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宗政豫親吻到梨花小腹的時候,她開始打冷戰。失去記憶的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略微有絲緊張,又隱隱有些期待。
她一個翻越,抱着宗政豫坐了起來,開始反攻輕吻着她,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宗政豫對於梨花的吻感到不滿足,她如此胡亂的啃,到處蹭反使他更見意亂情迷,抱着梨花,一個挺身,反覆運動。
雨稀里嘩啦的下着,梨花收拾好衣服,站起身往洞口走去,看着外面一片倒下的的草,聽着雨打折批把葉的聲音,她涼涼的說道:“最是風雨最無情,肆無忌憚的衝進植物的世界,一片凌虐,剩下一片狼藉,又悄然離去。”
宗政豫醒來之時,眼睛有些模糊,這一覺睡得十分好,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外面的陽光照射在洞裡,心情十分好,神清氣爽。他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梨花,走過去,推了她一把:“起來了,我們還得去找出口呢。”
梨花被他吵醒,睜開眼睛,感覺整個人都軟綿無力,身下還隱隱作痛,昨晚被折騰了好久,宗政豫簡直堪比一隻牲畜。她站起來,起身往外走。
看着梨花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紅果子,宗政豫像是想想起了什麼,“昨天你給我吃的什麼果子,爲何我吃了渾身發熱,之後就沒有了意識。”
“毒蘋果。”梨花頭也不回的說道,呵,記不得了麼,這樣最好,或許他知道了反而會責怪她,或許他情願焚身,也不會想要她幫他。
聽見她的回答,宗政豫沒有說話,超過她往前走去。
昨晚剛下過雨,清晨曬了太陽,天空掛着一道彩虹。
走了大半天,正是下午時刻,太陽最毒的時刻,陽光穿過層層枝葉灑在地上,梨花一搖一晃的走着,實在是支撐不了了,她感覺腳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大地一個晃動,梨花徹底失去了意識。
宗政豫走在前面,聽見身後的響動,轉過頭來,看見梨花倒在地上。走過去,看着她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昨日脫了衣衫烤,還不是生病了。”
背起她,宗政豫加快腳步往深林外走着,搖搖的看見了炊煙。
梨花醒來時已經是接近傍晚了,她打量着四周,極其簡陋的木屋,她待的房間就只有一個木桌子,她把額頭上的巾帕子拿開放到一旁,坐起身,穿上鞋,走了出去。
看見木屋前的一片森林,想必這就是之前她們待的地方了吧,她朝着小路走去,周邊四處都是天地,太陽的餘暉斜斜的照在水田裡,到印出麥稈的影子。
冬天的太陽照的人暖洋洋的,這個時候的太陽略微的有一絲冷。
這時一個揹着揹簍的人走了過來,看見梨花站在那裡,“姑娘,你醒了啊,你感冒還未好,穿這麼少小心加重病情。”
梨花呆呆的看着那個男子,她不可置信的說“餘賢?”
那個男子說道“姑娘你你爲何知道我的名字,我們素昧平生。”
不對,他怎麼可能是餘賢,或許只是長得像吧,梨花淡淡的說:“我可能認錯人了。”
這一突發事件,搞得餘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掏出一個盒子,“你既然我的名字,你可認識這個?”
梨花結過盒子,打開看見一枚鑽戒,底下還有一個小卡牌:餘賢。
這明明是現代的東西,明明是之前餘賢準備給我的,怎麼在他這裡,難道餘賢也穿越了?
“你認識榮安嗎?”
餘賢聽見梨花的問題,想了一下,“記不起來了,我已經在這裡待很多年了,可是沒有記憶,醒來只有一身黑衣和這個盒子。”
聽見他的話,梨花愈發確定他就是餘賢了,她沒有說話,既然他已經忘了,這樣或許會好一些,前世的記憶不愉快,有一個新生活未必不好。
餘賢看着沉默的梨花,滿懷期待的說:“你認識我麼?”
梨花看着他的眼神,朝屋子中走去,“認識,可是不熟悉。”
餘賢聽到她的回答,追上梨花,繼續追問:“那你可知道我家中有何人麼?”
“我不大清楚,不過,你好像從未跟我提過你的雙親,或許你雙親已經不在了”
聽見這話,余賢明顯有了很大的失望,“現在這個世界,就只有你認識我了。”
梨花沒有說話,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宗政豫從屋內急忙忙的出來,看見她和餘賢一同回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又折回去了。
吃完晚飯之後,梨花獨自一人到外面去散步,鄉間的小徑總是格外的靜謐,她又忍不住的亂想了。想起前世聽的一首歌《相見恨晚》。
“你有一張好陌生的臉,到今天才看見
有點心酸在我們之間,如此短暫的情緣
卻陷在愛的深淵”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就是所有的心事都自己抗麼。裝作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甚至是幫着他找愛的人,這樣卑微的感情,絕對是不會讓他知道的。
宗政豫一個晃眼就沒有看見梨花了,他正準備跟她說明天早上就離開。走出木屋,遠遠的看見她在那邊的田坎上,還未走近,就聽見歌聲,奇怪的調子,讓人聽着莫名的心酸。
她這是爲誰歌唱呢?是因爲白天見到的餘賢麼。
宗政豫感覺到有一絲不舒服,可他沒有追究這種不舒服來自何處。他走近梨花,“你是又想感冒麼,耽誤時間。”
梨花看了他一眼,現在她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他,他的心思全在榮安身上。“你若是心急你大可不用管我。”
冷冷的聲音,像是從峽谷深處傳來一般,涼透人心,她是怎麼了,宗政豫總覺得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梨花對他愈發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