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婚禮結束以後,我就帶她回去,在這裡簡直太丟人了。”
“哥哥,你怎麼這樣?我還沒吃好吃的呢。”
俏俏頓時不樂意了。
“你都藏了一裙子了,還吃什麼?”
“那不一樣!我藏得都是零食,婚禮大餐我還沒吃呢。哥哥,你不能欺負我!我是妹妹!”
“我看你是豬,成天就知道吃。”
俊俊和俏俏在身後鬥着嘴,舒雅和杜蘭溪在自己身邊陪同着她走過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藍若言覺得幸福是那麼的近,近的觸手可得。
“乾媽,舒雅,你們說我會幸福的是嗎?”
藍若言看着不遠處的陳兵。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燕尾服,將他襯托的十分帥氣。
有點蒼白的容顏,今天也多了一絲笑意。
那總是讓人覺得陰冷的眸子,如今正熱烈的看着她。
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陳兵的執着和炙熱。
這個男人啊,愛的那麼偏激,卻又讓她怎麼都放心不下。
最近陳兵給她的大腦做了幾次鍼灸,有些久遠的記憶也越來越多的片段開始涌現。
原來,從那麼小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對他情有獨鍾了。
藍若言扯開了嘴角。
她看着陳兵,笑的幸福,笑的甜蜜,就像是一朵空谷幽蘭,瞬間吸引了陳兵所有的注意力。
舒雅也在爲他們高興。
“祝你們白頭到老,一輩子恩恩愛愛的。”
舒雅靠在藍若言的耳邊說着,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滴答,滴答……”
這聲音好像是機械鐘錶的聲音。
舒雅微微皺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和藍若言的手腕,甚至還看了杜蘭溪的,但是沒有人帶手錶。
她微微皺眉,心裡多少有些不安的感覺。
“怎麼了?”
杜蘭溪看到舒雅這樣,以爲舒雅的身體有些不太舒服,連忙着急的問了一嘴。
藍若言離陳兵還有五百米的距離,現在要暫時停下來已經不太可能了。
可是舒雅就是莫名的心慌。
“你們誰戴錶了嗎?”
舒雅的話讓杜蘭溪和藍若言都楞了一下。
“沒有啊,怎麼了?”
藍若言永遠是那麼溫柔的樣子。
舒雅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好像聽到了滴答的聲音,就好像是指針走動的聲音一樣。可是我們都沒帶表,怎麼會出現這個聲音呢?”
這話剛說完,舒雅的眸子突然睜大了。
“不好!是定時炸彈!”
她的話頓時讓藍若言和杜蘭溪緊張起來。
“在哪兒?”
“不知道!”
舒雅的心幾乎快要停止了。
她只是突然想到了這個,但是還不能確定。
爲了以防萬一,舒雅對身後的俊俊說:“俊俊,帶着俏俏離開!快!”
“爲什麼?”
俏俏還在呆萌中,俊俊已經拉着她的手轉身就跑。
這一突然現象,讓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而陳兵和盛世傑的眸子也眯了起來。
“怎麼回事?”
“不清楚!”
兩個男人都在擔心着迎面而來的兩個女人。
舒雅終於察覺到藍若言手裡的捧花有問題。
“都散開!有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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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喊了一嗓子,整個場面就亂了。
所有人倉皇的逃跑。
而在舒雅喊出來的瞬間,藍若言下意識的推開了舒雅和杜蘭溪,自己一個人拿着捧花,看了一眼擡腳朝自己而來的陳兵,她的眼淚終於落下。
終究,還是做不了你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