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
韓玉蕭和謝靈凰找不到楚家程和林溪的人影,都是心急如焚,好在不多時,單意回來了,悄聲說了林溪和楚家程的事情後,韓玉蕭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好了,你不用擔心了,倆人都回府了,你放心我不知道楚家程會怎麼樣,但是林溪是絕對不會讓他染指半分的。”
謝靈凰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還是很擔心,倔強的瞪了韓玉蕭一眼:“最好她是清白的,不然,我一定會殺了她。”
韓玉蕭嗤之以鼻,冷冷道:“若是楚家程膽敢招惹林溪半根手指,我一樣要了他的命。”
謝靈凰震驚道:“他可是王爺。”
韓玉蕭嗤的一聲冷笑:“他算是哪門子王爺,只是個隨時肖想林溪的登徒子罷了。”
“哼,你都已經娶安綏姐姐了,你還這麼維護林溪,你難道不怕公主生氣殺了她嗎?”謝靈凰氣憤不已。
韓玉蕭不願理她那麼多,輕哼一聲轉身離開,他相信林溪,做戲要做足,馬上要敬酒了,他這個新郎官至少要把今天的這場戲給演完。
謝靈凰也回到喜宴上,只是她沒喝幾杯就以身體不適而離開了,只是她來到淮王府的時候,卻被擋在了門外。
“啓稟郡主,王爺說了,身體不適,誰都不見,請郡主見諒。”
謝靈凰本想硬闖,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楚家程臉一沉她就有點心虛害怕,況且這次的事情還是因她而起,萬一他追查起來,她更是有口說不清了。
“那好,明日我再來看他。”
而此時恰巧大夫從府裡出來,謝靈凰得知楚家程安然無恙才微微鬆了口氣。
“那請問大夫,王爺的毒是怎麼解的?舞陽郡主可在裡面嗎?”
老大夫也是個人精,淡淡的一笑:“郡主想知道何不進去自己看看呢?”
謝靈凰要是能進去還問他幹嘛,心塞的看着老大夫離開,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只怕她怎麼也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便宜了林溪的二姐林荷。
再說楚家程的房間,他悠悠的從牀上醒來,看到胸前細膩的胳膊猛然驚醒,再看一旁熟睡的林荷,一股怒火騰的便涌上心頭,只見他一腳把林荷踹到地上,披着衣服坐起來,怒不可遏的瞪着她。
“誰讓你進來的?”
林荷被踹倒在冰涼的地上,身上不着一縷,立刻匍匐跪倒在地,渾身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楚家程以爲這一切都是林溪安排的,又羞又怒,抓起身旁的劍就往林荷的身上刺去,就聽得林荷一聲慘叫,不可思議的望着他,暈倒在血泊中。
林溪和冷心就守在外面,聽到房間裡的動靜,趕緊走了過來,推門而入就看到楚家程拿着劍刺向林荷。
“家程,你瘋了。”
楚家程此刻已然失去理智,處在半瘋癲的狀態,拔出劍指着林溪悲憤不已道:“爲什麼?爲什麼是她?”
林溪看到血快速的從林荷的身上流逝,顧不得楚家程的憤怒,上前抱住林荷手足無措的喊道:“快找大夫,快找大夫救她。”
楚家程卻一把把林溪推開:“不準救,本王要她死,誰敢救她就是與本王作對,下場就是跟她一樣,死。”
林溪不可思議的瞪着楚家程,眼睛裡充滿不信與哀求:“爲什麼不救,她是我的姐姐。”
楚家程惱怒的拿劍的手都在顫抖,臉上猙獰的表情很是嚇人,偏偏眼中的委屈又讓人心疼。
“就是因爲她是你的姐姐,所以你以爲她能代替你嗎?你以爲把她塞給我,你就能離開我了嗎?林溪,不行,就算你把所有的女人都塞給我,我也只要你一個。”
說着楚家程一把拽起林溪,連拖帶拽往牀上走去。
林溪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但肯定的是他誤會她了。
“不是的家程,你聽我說,我沒有,我沒有讓她來,是她自己……”
奈何這時候的楚家程像瘋了一樣,一點兒都不聽她的解釋,瘋狂的拽着林溪往牀上拖。
林溪又着急又恐慌:“冷心,救我,冷心救我。”
冷心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着楚家程發瘋,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出手相救。
“王爺,你冷靜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王爺。”
然而,楚家程壓根不聽任何人的勸阻,如頭瘋狂的狗熊把林溪壓在牀上。
“嘭”門一腳被人踢開,林溪就覺得身上一輕,就看到韓玉蕭怒氣沖天拎着楚家程的胳膊猛的一摔,楚家程破窗而出,一下子跌到院子裡面去了。
林溪見了韓玉蕭如同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韓玉蕭心疼的把大氅解下來給林溪披在身上,一個公主抱,帶着林溪就要離開。
楚家程被摔倒之後,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氣勢咄咄逼人的大喊了一聲:“給本王抓住他。”
冷心不可思議的看着楚家程,這還是他的那個溫柔多情的小主子嗎?忙阻止道:“王爺,韓公子現在是駙馬爺,不能抓。”
楚家程面如寒霜,眼光如劍,狠狠的瞪着韓玉蕭,一字一句的叮囑道:“殺了他,救出本王的愛妃,本王自會在父皇面前解釋清楚。”
冷心和林溪都露出不可思議震驚的表情,林溪更是驚呼掙扎着跳下來把韓玉蕭擋在身後,驚恐的問:“家程,你要做什麼?”
韓玉蕭冷哼一聲,從林溪的身後走出,反把林溪護在身後,亮出閃亮而鋒利的寶劍做出防禦的姿勢道:“那你就試試吧,今天我一定會把林溪給救出來的,她可不是你的什麼愛妃。”
冷心擔憂的看着楚家程,又看看韓玉蕭,職責在此他無奈的也拔出劍站在楚家程的面前,對準了韓玉蕭。
眼看戰爭一觸即發,林溪怎麼也沒想到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家程,你到底要幹嘛?娶我嗎?還是再逼我。”
不等楚家程回答,韓玉蕭冷笑一聲:“林溪,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他既然爲你做了那麼多,自然是要娶你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林溪此刻已經是心中清明,慢慢的走到楚家程的面前,誠懇的注視着他。
“家程,秦雨塵是你殺的吧,安綏公主雖然想要替皇后報仇,但是她喜歡的人是秦雨塵,所以不可能殺他,之所以承認自己是兇手,肯定是因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