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合夥把新娘子擡了出來,在擡的途中新娘頭上的喜蓋掉到了地上。旁邊的人看見之後紛紛感慨。
“當真是一個絕色美人啊,可惜啊,看這樣子,怕是死了吧。”
“新婚當天新娘子就死了,該不會真是搶來的女子吧,唉,真是造孽啊”
人們準備再說的時候,看見沈瑱那剜過來的眼神,所有的人都閉了嘴。
榮安被擡到了主屋大廳,有幾個自稱會點醫術的人都跑去瞧了瞧,看完之後,都搖着頭說道:“看不清姑娘的症狀,怕是活不了了。”
這時,宗鄭豫向景煥使了一個眼色,景煥立刻站出去說道,
“唉這姑娘怎麼看着這麼熟悉呢,這好像是九皇子身邊的人啊。”
景煥說完,百里也立刻附和道,“這位兄臺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這不就是那個常待在九皇子宗鄭豫身邊的人麼。”
“唉,傳說這九皇子雖說聲明大義,卻行事果斷兇猛,又是個及其護短之人,要是知道他的人死在了這裡,說不定還怎麼樣呢。”
沈瑱聽完這些話,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沒想到隨便抓個人卻是九皇子的人,要是隨便哪個大戶人家都還好說,這九皇子的名聲他也是知道的,雖說他是匪,不怕官府,可是面對九皇子的勢力他到底也是不清楚的,不能讓兄弟們跟着他一起去冒險。
就在沈瑱一籌莫展之時,宗鄭豫忽然上前說道,“這姑娘不像死了,倒是像中了某中毒導致如此的啊。如若三日之後還沒有解藥,可當真是神仙來了也無法子啊。”
沈瑱聽到宗鄭豫的話,忽然拉住他問道:“這毒可有大俠可是知道解藥?”
宗鄭豫揹着手說道:“我行走江湖多年,什麼沒有遇見過呢,辦法嘛,倒不是沒有。”
“若兄弟你知道此毒的解藥,只要開出的條件我能做到且不背棄信義,我一定都答應你。”
沈瑱對着宗鄭豫保證着說道。
“不是條件等這些外在條件,是下藥之人以我的身份我不敢得罪他。”
“沈兄這是讓人當刀用了啊”宗鄭豫忽然感慨一句。
沈瑱聽得雲裡霧裡的“大俠何來如此一說?”
宗鄭豫看了一眼他,然後把他拉到一旁嘀咕了幾句,然後又說道:“屆時被發現了,沈兄可不要說是我說的啊,這個罪名可不是我能擔待得起的。”
沈瑱沉默了許久,然後對着宗鄭豫抱拳說道,“多謝了,你這個人情今欠下了,如若以後有用到沈瑱的地方,我定當全力以赴。”
沈瑱說完就安排着遣散了人羣。
在下山的途中,景煥和百里都追問着宗鄭豫在旁邊同沈瑱說了什麼,爲何沈瑱一臉把他當救命大恩人一樣,又是爲何不救榮姑娘回來。
宗鄭豫看着他倆但笑不語。哼,誰叫你們之前在背後嘲笑我這身打扮來着。看着他倆着急的樣子,宗鄭豫甚是得意。
景煥和百里看着自家主子面無表情走在他們前面的樣子,心裡好奇得撓癢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百里打破砂鍋問到底。誰料,宗鄭豫忽然轉過頭來對他說道,
“百里,看你很是閒,回去在暗府裡待一個月再出來吧。”
百里聽見暗府二字,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景煥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誰叫你之前嘲笑主子的打扮呢,哇哈哈,活該。”
宗鄭豫忽然轉過頭來看着景煥神秘莫測的一笑。
景煥看着自家主子的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連忙討好道“殿下,我就不用去暗府了吧,我走了沒有人照顧你。”
“哦?我堂堂一個九皇府還會缺人照顧我麼,把陳南和莫寒調過來吧,景煥你陪百里一同去暗府。”
景煥內心哀嚎。
榮安感覺自己回到了府邸,木樑上到處都掛着紅綢連段,榮安看見了身穿一身新郎喜服的宗鄭豫,是如想象中的丰神俊朗,他一臉寵溺的看着身旁蓋着紅蓋頭的女子,她是誰
榮安站在宗鄭豫的眼前,可是他好似沒有看見她似的,依舊同那女子拜了天地,榮安感覺心中堵堵的,心臟糾得痛。還未來得及反應,畫面又轉到了清風山的那間屋子裡,榮安看見自己還穿着那身喜服,景煥說的計劃什麼都沒有,她中了毒,被壓着和沈瑱拜了天地。
榮安忽然睜開眼睛,思緒還未從那個夢裡緩和過來,那個夢太過真實太過恐怖了。榮安一時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迷茫之中榮安感覺到有人拉着她的手,這雙手是如此的溫暖,像前世幼時父親的手一般。
榮安感覺自己好似睡了很久,她慢慢的坐起身,感覺渾身都軟綿無力,她看見抓着她的手趴在她牀邊的人,不是宗鄭豫又是誰呢。榮安盯着他看着,就這麼看入迷了,好像有他在身旁,之前所有感覺的迷茫害怕,好像都消失了。
宗鄭豫睜開雙眼就看見榮安一愣不愣的盯着他看,宗鄭豫忽然起身按過榮安的頭,吻倆過去,一開始還是淺嘗,可是宗鄭豫好似吻的不滿足似的,長舌直屈而入,攫取着榮安口中的甘甜,越吻越入迷。
宗鄭豫感覺到榮安也在迴應他,這好似是榮安第一次如此主動,宗鄭豫不甘於眼下的滿足,雙手開始不聽使喚的激昂手深入榮安的褻衣裡,吻也漸漸落下,一路往下,從嘴脣一路到脖子,一路種下他的痕跡。
當兩人的衣服都褪完了,宗鄭豫準備繼續更進一步之時,他卻感覺到臉上有水珠,宗鄭豫擡頭看見榮安滿臉淚痕,忽然被嚇住了,榮安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智慧胸有成竹,即使再怎麼惹她也從未見她落過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