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來的不速之客,男性與女性地位的轉換》】
【大約是處於西周這個朝代的左右,一顆流星從天而降,將古時朝歌城(現河南淇縣)砸出了一個大坑。這顆流星與其說是流星,倒不如說是來自更高級文明的科技產品,也就是從那個朝代開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身份便開始顛倒開來。】
【這位不速之客,以一種神秘的力量顛倒了男女之間的差異,男性開始覺得身體有些孱弱、虛弱了起來,下地幹活的時候也不再那麼有勁;相反的,女性的身體素質卻在一天一天地增加,儘管在體型上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在這樣的情況下,女性開始自發代替男性,做之前男人們該做的事情,久而久之,性別上的反轉便也就這麼實現了。】
【女人們外出狩獵、工作甚至從文從商從政,男人們則儲備後勤、打理家業、男紅刺繡,隨着時代的更迭,一切便也穩定了下來。女娶男嫁,你耕田來我澆水,只不過將兩者的身份互換過來,只不過古代的男性們並沒有遭到太過封建的對待,而是互相尊重。】
【而如今,那顆神秘的流星早已不見蹤影,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又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將男性和女性的身體徹底改變,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是外星文明的陰謀,又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特殊的用意呢,我們不得而知,最終也只能順應時代,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原來...是這樣的嗎?沒想到穿越到了這樣一個時代呢。”燕魚絕點了一個收藏,捏着下巴不由沉思了起來。
“唔...”
“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怪不得覺得最近有些吃力,原來是身體變弱了,我還以爲是傳說中的腎虛呢。”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燕魚絕皺着眉頭不禁想到,說起來這幾天他也覺得沒有之前那麼精神,原來是身體上的原因。
“變弱了嗎?”
轉頭看向一旁放在客廳裡,自己妹妹不知出於何種居心買來的啞鈴和健腹輪,燕魚絕走了過去,單手抄起了這5KG重的一隻啞鈴。
“嘁!有點吃力...”
“咚!”
做了幾個彎舉之後,燕魚絕一把將啞鈴放下,坐到了沙發上沉思了起來。
“看來鍛鍊身體這一項也必須加入計劃當中去了,不然的話像什麼樣子。”燕魚絕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自己的父母大概應該會在那個時候回來,趁這個空檔期,還是好好地看下高中的課本吧,雖然決定要回來上學了,但是離開學的時間也過去個把月了,老師可沒心情再重新單獨給插班生開一個課程。
...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倒在沙發上流口水的燕魚絕揉了揉眼睛,這才艱難地爬起來,走過去開門。
“又偷懶了...果然在週末一點也學不下去啊,哼!全都是藉口!”燕魚絕鄙視了一下自己,將門給打開。
一個穿着制服踏着高跟鞋、用銀色的釵子盤起了頭髮的成熟女性站在門口,她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鏡,從上到下嚴厲地掃視了一眼燕魚絕之後,這才走進了家門。
她便是燕魚絕的母親,燕霞。
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面帶不爽和臭屁之色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棕色的風衣戴着貝雷帽,身材修長,臉孔棱角分明,只是看上去鬍子啊、襪子什麼的有些邋遢。
他是燕魚絕的父親,魚光。
“喲,絕,最近過得怎麼樣?戰隊裡的生活可還行?”比起一言不發,給人壓力山大的母親,倒是自己的父親開口隨性地調侃道。
“還行,你呢,老爸?”燕魚絕看着他走進來,然後坐到沙發上癱下,不禁關上門反問道。
“嗨呀,正在處於事業上升期!”父親擺了擺手,一臉臭屁地大聲說道。
“......”臉龐一黑,燕魚絕極速地回過頭去不由思考了起來。
“奇怪了,明明之前我的老爸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傢伙,入贅到咱媽家之後在老媽面前平時倒也唯唯諾諾的,怎麼現在感覺有點不對勁?”
燕魚絕奇怪地回頭打量了一眼正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換着臺一邊還喝着隨身帶着的枸杞茶的父親,這位老父親,看上去似乎有點太瀟灑、不羈了點,換做平時他敢這麼吊不郎當的,早就被自己那強勢無比的老媽給劈頭蓋臉罵成豬頭。
說起來,燕魚絕聽別人說到唯一一次自己父親大發雷霆的時候,還是因爲是入贅的關係,燕魚絕的母親燕霞要求孩子必須跟她姓,而一向被認爲受氣包、窩囊廢的他的父親,在那一天終於動了真火,他抱着出生還未多久的燕魚絕,一腳踹開門怒氣衝衝地開着小電瓶在這座城市裡溜達了一個星期,晚上就寄宿在朋友家,白天就把還在襁褓裡的燕魚絕放在車籃子裡,帶着他到處去兜風、散心。
雖然之後他還是妥協了,只不過後來嘴上天天還嘟囔着結婚就是狗屎是人生的墳墓,只不過爲了緬懷這場長達一個星期壯烈悲哀的革命時代以及表達自己那強烈的抗議,燕魚絕的父親毅然抱着他,偷偷去到有關部門上了名字,所謂燕魚絕這個名字的由來,便是如此了。
“在那邊愣着幹什麼,嗯哼,去吧,跟你媽好好談談。”父親轉頭奇怪地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燕魚絕,不由微笑着對着那邊正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面帶嚴肅的她的妻子努了努嘴。
“閉嘴,魚光,還輪不到你來插嘴,絕,過來坐下。”燕霞,也就是燕魚絕的母親冷淡地說道。
“是。”
“喀拉拉~”拉開椅子,燕魚絕在燕霞的對面坐了下來。
“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看來你是想明白了,絕?”燕霞雙手交錯墊在下巴上,反光的眼鏡裡流露出一種強勢、威嚴的味道出來。
“抱歉,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母親,暫時的退役是爲了重新開始,我還沒有放棄。”燕魚絕手裡握着一個水杯,他斬釘截鐵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