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華伸出三根手指,確切的比劃出人數來。
朝臣們再一聽,只有三人,也算是心理平衡了些,不再爭辯。
去樂洱山春獵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雲灼華興沖沖的到了飛霜宮,將此事告知明禹溪。
“你想不想去?”雲灼華問他。
明禹溪自從來了南吳,也只有在雲灼華去浦城的時候,偷偷的出了一次皇宮。
別的地方,他倒也從未去過。
“既然灼華盛情邀約,那就一同去吧。”
“不過,你別嫌我煩就是了。”
明禹溪的房間裡,到現在還燒着炭火,雲灼華進來的時候,都免不了要將外套脫下來纔好。
若是明禹溪去了樂洱山,一應所需,都會比較繁瑣。
雲灼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無事。”
“皇爺爺當時在樂洱山的時候,他的房間裡,也一直都燒着炭火。”
“想來,那樂洱山這些應該都不缺。”
“你只要到時候,好生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那就好。”明禹溪也笑着回她。
春獵要開始的事情,很快就傳了開來。
蘇芳菲算是第一個,跑到雲灼華面前來湊熱鬧的。
“臣妹也要去!”她撅着脣,搖着雲灼華的手臂,撒着嬌。
雲灼華被她搖的,腦袋都疼了,“以往倒是沒聽說你喜歡這種場合,怎的這次這麼積極。”
蘇芳菲把雲灼華的手臂一扔,一跺腳,一聲哼的道,“還不是因爲蘇芸!”
“芸表妹?”雲灼華納了悶了。
“蘇芸在皇上辦的宴會上,話裡帶刺的,讓臣妹聽着十分不舒坦,臣妹就當衆諷刺了她兩句。”
“後來,她在自己的小聚會上,說盡了臣妹的壞話。”
“臣妹好不容易有兩個看的順眼的人,之後也都被她給說跑了。”
“臣妹去找她理論,又恰好被人看到。”
“皇上,你說臣妹現在心裡這麼苦,不出去散散心,以後可是要抑鬱成疾了。”
“皇上就忍心看到臣妹這碧玉年華,就這麼生生的葬送了嗎?”
蘇芳菲聲淚俱下的控訴着蘇芸,雲灼華聽了,滿頭黑線。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竟是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虧得之前裴元還和雲灼華說,這相親宴辦的有多好,賓主盡歡。
原來這後續,竟是如此的精彩。
雲灼華不算多瞭解蘇芳菲,可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也不是白處的。
“說吧,你這次又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雲灼華抱着雙臂,憋着笑,歪着頭看着蘇芳菲忽然變了的笑臉。
蘇芳菲討好似得蹭到了雲灼華的面前,一口一個“好皇上”的叫着。
“皇上真是太聰明瞭,一眼就看透了臣妹。”
“臣妹不是聽說,皇上這次還挑了三個商人一同來嗎?”
“既然臣妹已經在士族面前丟了顏面,那就看看他們三個人好了。”
“臣妹還聽說,這三個人長得也都不錯,既是商人,定然也不像那些士族一樣,這麼多的講究。”
“臣妹覺得,皇上這安排,臣妹不去,就太可惜了。”
蘇芳菲說的頭頭是道,竟是連雲灼華也認爲,不帶着蘇芳菲一起去,是在是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