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爲止,蘇牧也找不到最好的解決辦法。
“媽,都是蘇向晚,是她陷害我的,是蘇向晚陷害我的。”蘇向晴抱着鳳悠婧,狠狠的咒罵着:“都是蘇向晚那個賤、人,是她對我下藥的……”
蘇向晴將一切的錯都推到了蘇向晚的身上。
一定是蘇向晚知道對她下藥了,然後將酒杯調換過來了,讓自己喝下了那杯被下藥的酒,然後讓那個自己準備好的男人玷污了自己。
蘇向晴越想越覺得是蘇向晚在陷害自己,心中充滿了恨意,該死的賤、人,都是蘇向晚害的自己成爲今天的樣子,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蘇牧跟鳳悠婧聽到她的話,震驚不已:“你說什麼?”
是蘇向晚做的?
鳳悠婧臉色扭曲,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自己的女兒,鳳悠婧恨不得將蘇向晚給掐死了。
當初就應該弄死那個禍害的。
蘇牧氣的臉色鐵青,雙目赤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劃過一抹冷絕。
“是蘇向晚,一定是她,她見不得我,她拿到了w.x的單子,以爲自己在蘇氏站穩腳跟了,就設計陷害我,讓我身敗名裂,都是蘇向晚那個賤、人,一定是她。”蘇向晴咬牙切齒的說着。
蘇牧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就在這時,傭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說着:“老爺,老夫人讓您帶着夫人和小姐過去主宅。”
蘇牧心中一怔,看樣子,老太太也看到新聞了,看這樣子,應該是要秋後算賬了。
蘇向晴的臉色慘白,着急的看着蘇牧:“爸爸,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見那個老太婆,她一定要針對我了,我不要去,我不去……”
蘇向晴激動的吼叫着,那個老太婆根本就不安好心,一直都不喜歡自己,如今更是要抓着這件事情對付自己了。
蘇向晴後悔了,她後悔自己莽撞的承受了,不僅沒讓蘇向晚受到應有的懲罰,甚至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鳳悠婧看着女人激動的情緒,看着蘇牧,說着:“晴晴這樣,確實也不適合面對媽,不如……”
蘇牧看着兩人,搖頭說着:“必須去,老太太既然開口要我們三個都過去,如果晴晴這個時候不過去,老太太要怎麼想?肯定會趁着這個機會興師問罪,更加坐實了晴晴的罪名。”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晴晴過去?她現在的狀況也不適合啊。”鳳悠婧擔憂的看着懷中的女兒。
蘇牧看着蘇向晴,再次詢問着:“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是蘇向晚那個女人設計陷害你的?”
“是,都是蘇向晚。”蘇向晴重重的點了點頭,將一切都推給了蘇向晚。
聞言,蘇牧冷着臉色,說着:“你換上衣服,跟我一起去見你奶奶。”
“爸爸,我不……”蘇向晴搖着頭想要拒絕。
蘇牧卻不給她絲毫的機會:“你必須去,到了你奶奶那一邊,你就如實回答,將蘇向晚陷害你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告訴她,我就不信老太太還能偏心到那個程度了。”
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將蘇向晚趕出蘇家,看她還拿什麼來跟自己鬥。
蘇向晴冷下心神,立刻明白了父親話中的意思,他是要趁着這才的機會,將蘇向晚趕出蘇家。
可是……
蘇向晴看着蘇牧,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如果自己說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按照父親的個性,一定會捨棄自己的。
不行,她不能被放棄,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地步,她怎麼能夠放棄?
蘇向晴堅定的告訴自己,反正這件事情蘇向晚也沒有證據,她就咬死了說是她做的,蘇向晚也不能拿自己怎麼辦?
如此想着,蘇向晴狠了狠心,咬牙說着:“好,我去。”
自己只有這麼一次扳倒蘇向晚的機會了,她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蘇向晴用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換上了一套外出的衣服,對着鏡子將自己原本就慘白的臉色化的更加的蒼白了,看起來猶如鬼魅一般。
演戲演到底,既然將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就要有受害者的位置,蘇向晴看着鏡子中臉色蒼白如紙的自己,滿意的笑了。
走出房間,蘇向晴跟着蘇牧和鳳悠婧朝着主宅走去。
傭人帶着他們三人來到了蘇宅擺放列祖列宗的偏屋,遠遠的,就看到了上官佩坐在主位上,臉色冷沉,十分的難看。
“給我跪下。”不等蘇向晴靠近,上官佩生氣的看了她一眼,雙手憤怒的拍打着扶手,指着牌位的位置說着。
蘇向晴的身軀忍不住一陣發抖,走到牌位前,乖乖的跪了下來,嚶嚶哭泣着:“奶奶,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還不等老太太開口說話,蘇向晴反倒跪在了她的面前,哭泣的請求着。
蘇牧和鳳悠婧站在一旁,附和着:“媽,你可一定要給晴晴做主啊。”
上官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蘇向晴,冷哼道:“做主?我老太婆倒是不知道你受了什麼委屈,竟然還要讓我做主?”
“向晴,奶奶今天叫你來,並要你跪在蘇家的列祖列宗面前,你沒有什麼要跟奶奶說的嗎?”上官佩聲音寒冷,別有深意的對着蘇向晴說着,那不怒而威的聲音,帶着一股冷硬。
蘇向晴一邊哭着,一邊委屈的看着上官佩,哭哭啼啼的說着:“知道,我知道奶奶叫我來的原因,正是因爲,我纔跟要請奶奶爲我做主。”
“呵,你做了有辱蘇家門風的事情,如此的傷風敗徳,你還冤枉了?難不成報道上的事情都是在冤枉你了?你沒在宴會上偷人?那個人不是你?蘇向晴,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
“蘇家的面子,都被你給敗光了,你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嗎?你看看你自己,我都替你感到羞恥,蘇向晴,你還不要臉,蘇家還要,你……你……”
說到最後,上官佩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十分的難受,不住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上官佩明顯被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