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今年剛十九歲,長相上完全繼承了母親的基因,修長的大腿,高挑的個子以及典型的西方臉蛋,看上去像極了某個明星。
他在坐立後,眼神有些恐懼的在奎恩、江川以及嚴屹的身上來回遊動。
尤其是看到嚴屹那張帶着刀疤又板正的臉面,頓時有些慌亂起來。
“現在我們要問的是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的小女兒,安娜!對吧!”
“對,是我!”
“關於你的父親,迪塞爾斯被謀殺一案你是怎麼看的?”
“啊,父親,父親他是被謀殺的嗎?”安娜顯然不知情,瞪大了眼睛看着衆人。
“根據警方掌握的線索來看,您的父親確實是被謀殺,你竟然不知道?”
“抱歉警官!”安娜顯得有些手無足措,有些過度悲傷的捂住了嘴巴說道;“我是說,我知道父親死了,他們告訴我父親是因爲抑鬱自殺,但我一點都沒想到他竟然是被謀殺的!”
“沒有人告訴你嗎?”
“我發誓警官,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好吧!那你現在知道了!”奎恩的眼神看向江川,但江川卻面無表情,無奈的奎恩只能繼續往下問。
“那天晚上你……”
“警官先生,那天晚上剛開始沒多久我就離開了!”
“離開了?”
“是的”
“是因爲和米斯的不愉快嗎?”
“完全沒有,我是約了朋友,但我不知道父親要搞家庭聚會,所以在差不多一半之後我就離開了!”
奎恩注視着她,片刻後,眼神看在江川身上。
根據江川給他的提詞,這個女孩如果離開,那後面的東西對她的詢問將會毫無意義!
看着奎恩發來求助的眼神,江川做起來,身體儘量保持水平狀態。
“你父親畫展的聚會,你跑去會見朋友?”
“是的先生,因爲那是我們幾個同學間搞的一個小聚會,這個小聚會幾個禮拜前我們就約好了!”
“地點在哪裡?”
“岷山市哈倫比倫兒大學!”
“你一整晚都在哪裡嗎?”
“對,聚會結束快凌晨四點多了,我和同學們回到宿舍,第早晨的時候媽媽打電話給我,說父親出事了!”
“你整晚都有人在陪着是嗎?”江川問道。
“如果您想詢問我的不在場證明,確實,我的同學們我們一直在一起!”
“好的孩子,我現在大概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江川說道。
“謝謝,偵探先生!”
安娜站起來,眼神在嚴屹和奎恩身上看着,直到奎恩點頭後,她才離去。
“就這麼走了嗎?”奎恩面對江川直接放走安娜,臉上滿是不解。
“相信我,你從這個孩子身上問不出什麼!”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米斯,直接從他開始吧!”
奎恩看了一眼江川旁邊的嚴屹,結果這個傢伙都快睡着了。
“我,我沒意見!”嚴屹敷衍的說了一句。
“好吧!那我去喊米斯進來!”。
沒幾分鐘,米斯走了進來,他看着江川和嚴屹,臉上帶着一絲鄙夷。獨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米斯先生,現在關於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的死,有幾個事需要問你一下!”
“好吧警官,我希望你們能快點詢問,因爲下午我還要忙着辦父親的喪禮以及其他事!”
米斯煩躁的擡起手看了看手錶,接着盯着江川和嚴屹,問道;“奎恩探長,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些,那兩個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可以在我的家裡走來走去,然後還要求我們像個犯人一樣接受審問?”
“米斯先生,在進門之前我就已經做過介紹了!”
“奎恩探長,我不得不懷疑你們警方的能力,難道依靠兩個偵探就能破案嗎?”
“米斯先生,請注意你的語言!”奎恩提高了嗓音,臉上帶着威嚴的表情說道:“現在我們只是在補充幾個問題,完善案件細節,這樣才能確定死亡性質!”
“死亡性質!”米斯嘴裡喃喃自語的唸叨着,然後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從江川和嚴屹身上掃視而過,怒吼着:“很明顯我的父親被殺了,是被人謀殺的!而你們在幹什麼?瞧瞧吧!無能的警探們在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被人謀殺的家裡,在我的家裡像個只知道吃甜甜圈的老鼠一樣轉來轉去,還來懷疑他的家人,你的意思是我們謀殺了父親對吧,我們當中一個人謀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嗎?是迪塞爾斯—愛德華—賽博的家人謀殺了他是嗎?你就是想說這個是嗎?”
“不不不,沒有人說這個!”
“可你的話裡充滿了暗示,從你踏進門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在懷疑,不是嗎警探!”
“米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些,這只是辦案流程,你必須得根據我們的流程來辦事!”
“呵,流程,你們的流程就是來懷疑我們的家人嗎?”
“沒有人那麼說!”奎恩舉着雙手再次解釋着:“放輕鬆米斯先生,放鬆!”
“不,奎恩探長,他們倆究竟是幹什麼的?”
米斯憤怒的指着江川和嚴屹,眼神中充滿了生氣的表情。
“你可以當我們是擺設,不用管我們是幹什麼的,好嗎?”江川在一旁平靜的說道。
“不先生,你得說明白!你們來這裡的原因!”
“你對我們的意見很大嗎?”久未說話的嚴屹終於是忍受不了他喋喋不休的樣子,擼起袖子站了起來。
“怎麼樣,你想打我嗎?你想當着警官的面打我嗎?”米斯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瞪大了眼睛看着嚴屹。
“我現在就讓你冷靜下來!”
嚴屹說着就要衝過去,結果被江川在一旁拉住了胳膊。
“呵,你想幹什麼?來啊黃皮膚的小子,我會讓你知道你一拳下去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好了好了,我想鬧劇該結束了!”
江川走到倆人旁邊,乘着這功夫將他們倆拉開,繼續說道:“米斯先生,爲什麼那麼懼怕我們在場?”
“懼怕,聽聽吧!這多麼可笑!”
米斯像是被逗樂一樣,雙手插在腰間,來回在屋子內走動着。
“我剛剛埋葬了我那個被人謀殺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