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撒旦情緣:四爺的惑情寶貝。”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許清悠閉上雙眼,死死的咬住了毛巾,等待着即將降臨的痛楚。
“一,”男子嘴裡喊着,長長的鞭子猛地抽到了許清悠的背上。
“唔……”撕心裂肺的痛楚讓許清悠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好痛,額頭上迅速堆積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一根恐怖的血痕。
“二,”男子用自己有史以來最輕的力度甩着手裡的長鞭。
柔軟有韌性的鞭梢像蛇一樣舔上了許清悠的肌膚。她掙扎着,彷彿骨頭都被擊碎了。
令人窒息的痛讓她陷入了瀕臨崩潰的混沌中。
咬住毛巾,她的嘴裡發出難以辨別的痛苦的呻-吟。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捱過打,這樣的痛苦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汗珠滴進了她的眼睛裡,澀澀的疼。
痛,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心裡最深最深的地方。
沈辰逸站在門口,注視着房間裡那個痛苦的背影,高大的身形在秋陽映照下,顯得孤獨寂寥。
堅強的心,早在第一鞭甩出去的時候就一點點的變得柔軟了。
她的每一次顫動都把他的心給揪了起來,很輕,卻很疼。
這種疼很陌生,感覺卻異常的清晰。
“三,”當最後一鞭甩上許清悠布着血紅色傷痕的背時,男子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個任務也完成得太艱難了點。
力度絕對不好掌握啊!他可是從來沒有下過那麼輕的手。
沈辰逸陰着臉走了進去。
“四爺,”兩個男子和穆青趕緊低下了頭。
沈辰逸徑直走到許清悠的身邊,她低垂着頭,嘴裡咬着的毛巾已經鬆開,掉在了地上。
“四爺,小姐好像暈過去了。”穆青低頭看了看許清悠慘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眼。
沈辰逸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猛地紮了一下,他走過去用背托住許清悠癱軟的身子:“穆青,放她下來。”
綁住許清悠雙手的繩索被解開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託,揹着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緊緊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