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時候,問題的答案就在身邊,人們卻將目光放向遠方。
人羣分開,一輛馬車在二十多個士兵簇擁下來到了里亞四人面前。
這羣人帶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高大而魁梧,濃眉環眼,儀表堂堂。一見四人,眼中一絲精光閃過,瞬間又變得平靜無波了。
“各位就是他們說的神醫吧?”那個抱拳一禮。
“神醫算不上,只不過能治些小病而已!”伸手不打笑臉人,里亞也是抱拳一禮。
“在下肖邊,不知各位怎麼稱呼?”
“小便?”小丁又在搗亂。
“不得無禮!”琪亞爾喝退小丁,對那人說,“小弟的兄弟不懂事,還請肖大人原諒!”
“沒關係!”肖邊不知產涵養很好還是城府較深,竟不計較,“這位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吧!風纔在下的士兵不懂道理,衝撞了各位,還請各位多多包涵!”
“是他們……”
“嗯!?”
剛纔那個士兵正要叫嚷,就被肖邊的一聲冷冷斷喝止住了。
“不識好歹的東西,還不向四位高人道歉?!”肖邊好像生了氣。
那小兵頭低了一會兒,這才招呼他的四個手下向四人走過來,“各位高人,小弟不懂事,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四位見諒!”說着五人一齊抱拳。
“是很不懂事,回去讓你們大人好好教教!”小丁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
“夠了,小丁!”琪亞爾見那小兵的憋紅,喝止了小丁,說,“沒關第,大家都是年輕人,誰還沒幾份火性!這事就此爲止好何?”
“先生海量!”肖邊又是一抱拳,“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在下琪亞爾,這位是里亞,這是小丁,還有這位是貝蒂!”琪亞爾一一介紹,其他三人都點點頭,算是回禮。
“很高興認識各位,聽說這裡有一位醫術不錯,可否移架爲我們大人治上一治?”肖邊開始說出目的。
“你樣大人?是哪位大人?”
“哦,是德貝絲城城主苛裡大人,這次也不幸染上了這瘟疫,還請各位高擡貴手!”這肖邊好像從來都不會生氣一樣。
“原來是城主大人啊,能給城主大人治病自然是我等的榮幸!只是目前對於這場瘟疫我們並不明白病因,只能扼制,不能根除,需要調查一下才能將大人完全治好!”琪亞爾開始引導。
“哦?那要怎樣查?需要我們怎麼配合?”肖邊這人就是聰明。
“這需要大人爲我等提供一個較大的地方,還需要一些經費,另外查出了病人還希望大人能提供一批藥草!”琪亞爾一一開出條件。
“這個,這個,爲大人治病不需要這麼多東西吧!”
“不是爲大人一個人治,也是爲城中百姓!”
“這個……”
“既然有難處,那我等也不強求,告辭!”琪亞爾回身就走。
“等一下,我需要請示一下我們大人一下!”肖邊現在開始急了。
“那你告訴你們大人,爲官一任當造福一方,何況這瘟疫要是擴散開來變得嚴重,於你們大人也是不利的。而你們大人如果滿足我樣這些要求還可以向國家申請報銷嘛,還能得到王室的獎賞,百利而無一弊嘛!”琪亞爾侃侃而談。
肖邊越聽越有理,登上馬車與他們大人談去了。
等了一頓飯的功夫,肖邊回來了,“各位,我們大人同意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爲大人治病了?”
“等一會兒!”琪亞爾說着回頭看了看里亞,兩人相對一笑,點點頭,接着琪亞爾轉向人羣,“安靜,請大家安靜!”
人羣馬上靜了下來。
“我知道大家都是深受病痛之苦,我樣一定盡力爲大家消除病魔!不過,現在我們身處荒郊野外,缺牀少藥,很難進行治療,所以請大家先回德貝絲城,我們將在那裡統一爲大家治療,現在就請各位出發回城吧!”說完,四人一起上了城主大人的馬車。人羣隨後跟上。
到城中已經是三天了,除了開始一天準備醫療場所、配備藥草、安排人員外,剩下了兩天都在調查病因,可是卻一無所獲。現在里亞正召集其他三人與本地的負責官員及神職人員進行一項活動——開會。
“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不過,在沒有戰勝瘟疫之前,我們還要繼續辛苦下去,希望大家能堅持下去!我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可以戰勝病魔,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每個人都回應了,但聲音卻不齊。琪亞爾三人是里亞的同伴,自是全力支持,所以他們的信心是最足,而本地的官員只是應景而已,最讓人難受的是那些神職人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答得懶洋洋的,讓人看了就氣。本來像這次這樣的事件一直都是由他們神職人員負責的,但這次拖了這麼久卻不見成效,這才使這副擔子落到里亞身上。這些本地人對里亞領導他們一開始是心裡不平衡,再加上里亞等人年輕的樣子,他們根本就不信任這些外地人,只是上邊有命令,暫時沒有辦法而已。
“經過兩天的調查,發現一般的瘟疫成因諸如:地震、火山、洪水、海嘯、外來傳染源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建議我們可以將這次瘟疫作爲一種常規病而非瘟疫來查找病因。一般的疾病來源比較多,分類的話如飲食、水士、氣候、行爲習慣、職業、等等,太多了,不好處理,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里亞一邊分析一邊拋出了問題。
沉默!
琪亞爾看到這麼久沒人發言,站了起來,“我不是學醫的,對於治病我不懂,不過我想提個意見。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飲食方面入手,俗語說‘病從口入’,可見大多數的病都來源於飲食,由此入手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性找出病源,大家覺得怎麼樣?”
“同意!”小丁早就看着這些“本地人”不爽了,所以他也不管琪亞爾有沒有道理,聽他一說完就馬上支持,他覺得好歹也要在氣勢上壓一壓這些傢伙。
“同意!”貝蒂永遠是琪亞爾的同盟軍。
“我也同意這個意見!”里亞於公於私都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我們也同意!”肖邊等了一回不見自己這些本地人發言,只好厚着臉皮代表他們同意了,事情總不能一直拖着吧?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分組工作,以期提高效率。我們四人一組,主要調查食品與水源;你們其他人一組,主要負責調查染病羣體的物徵。大家沒有意見吧?”里亞其實心裡也有些不滿,所以這次乾脆將餘地留得很小。
過了一陣,沒人說話。
“看來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好,我們明天就開始行動!”說完走出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