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芝無言而不甘的跪坐在地上,手遲遲不肯放開。
她的眸光垂落在地上,不再哭。不再鬧。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靜。
“四年的感情真的比不過幾個月的纏綿嗎??”?她靜靜的問,淚水滴在地上流成了河。
“我只知道,我現在要那個女人,沒有原因。只有衝動,負了你,我很抱歉?!”?葉牧白表情冷靜。他就是那種,就算心裡有一點微微的難過。但也絕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一樣。
四年的感情,難道他真的無動於衷麼。
可男人跟女人就是這樣。失去了吸引,就什麼都徒然了。
“哈哈哈哈?--”?方華芝痛極反笑:?“?抱歉,你對我說抱歉,葉牧白你怎麼能這麼的殘忍。這麼的無情,我跟了你四年,整整的四年。我對你一心一意。可是你就像扔掉一個你不喜歡的玩具那麼的輕而易舉,還說什麼抱歉,你以爲一句抱歉就能彌補我的付出嗎??”
“對你說的,我唯有抱歉?!?”葉牧白無動於衷,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
若是在拖下去,只會帶給她更深的傷害,他不知道爲什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移情別戀了,很多東西是連自已都無法解釋的。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只要你?!?”望着這張自已深深愛着的臉,她情難自抑的起身抱住他:?“?我不能沒有你,牧白,我不能?--?”
葉牧白拉開她:?“?撿起你的驕傲,做回從來的方華芝吧?!?”
說完了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背後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可是他都沒有再回一次頭。
他跨上了白色的觀光車,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給自已的屬下:?“?把少夫人給我找出來,好好看着她。?”
“是?!?”
對面的人不敢說季如璟已經搬離了葉家,現在人不知去向,因爲少爺下的命令只說是把人找出來。
掛了電話的葉牧白,閉眼,揉着泛痛的太陽穴,心裡頭一陣的陰鬱,季如璟倔強起來的臉又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內心突然開始恐慌?!
酒店裡。
門鈴快被按爛了。
季如璟真怕外面這羣喪心病狂的記者會把門給砸開,她身上還穿着浴袍,她想去換,又怕換到一半他們會衝進來,
怎麼辦怎麼辦,一直躲在門裡面不是辦法。
現在就只能找人來幫忙引開這些傢伙,想來想去,能幫這個忙的也就逸希。
她拿起的手機想要開機,想了想她還是走到座機前打了一個電話。
一通她就趕緊說:?“?逸希,你聽我說,你趕快想辦法到喜來登酒店15層來,幫我引開那些記者。”
“姐姐,我纔剛看到消息,這才我敢做敢爲的好姐姐。”季逸希是看到這則新聞最開心的人,她崇拜的那個姐姐,終於回來了。
“臭小子,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我現在有多水深火熱你知道嗎,外面堵着一大堆的人,替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衝進來,或是就在外面安營紮寨,死守我到底,弄不好我會被活活的餓死在裡面的。”
“你不要擔心,我會救你的,你堅持住,等着我。”
“好,那就這樣,你儘快!”
收了電話,季如璟冒着風險去換了衣服,收拾了行李。
外面拿着專業數碼相機的人記者們,在門口轉來轉去,就是不肯離開。
他們同時收到了一個匿名信息,說季如璟就藏在喜來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