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二哥能看明白自己的心的。”彭沃信說。
彭沃信這樣說,但其實他自己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他也不知道彭沃柆是準備怎麼做,也不知道最後王桎和彭沃柆會不會還再一起。
但是,現在不管結局怎麼樣,都是要讓王桎開心起來。
然後將孩子給順利的生下來。
其餘的事情,全部都可以延後再談。
王桎對於彭沃信的話卻只是一笑而過,說:“什麼結局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時候,她能感受到彭沃信很關心她。
所以,王桎下一秒說:“三弟,我可以抱抱你嗎?”
她想通過這個抱讓自己更加堅強。
“好。”彭沃信連忙答應了下來,伸出手輕輕地抱住王桎。
王桎將頭抵在彭沃信的肩窩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哽咽着說:“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抱我,謝謝你,三弟。”
“二嫂,一切都會過去的。”
聽見王桎壓抑的哭聲,彭沃信立即就慌了,僵硬地保持着這個動作,也不知道是鬆還是不鬆。
現在他們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容易被誤會了。
王桎哭了一會,從彭沃信的身上退了出來,笑着說:“三弟,讓你看笑話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彭沃信也平靜了下來,一把抓住王桎揉着眼睛的手,說:“二嫂,手上有細菌的,你現在是孕婦,不能用手揉眼睛的。”
說着,彭沃信從口袋裡掏出紙巾,輕輕柔柔地給王桎的眼淚擦乾。
又掏出溼紙巾給王桎的手擦了一遍,才滿意地說:“好了!”
“謝謝。”王桎沒想到彭沃信會做這些,一時之間有些怔忪,不知道要說什麼。
彭沃信卻沒有想這麼多,只是覺得王桎是自己的二嫂,他照顧她是應該的,也完全沒有顧及到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
“二嫂,等會你有個檢查,我們回去吧?”彭沃信看了看時間,提醒道。
王桎也發現了自己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連忙點頭,說:“好。”
說着,兩個人就站了起來,攜手離開。
看着兩個人的背影,似乎還能看見彭沃信小心地護着王桎,手放在她的腰上。但其實,彭沃信的手並沒有在腰上。
只是,這個在後面的彭沃柆並沒有看見。
彭沃柆的手重重地敲在一旁的樹上。從剛纔他們坐下來,他就一直看着。
結果,真得是讓他見識了啊!
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弟弟這麼近。怪不得昨天晚上,沃美珍要說那樣的話,原來都是真的。
揹着他的時候,王桎和彭沃信搞上了!
彭沃柆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將王桎給整理好了之後,彭沃信才走了出來,伸了伸懶腰,看着天上的太陽,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一種被需要的滿足感。
突然,一個人拉住他,將他拉到一邊,直接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臉上。
彭沃信好不容易擡起頭,就看見自家的二哥,有些凶神惡煞地看着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問道:“二哥,你不是在A市嗎?怎麼回來了呢?”
“我要是不回來,是不是你就和王桎搞上了,行啊!你們能耐了啊!我今天才知道,你們揹着我幹了這麼多啊!”
說話的時候,彭沃柆的手也沒有停下來,揍着彭沃信。
只要一想到他們兩個剛纔抱在一起的模樣,彭沃柆就忍不住生氣。
彭沃柆告訴自己,這是他看不慣自己的弟弟撿自己不要的破鞋。彭沃信躲避不及,就只有被動地承受着彭沃柆的怒氣。
他究竟是哪裡得罪了彭沃柆?
“二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啊!你再這樣打下去,我就要毀容了啊!”彭沃信急忙護住自己的臉,哀嚎道。
“毀容了最好,看你還怎麼去勾.引人!”彭沃柆大吼道。
可是吼完之後,彭沃柆愣了一下,他剛纔說了什麼?
他不是看不慣自己弟弟的撿他不要的破鞋嗎?怎麼這話說的像是對王桎的怒氣一樣。
“二哥,你冤枉我啊!我沒有啊!”彭沃信連忙喊。
“彭沃信,那是我老婆,就算我和她離婚了,那也是我老婆,你怎麼就那麼沒出息呢!”彭沃柆萬萬沒想到,千防萬防結果在自己家這一環就失敗了。
“說,王桎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還是我的?”彭沃柆又問,眼神已經變了陰冷了起來。
如果這個孩子是彭沃信,他保準立馬弄死這個孩子,不讓這個孩子出生。
敢在婚內出.軌,王桎真得是好樣的。
“二哥,你說什麼啊!”彭沃信看彭沃柆沒有繼續打他了,連忙朝後退了好幾步,才說:“二嫂的孩子不是二哥的,還能是誰的?”
而且,二哥爲什麼一上來就火氣這麼大?
他還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二哥,你是不是最近受什麼刺激了,還是說你激動過頭了?”彭沃信試探性地問。
“彭沃信,王桎就是我扔掉的破鞋,我告訴你,說什麼我也不同意你們結婚!”彭沃柆心裡介意的始終都是這句話。
昨天沃美珍跟他說得話,一遍一遍地在他腦子裡徘徊,怎麼也抹不掉。
彭沃柆覺得自己絕對是瘋了,並且瘋的很徹底。
而彭沃信也是怎麼覺得的。
“二哥,你是不是弄錯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結婚啊?和誰結婚?”彭沃信小聲地問,卻又不敢上前。
因爲,彭沃柆剛剛用得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的。
彭沃信很嚴肅地想,看來他以後要離自己的二哥遠一點了,不然以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種感覺,真得是太不好了。
“咱們媽說的,說你要和王桎結婚。”彭沃柆覺得彭沃信此時就是在裝,說道:“好啊!彭沃信,你們一個個的就把我一個人給矇在鼓裡!”
“你們果然都是好樣的,既然這樣還告訴我王桎懷孕了幹什麼?顯得我很閒,沒事做是嗎!”彭沃柆冷笑着說。
好啊!既然他們這樣,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