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被打五分鐘
以艾伯特家爲中心,四周的四棟房子,突然躥出四十號舉着重機槍的漢子,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屠姍。
屠姍驚訝,難怪腎虛男這麼自信,不過,這麼打,他付出的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房子肯定沒,他那小身板要是不鑽地,估計也要完。
就這麼用在她身上,值嗎?她何德何能?
艾伯特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小可愛,你真不幸,好好享受這份大禮。”
屠姍呵了一聲,從腰上抽出鞭子。
她這條鞭子,好似比她這個人更出名。
鞭子一現身,機槍就開始突突突,完全不給屠姍反應的時間,火花四濺,好似生怕鞭子做點什麼。
屠姍大爲震撼,鞭子比她人還可怕?她人都站這麼久了,也沒見他們突啊,是不是過分了?
這麼密集的子彈,饒是屠姍,也得抱頭鼠竄。
槍聲持續了足足五分鐘,飛沙走石,煙霧繚繞。
屠姍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威懾力,一般人真沒這樣的待遇。
誰家好人會被子彈打五分鐘啊。
煙霧散去,艾伯特的房子已經塌了大半,裡面沒有半分人氣。
被關照的主角對象屠姍,也不見蹤跡。
一羣持槍大漢懵逼的四處找人,不能被打成渣渣了吧?
艾伯特家的地下室裡,很溫馨的一居室,四面都是銅牆鐵壁,就算外面那種機關槍突突五分鐘,也不會穿的那種銅牆鐵壁,這裡有吃有喝有娛樂,纔是艾伯特的真正住所,地面的房子,只是一個掩飾。
爲了屠姍,艾伯特把自己的馬甲都舍了,真是給面子。
屠姍站在他面前,笑得像個惡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艾伯特手裡的紅酒都撒了出來也沒察覺,喉嚨有些澀:“你怎麼找來的?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沒被打死?”
外面的槍聲,就像樂章一樣,聽得艾伯特身心舒暢。
但轉眼,該死的人竟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這能接受?
艾伯特覺得世界觀都受到了挑戰。
屠姍問:“現在能告訴我,那個小姑娘在哪了嗎?”
艾伯特眼珠子一轉:“告訴你了,你能放了我?”
屠姍嘆氣:“從頭到尾,我都沒對你做什麼啊,就想跟你打聽點事,是你太緊張了。”
艾伯特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
“她在……”
艾伯特身形猛的後仰,四周彈射出泛着寒光的利箭。
屠姍嘖了一聲,真是學不乖,揚起鞭子,甩得虎虎生風。
上百根利箭掉落一地,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
艾伯特暗恨,扭身想跑。
屠姍甩出藤蔓圈住他脖子,拽着一起跳出地下室,再揚鞭一甩,一腳把人踹飛。
“美人姐姐,收貨啦。”
收什麼貨?
艾伯特在半空墜落,失重感沒讓他害怕,反而有種刺激,很爽,很新奇的體驗。
只是還沒想明白收什麼貨,一條翠綠的鞭子對着他脖子破空劈下,霎時,屍首分家。
失去意識前他還在驚歎,怎麼不疼。
麗莎站在院子裡,看着朝自己飛過來的還帶着生動表情的腦袋,一時間腦袋空空。
這個冤家,就這麼死了?
也太好殺了吧?自己以前爲什麼怎麼都殺不死?
艾伯特團隊的小夥伴良久回不了神,領導死了,他們怎麼辦?還殺不殺了?是不是該跑了?
屠姍環視一圈:“誰能告訴我,被艾伯特抓來的小姑娘在哪?”
沒有人開口。
屠姍歪頭:“難道你們想跟艾伯特作伴?”
鞭子在半空中甩得啪啪響:“倒也不是不行。”
“被炎獄會的換走了。”一個漢子受不了屠姍給的壓力,急切開口。
屠姍不知道炎獄會,神色茫然。
另一個漢子解釋:“炎獄會是本地第三大勢力,在西三區。”
第三大勢力,聽起來很強:“他換走做什麼?”
漢子搖頭:“不僅僅是我們手裡的人,其他人手裡的外來者,基本上都被炎獄會換走了,要做什麼不清楚,不過炎獄會經常和東區的人來往,應該跟東區有關。”
東區,就是經常更新排行榜的外來勢力所在。
外來勢力裡,幾乎有一半的人在找歸國團,炎獄會跟外來勢力合作,多半也是爲了歸國團裡的姜家夫妻。
屠姍有些疑惑,難道姜家老兩口在歸國團裡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了?
姜伯父手裡的研究成果,真的這麼讓人着迷?
是原子彈?導彈?還是什麼超前成果?
不管是什麼,有她州城三姐在,就沒有道理讓別人截胡。
“多謝。”跟兩個識時務的漢子擺了擺手。
轉瞬,手裡的鞭子無情甩出去,除了回答問題的兩人,其他全都被抽斷了一條手臂。
所有人只聽到藤蔓鞭的破空聲,根本沒看清怎麼回事,幾十個人的手臂就這麼血淋淋的斷了。
速度太快,幾十個人手都掉完了,痛感還沒能傳到腦感神經上,一個個的茫然四顧。
等屠姍離開,慘叫聲才接二連三響起,關於三姐的傳說,又多了一筆。
臨近半夜,整個三不管還星火璀璨,沒有入眠的跡象。
炎獄會在西三區有一片獨立的莊園。
莊園用鐵絲網圍着,偶爾有人到邊緣來巡邏。
莊園裡,種滿了罌粟,正開得鮮豔。
裡面五棟歐式的洋房,圍繞着一棟豪華的古堡修建。
此時古堡人聲鼎沸,男女老少赤果果的把酒言歡。
古堡前面,豪華的游泳池裡,全是各種限制級的辣眼睛畫面。
屠姍狠狠唸了幾遍清心咒,才壓下把這裡長滿藤蔓的衝動。
找人問,好像不太方便,她先自己進去找。
還挺好找的,被換來的外來者,都被關在古堡的地下室厚重的鐵門裡,是沒有窗戶的黑漆漆小屋。
三個人在裡面,嗷嗷喊外面也聽不見聲音。
鐵將軍一鎖,完全不擔心人跑出來。
所以這裡一個守衛都沒有,只偶爾路過一隊巡邏。
等最近的一隊巡邏離開,屠姍走到大門前試了試鎖,很好,一扯就斷。
鐵門很厚重,一般情況需要兩個人一起,使出吃奶的勁才能推開。
好在屠姍不是一般人,小腳一踢,門就開了。
動靜有些大,小黑屋裡,捱了一頓打,奄奄一息的三人被驚醒,適應着昏暗的光線,警惕來人。
屠姍站在門口問:“是歸國團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