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帶着遲溪醉到家已是2個多小時後,扶着她進了客廳才發現家裡空無一人,就連林姨也不在,整個樓房都是一片寂靜,江羽打開客廳的燈,遲溪醉則調着空調溫度,兩人相繼換好拖鞋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雖然她現在的腳裸已無大礙,只是走路有些不方便,但江羽堅持要一直攙扶着她到家,剛剛走過的道路都是經過別人異樣的眼光纔回到的家。
遲溪醉臥在沙發的一角,向着江羽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林姨不在,我們點外賣嗎?”
江羽懶散的躺在一旁,斜着腦袋看着她,良久才幽幽的開口:“不吃外賣,我出去買。”
不等她回答江羽已經把身子靠近了她,低頭裝作吸了吸鼻子訓斥着她:“洗澡去。”
見她遲疑了幾秒,江羽低着嗓音戲謔地笑道:“都臭了。”
遲溪醉聞聲抿着嘴鼓着腮幫,埋頭扯着自己的衣領聞了聞,才幽怨的開口:“明明就沒有。”
她擡眼瞪了他一眼,還是撐着沙發起了身,剛一起身江羽也跟着站了起來,直接走近單手攬着她的腰:“哥扶你上樓去。”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腰間的手臂帶着她的身體微微上提,她扯着他的衣衫咬着脣擡頭質問他:“這算什麼扶法?”
江羽勾脣輕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這是哥哥對妹妹的扶法。”
說完他還順勢的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直接貼在他身上,懷裡的人頓時紅了臉,遲溪醉想要掙脫他,卻被他哪隻手臂給緊緊禁錮着。
她紅着臉盯着自己的腳尖,雙手扯着他的臂彎,有些惱羞成怒道:“放開。”
江羽怎麼會輕易放開,直接帶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提,另一隻手穿過她膝蓋彎處,腳尖離地,她被他攔腰抱起,接着他大步走向二樓。
遲溪醉的臉紅到了耳根處,把臉朝向一邊,抿着脣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死死抓住他衣領下的衣衫。
身體隨着他的步伐起伏不定,她在他的懷裡更像一個孩子,小小的縮成一團。
軟香在懷,江羽滿意的望見她在懷裡乖巧的模樣,睫毛時不時的撲閃着,因爲小嘴抿着所以臉上鼓着粉粉的腮幫子。
江羽直接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間,隨着房門打開,屋內窗口處的一串風鈴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他輕輕把她放在牀上,扯了扯自己被拉皺了衣衫,好笑的看着她:“你怕我幹什麼?”
遲溪醉翻身起來,走近了衣櫥旁,有惱羞成怒之狀,幽怨開口道:“我纔沒有!”
江羽無奈的輕笑,正準備離開又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想吃什麼?”
遲溪醉默然片刻,欣然露出喜色,但卻故作鎮定:“隨便你。”
他懶懶一笑,嘴角含着絲絲笑意,卻並不言語,帶着愉悅的心情離開了她的房間。
門被輕聲合攏,她聞聲彎起了眼角,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心情也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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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灣角
原本寂靜的林子被這羣學生給渲染了一番氣氛。
可蘇哲突然通知大家要提前回去,原因是天氣突變,可能馬上就會下雨,大家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只好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準備一起下山。
許盈袖獨自蹲在角落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她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見他們都在慢悠悠的收拾就莫名的更加煩躁了。
陳瀟把書包掛在肩上就在四處尋找着許盈袖,班裡女生不多一眼便認出了她,只見她直徑走近蘇哲,兩人說着什麼。
陳瀟眼眸一沉快步上前走近,許盈袖見他來了只留下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陳瀟就只聽見了她的一句“我自己走,都別管我。”蘇哲本還想追上去說着什麼,卻被陳瀟給攔住了。
陳瀟對着蘇哲挑了挑眉毛,語氣帶有威脅:“怎麼?和瀟爺我搶人?”
蘇哲聽了這話笑出了聲,索性拍拍他的肩好心提醒着他:“你再不去人都沒了。”
果然當他回頭望去,許盈袖已走了很遠了,還是給眼前的蘇哲留下了一句狠話:“你要是看上別的妹兒我不管,但是她不行!”
陳瀟丟下這話就向着許盈袖離開的地方追去,留下了一臉無奈的蘇哲,唐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望着陳瀟離開的地方吹了吹口哨:“這小子終於開竅了啊。”
蘇哲垂眼挽起自己的衣袖,好像心情還不錯:“這次我可幫了他一把,只希望那小子以後別再像只惡犬一樣對我了。”
唐岐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挑着眉毛說:“早給你說了江羽陳瀟的妹兒都不能碰你還不信。”
蘇哲勾起一抹笑意:“羽哥的妹兒我可不敢,至於陳瀟嘛?誰叫他一見到我就沒好臉色,我這個班長當得可不容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