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斯科一雙怒目看向屋子裡面昔日一起稱兄道弟的人,冷冷的開口““你們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打手們相互看了看,手裡都抄上了傢伙,其中一個領頭的說道:“兄弟們,我們一起上。”
亞斯科豪宅
小漁慢慢的從盤旋的樓梯上走下來,見管家正在客廳裡面拖地,問道:“管家,斯科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啊,晚飯也沒有回來吃。”
管家停下手裡的工作,看向小漁,一絲不苟的迴應着‘女主人’的問題:“少爺早上的時候就出門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打他的電弧也沒有人接,公司的人說他也沒有去公司,你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啊?”
小漁臉上的神色多了幾絲擔心:“不會吧?”小漁看向客廳裡面懸掛的大鐘,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按照亞斯科這段時間的相處,小漁覺得亞斯科應該不是會這樣不顧別人擔心的人,唯一的一次電話關機,也是因爲去醫院看望朋友,又恰巧手機沒有電了而已。
正在這時,亞斯科家裡的門鈴被按響。
小漁笑着說道:“一定是斯科回來了。”小漁臉上有明顯的欣喜,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小漁和亞斯科的想出並沒有擦出火花,但是再小漁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把亞斯科當成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況且在這個家裡,小漁也早就習慣看着亞斯科天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樣。
管家點了點頭,臉上也洋溢起興奮的神情:“是啊,一定是少爺回來了,不知道他吃過飯沒有,我現在就去開門。”說完,管家大嬸立馬小跑着去開門,可是站在門外的不是亞斯科而是兩名警察。
一位警察面如寒冰的問着:“請問這裡是亞斯科總裁的家嗎?”
管家一時間被嚇的有些愚鈍,她回頭看了看剛剛走下樓的小漁,隨後面向警察,依舊說不出隻字半語。
警察見管家大嬸並沒有配合的意思,於是乎,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搜查令,“這是搜查令和逮捕令,是上級直接下達的通知,我們要對亞斯科的家進行搜查,請你配合。”說完,警察就直接衝進了裡面。
管家聽到警察的一席話早就已經嚇的魂不附體,腳步也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小漁見到警察,心裡也開始不安起來。
“到底怎麼了,亞斯科做了什麼,你們要逮捕他?”一個警察已經直接衝上了樓去,另外一個警察在下面駐守着,腰間還配着槍械。小漁着急上火的問着面前的警察。
“請問,你是亞斯科的什麼人?”
“我是他……他的朋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能告訴我嗎?”
“距一個市民提供線索,我們將幾年前的好案件又翻了出來,證實了亞斯科,斯科集團的總裁就是多起殺人案的兇手,所以我們要逮捕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警察很官方的說完,小漁臉上驚雲滾滾,她不能接受警察說的話,她一把死命的抓住亞斯科的衣角:“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亞斯科是正經的生意人,他怎麼可能殺人呢?着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你們再查查,你們再查查好不好?”
“小姐,我希望你的判斷不要因爲私人的感情而受到影響,你的朋友確實是多起殺人案的兇手。”
這時,衝向樓上的警察下來了,對着樓下的警察搖了搖頭,示意他並沒有發現亞斯科的蹤影。
樓下的警察看向面前的女人:“小姐,我希望你能給我們提供線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小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警察的臉上閃過幾分不容推卸的嚴厲,“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和這麼一個殺人兇手呆在一起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你的生命也隨時遭受着危險,而且,這樣的人如果不落網,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失去親人,我希望你能理解,並且告知我們他現在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爲什麼不相信我呢,而且斯科絕對不會是殺人兇手,我可以擔保,一定是你們弄錯了的,我保證,不會的,真的不會殺人的。”小漁已經開始明顯的語無倫次起來,這段時間的想出,亞斯科是個怎麼樣的人,她自知自己還算了解,殺人兇手四個字絕對和他聯繫不到一起去的。
管家大嬸在這份時候也衝了過來,“是啊,警察打人,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們少爺的人很好的,對我們下人也還算不錯的,我跟着我們家少爺已經一年多了,他絕對不可能會殺人的。”
警察微微嘆上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曉之以理:“我知道,你們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但是事實勝於雄辯,我們同過比對,已經確認了亞斯科就是那幾起殺人案的第一兇手,這已經是不容質疑的事情了,你們想保護你們的朋友,主人,這點我可以理解,但是因爲你們的包庇,而讓更多的人失去親人,失去朋友,或者失去愛人,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這個受到譴責嗎?”
