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鬱飄雪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擡起頭看着面前揹着太陽光的白之夜,她笑的比這太陽光還要暖。
“會?”白之夜疑狐的問,鬱飄雪點頭,“會,他一定會,他相信我,無比的相信我。”
鬱飄雪笑着說着,露出一口點點的貝齒,在陽光下就像羊脂玉一樣的美好。
白之夜很是羨慕的看着她,許久,“你真的是嫁了一個好夫君,你真的是個很命好的女人。”
白之夜說着坐在淳于恨身邊的樹幹上,鬱飄雪卻沒在意他的話的意思,“我跟淳于是好朋友啊,我有時候跟他一起玩,王爺都不會在意的,他知道我只愛他一人。”
鬱飄雪說着笑了起來,她一笑起來就看不到眼睛了,就像一朵在晨曦了綻放的花朵。
淳于恨聽到她的話笑了起來,“這倒是真的,不過王爺這人不疑神疑鬼的,而且……他足夠愛你,所以他就相信你。”
鬱飄雪聞言點頭,笑的更加的燦爛。
白之夜沒有再說這個話題,他一說這個話題,就會十分的心痛。
殷湛然足夠愛鬱飄雪,所以相信她,那自己不相信她,難道自己,不足夠愛她?
不!!自己愛她,自己是最愛她的,可是……爲什麼,自己卻不相信她?
白之夜想不出個答案,伸手捏了捏眉心,似乎很累的樣子。
鬱飄雪想着昨晚的事,她有些猶豫,她很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人冒着得罪這麼多難纏人物也要弄死她?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這仇恐怕十八代錢就已經結下了吧!“對了,剛剛我檢查任東陽的屍體的時候發現,他昨晚的確有行房的痕跡,但是傷只有心口,看來對方真的是一刀斃命,而且以任東陽這樣的人,就算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動手,他也絕對不會這樣容易拿下,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女人不但讓任東陽沒有防範,而且,還擁有着極高的武功。”
淳于恨突然開口,抱起手來,鬱飄雪歪過頭看着他皺眉的樣子,尤其是他穿了黑色的衣袍,看起來整個人都帶起了一股子的英氣。
“對啊,可是這樣的人,我們到哪裡去找?”鬱飄雪問,乾脆站起身回了營帳,給自己倒了杯水喝,隨之就躺到了牀上去。
居然有人敢冤枉她,她絕對不是任由人污衊的,所以她想看到昨晚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睡夢中,鬱飄雪睜開眼,將時間追溯到了昨晚,廣智大師說是在昨晚箜篌之音之後,這件事鬱飄雪也知道,但是她已經習慣了,所以當時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會兒她就將時間追溯道昨晚箜篌之音之後。她就像個透明的人一樣,走在林木中,看着周圍的人因爲沒有得到箜篌天引搖着頭回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而就這這時,鬱飄雪看到了梅子才和廣智大師兩人一起,她便跟着,聽着三人說的話,果然都
是些普通的話,隨着三人的目光她看了過去,果真見到任東陽正摟着一個女子往字的營帳走。
自從箜篌天引現世後又沒有人得到,這山下已經到處都安營紮寨了,要不是這四周還有大量的樹木,鬱飄雪都要懷疑這裡是蒙古了。
“媽的。”鬱飄雪嘴裡罵了句便追了上去,因爲任東陽懷裡摟着的女子跟她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她肯定那不是自己。
所以鬱飄雪就跟在兩人身邊,一直跟着跟了任東陽的營帳裡去。
一進營帳,任東陽就忍不住了似得,就像離水的魚兒終於再次見到水一般。
鬱飄雪發誓,要不是爲了洗脫罪名,她絕對不會看,怕長針眼啊。
“嗯……哼……”
很快,女子那膩人的傳來,鬱飄雪聽得骨頭都酥了,可爲了得到證據,她不得不強迫着自己看這……要長針眼的事情。
“嗯……任瓢把子不但武功厲害,連對付女人也這麼厲害,嗯……你這是要奴家的命啊。”
女子甜蜜的聲音傳來,聽得任東陽心情大好,下手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哈哈哈……王妃?我這輩子什麼樣的女人都嘗過,黃花大閨女,有丈夫的,守寡的,我都嘗過,就是這王妃還真的是頭一次。”
任東陽激動的說着一把拽着那女子的頭髮,“而且,還是殷湛然的妻子,嘖嘖……”
男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去碰別的男人的妻子,覺得這樣自己就很厲害似得。
所以現在鬱飄雪覺得這個傢伙真特麼的死得好。“嗯……是啊,我是殷湛然的女人,現在你心裡不如他的那口氣可出的差不多了……”女子的甜膩聲傳來,任東陽越來越興奮,鬱飄雪就在一邊坐着,看着那牀上的兩人,從內帷,到地上,再到椅子上,桌子
上,簡直是……把這個滾了個遍。
“呃……”
一聲悶哼,鬱飄雪看着那女子手裡一把匕首刺進了任東陽的心口,而她另一隻柔夷卻死死捂住任東陽的嘴,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鬱飄雪看的搖頭,色之頭上一把刀,這句話果然還是有道理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往你牀上爬。
鬱飄雪搖頭,就看着那女子從牀上下來,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穿好,重新收拾好,又是一個端莊的女子。
“哼,我只是你想嘗,就嘗的。”女子說着,‘咯咯’的笑聲傳來,臉上神情一變,居然是白如雪!
鬱飄雪大驚,眼睜睜的看着白如雪離開,而她就愣在原地。
“啊……”
轟的一聲鬱飄雪從牀上起來,一拳打在了牀上,連忙起身出去,淳于恨跟白之夜還在外頭,坐在那樹幹上,鬱飄雪衝過去的時候兩人似乎在說着什麼,見她急急忙忙奔跑出來都正看着她呢。“你幹嘛?”淳于恨道,鬱飄雪擡起手,伸出了食指,恨不得現在就把白如雪抓出來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