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諾心中哀怨的嘆息了一聲。
就牀一滾,將自己捲成了一個圓滾滾的蠶蛹狀,這一系列的動作,被閻諾詮釋的一氣呵成,但看在墨珩的眼中,卻是笑意氾濫,“呵呵,諾兒啊諾兒,你怎麼把你自己裹的這麼緊。呵呵呵……”
閻諾冷哼,翻了個白眼,白癡,笑個屁!
墨珩伸出自己的食指,在閻諾的鼻樑上一刮,“諾兒,白天弄疼你了吧?”
他笑聲過後,眼中有些渾濁,不再像是以前深海一樣的湛藍,緊緊地盯着閻諾,眼神停滯不動。
閻諾看着他,沒有開口。
墨珩又低低的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遍一遍的說着,閻諾聽在心裡,卻激起了陣陣的漣漪。
墨珩啊,這樣一個神祇一樣的男子,卻開口對自己說了‘對不起’三字,看似說出來容易,但對於一個像墨珩這樣的人而言,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更多的,是愛嗎?
閻諾在心裡問着自己,若非不是,他怎麼可能對一個女子這般的低聲下氣?
知足吧。
閻諾心底暗忖。
“夜深了,早點睡覺吧!”瞥了他一眼,閻諾就想用背對着墨珩,奈何,自己被裹成了一個蠶蛹,壓根動不了!
墨珩輕笑,揉了揉閻諾的小腦袋,語氣顯得有一抹漫不經心,“諾兒,你這算是原諒我了?”
閻諾睇了他一眼,“嘁”了一聲。
眼見閻諾這一反應,墨珩繼續道,“諾兒,爲了賠罪,我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你可好?”
說着,身子一攤,一臉‘任君蹂躪’的表情。
閻諾一喜,剛要有所動作,卻發現自己身子被包裹在棉帛裡,秀臉一黑,“把我弄出來。”
墨珩“噗嗤”一聲笑出聲,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
真的,他的諾兒,怎麼這麼可愛呢?
自己把自己裹進棉被,然後出不來了吧!
哈哈。
閻諾黑着臉,咬緊貝齒,斜睨着墨珩,“笑什麼笑?住嘴啊!”
“呵呵……”
墨珩嘴角依舊掛着濃濃的笑意,修長的指腹憐惜的揉了揉她的額頭,手指順勢而下,輕輕撫摸着她的脣瓣。
這輕微的動作讓她一怔。
他指腹溫軟如玉,羽毛般的掃過,感覺麻麻的、酥酥的,有種從腳到頭的癢癢感。
“諾兒,隨你處置。”
墨珩單手支撐着腦袋,胸前的衣襟鬆散,露出了裡面結實的胸肌,眼神迷離,目光輕佻,模樣魅惑,語氣勾-引。
隨着這話的落下,閻諾才感覺四肢已經活躍,原被被褥包裹的身子,也得到了自由,這一下,她倒是愈加的不自在起來了。
身子僵硬,還不待她開口,墨珩繼續道:
“諾兒,你身子似乎很僵硬啊,怎麼還不對我動手動腳,人家等得沒耐心了。”
他噴出的炙熱氣息撲在閻諾的臉上,兩人的距離靠的極近,墨珩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的女子,俯身輕啄了她的紅脣一口。
閻諾怒視,該死,又輕薄她!
墨珩痞氣十足的挑眉,“今晚,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可不要白白的錯過了。”
他一邊捏捏閻諾的臉,一邊笑意十足。
“你給我起開,能正經點不?”
閻諾手抵在墨珩的胸膛上,眉頭皺緊,是啊,手腳得到了自由,但是依舊不能奈他何啊!
“乖,今晚我給你最好的。”
不等閻諾的回話,墨珩已經俯下身,攫住了她的脣瓣,他的氣息撲面襲來,氤氳在整個書房,撩撥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