小漁猛的向後退了幾步,扶住了樓梯的扶手。
管家這時也開口了:“是啊,我們沒有包庇,是真的不知道,我家少爺今天早上突然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公司也沒有去,我們是真的沒有他的消息啊。”
警察搖了搖頭,無奈道:“那好吧,你們要是堅持說自己不知道,那我也沒辦法強迫你們,不過你們要跟我去局子裡面做一下筆錄,已經我們還要了解一下亞斯科在生活的細節和隱藏的線索,你們必須要去。”
……
一條陰暗的街道里面,亞斯科手臂上的傷口正在淌血,他坐在巷子裡面,血液一點點的從傷口處流淌下來,他脫下自己的皮帶,用力的紮在傷口的地方,不讓血液再源源不斷的流。
傷口已經深到了血管,所以纔會流這麼多血,要是再不及時止住,光是流血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而且,在逃出來上出租車的時候,在收音機裡面聽到了關於斯科集團被封的消息。幾年前的老案子居然在這個時候被翻了出來,現在是有家不能回,醫院也不能去,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果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的。亞斯科靠在冰冷的牆面上,大大的喘着氣,身上也因爲流血過多而變得更加寒冷起來,不過腦袋依舊清晰,他現在更加擔心的是小漁。
要是小漁知道他的過去是這樣一個差勁的人,她會有多寒心,亞斯科此時甚至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去面對小漁。
警察局
已是深夜,小漁和管家還在局子裡面做筆錄,陰冷的房間讓兩個人只覺得脊背發麻。
“我希望一下的問題,你們都要如實的回答,積極的配合警方,做一個良好的市民,要是有什麼欺騙隱瞞,警方會對知情不報或者包庇者進行嚴厲的懲罰。”警察在做筆錄錢通常都會有這麼一套說辭來提醒提供線索的人。
小漁和管家的手緊緊的落在了一起,他們手心裡面的汗水也因爲緊張而分外潮溼。他們兩人在聽完警察的警告之後,相對看了看,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好,那麼就先說一下你們和亞斯科是怎麼認識的。你先說!”警察指着管家大嬸,手裡的筆還在白紙上面一一記錄着。
管家大嬸不自覺的身子一顫,聲音都在發抖:“好,我說,我是一年半以前經過勞務公司介紹去斯科少爺的家裡面做管家的,斯科少爺平時爲人很好,對我們下人也還算關心,該給的工資也從來一分不少的給我們…
…”
警察很不耐煩聽到不是自己問題的多餘答案,他打斷了管家大嬸的話,“好了,我只是問你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沒有問你他對你怎麼樣,到你了,你說!”警察指着小漁。
“我,我是,我的情況比較複雜,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警察眉頭深深皺起:“小姐,你的這番陳詞明顯就是一種敷衍,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是真的,因爲我失憶了,我失憶以前是怎麼認識他的我真的已經不知道了,但是我失憶以後到現在也不過是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吧。”小漁也急了。
警察問道:“小姐,我還是沒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具體的告訴我們一下嗎?”
小漁清了清嗓子,慢慢道來:“是這樣的,我失憶之前好像是亞斯科的未婚妻,但是因爲什麼事情我真的記不得了,我就這樣失憶了,然後和亞斯科分開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當時我是被人救下了,在這座城市南邊的一個小島上面生活了一年多。然後,小島上面的朋友帶着我來這裡看我的失憶症,我去應聘的一個酒店裡面的老闆說認識我,說我男朋友帶着我來這裡吃過飯,於是,我就直接找到了亞斯科,斯科看到我很意外,也很高興,把我接到了他的家裡面,情況就是這樣。”
警察頓了頓,隨後拍手起來,臉上帶着濃重的不信任:“這個故事編的還不錯,可惜沒有可信性。”
小漁神色很慌張,她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我沒有騙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管家,還有,還有我的包裡還有醫生診斷的病例,我可以給你看的。”
說完,小漁就從包裡面翻出了一個月以前去醫院檢查的結果遞給了警察。
警察仔仔細細的看着這份有力證據,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說:“還真是這樣,不好意思,小姐,我誤會你了,我以爲你是想包庇兇手呢?”
“那你現在可以回去了。要是有什麼消息,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小漁默不作聲,拉起管家的手離開。
路上,小漁百思不得其解,警察口口聲聲一個證據確鑿。但是她始終都不願意去相信亞斯科是這樣的人。
可是,亞斯科今天的突然失蹤,又不得不讓人懷疑。
“小姐,別想了,早點睡吧。”
“我怎麼睡得着?”這時,房間裡面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喂,你是誰?”
“我是石野。”
“石野?”這個名字異常的熟悉,她層級聽loma的老闆提起過,他說以前她和他是很好的朋友。
小漁還在思索的時候,石野又開口了:“小漁,我在你家樓下。你開門了就知道我是誰了?”
小漁急切的下樓,卻不料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
四年後“石野,你快去給我們的孩子換尿布啊。”
“知道了,知道了,老婆大人。”石野輕輕的颳了刮小漁的鼻尖,寵溺的說着。
石家原來的豪宅已經通過石傲對新公司的運營給買回來了,現在的傲宇集團就好比以前的石氏一樣風光。
亞斯科雖然被逮捕了,但是因爲他是主動自首,而且上面還是有人指使,法官判了他二十年。而地下組織的老大,槍決處理。
並且是家人接受了亞斯科,對他承諾,以後等他出獄之後,就能一家團聚。
石野他們經常會去看看自己的另一個兄弟,是亞斯科在自首前告訴了石家人小漁的下落和一些事情的真相。
石傲娶了飄飄,石漠和小蘇也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一段很長的故事,落得了完滿的結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