛感嘆,剛纔沒有及時趕路,現在都不知道怎麼着季秋白和白澤。
七十五號內的溫度比外面高,卻還是冷,醫生蜷縮在衣服裡,看着張倚霄不停地操縱鍵盤和按鈕,時不時對着手上‘哈’一下,顯然是冷的不行,手指都僵硬了。
醫生說:“我來幫你弄會兒吧,反正我手也不覺得冷。”
“我在考慮怎麼才能做個溫度調節器。”張倚霄說,“你沒辦法幫忙的。”
“那也能做得出來?小張你也太厲害了吧。”醫生說,“當初在醫院裡見到你,還覺得你病怏怏的沒有什麼活力,現在看起來覺得你實在是太可靠了。”
“因爲那時候生病了嘛,肚子疼得想打滾,怎麼可能有精神。”張倚霄一邊說一邊手指挪動的飛快,“別說,那時候我看到你才覺得可靠啊。我剛來醫院的時候有好多人讓我去做檢查,檢查了半天到了凌晨三點多,你一來就讓我馬上做手術,讓我少受了不少罪。”
“哎……”醫生眼睛裡有一些黯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別提了。”
兩人說着說着,就沉默了,醫生再次打破寧靜:“我們去不去找他們兩個?”
“嘗試着走一走吧。”張倚霄說,“七十五號的速度你也知道,走不了多遠,咱們留點記號。”
“嗯。”
在莫名的吸引下,張倚霄和醫生,連同七十五號,都順着和季秋白還有白澤完全相反的地方,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