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害羞的允辭,夏若薇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她用非常無辜的眼神看着允辭,“允辭,你爲什麼那麼害羞,我們又不是沒有同牀而眠過?”
允辭被夏若薇說的臉更加的紅了,“若薇,我們還未婚,怎可同塌而眠,有失禮數……”這番話被允辭說的磕磕巴巴,像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過。
夏若薇側臥,單手撐頭,“允辭,你又不是和尚,爲什麼有那麼多的禮數?還有,我們都這樣做了,也不會有什麼,在我的心裡,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夫君。”
允辭再次無語,爲什麼他在夏若薇的面前,總是有種有禮說不清的感覺呢!
夏若薇:允辭什麼時候聖潔的跟和尚一個檔次,搞得我還真有幾分妖女的本質,在勾引他犯罪。
夏若薇下牀,站在允辭的面前,此刻的她很有調戲純情少男的嗜好,藕臂環住允辭的脖子,夏若薇的紅脣漸漸的貼近允辭的臉頰,頓時軟玉溫香的感覺充斥允辭的大腦,他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暈眩,眼神也不由的加深了幾分。
允辭本能的想要後退,他每退一步,夏若薇就上前黏的更緊了幾分,直到允辭退到桌子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夏若薇便順勢坐在允辭的大腿上,感覺允辭渾身僵硬,夏若薇的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允辭看着此刻懷裡的夏若薇,膚白如玉,眉目如畫,如扇的睫毛眨巴着,卻似在他的心裡蕩起圈圈的漣漪,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性感誘人的紅脣,如清晨帶露的牡丹花,欲引人一親豐澤,她身上有種好聞的芳香,熱情似玫瑰花一樣的醉人,氣質似蘭花的一樣清幽。
夏若薇的紅脣貼在允辭的耳際,“允辭,你說,我美嗎?”語氣裡帶着一絲剛起牀的慵懶,像是撒嬌,語氣輕柔似一片羽毛劃過允辭的心田。
允辭瞬間不知所措起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那裡,他看着夏若薇一張一合的嘴脣,不由吞了吞口水,想着這空氣也太炙熱了,爲什麼感覺整個人都在冒汗。
夏若薇伸手握住允辭侷促不安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允辭,你爲什麼不說話啊?”她眨巴着一雙純良無害的大眼睛,在允辭的面前撅起小嘴。
允辭的呼吸也隨着若薇的這誘人的動作又深了幾分,她這是在調戲他,他本就知道夏若薇狡猾的似狐狸,像是吃定他不會對她做什麼,才如此放肆的調侃他。
想到這,允辭的手扣住夏若薇的纖纖細腰,將頭湊近夏若薇的臉頰,用低啞性感的聲音說道:“若薇,你在勾引爲夫。”這一次他自稱“爲夫”,也肯定夏若薇的說法。
夏若薇的眉毛挑了挑,隨後捧起允辭的臉,陽光從窗戶射入,打在兩人的身上,如鍍上一層曖昧的暖色。
即使此時的允辭頭髮微亂,骨子裡卻透着一股高貴的氣質,使他整個人看上去說不出的性感,他眉目蒙上一層淡淡的情慾,清澈的眼眸裡倒影着她此刻狡黠的笑臉。
時光彷彿靜止,夏若薇感覺此刻的允辭與記憶中視她爲珍寶的允辭重疊再來一起,“允辭,”夏若薇的聲音幾近低喃,“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不管你是深情似海,還是呆萌可愛,或者是現在一副不經世事的樣子,都是我心裡最愛的允辭。”
允辭自然沒聽懂夏若薇說的云云,他低頭吻住那兩瓣似牡丹鮮嫩的紅脣,眷戀着她的味道,她似罌粟花,令人慾罷不能,忍不住想要靠近,瘋狂的迷戀她的芬芳,讓他心動,魂牽夢縈。
如何能不看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挑逗的雙眸,性感的身體,是禁錮靈魂的枷鎖,即使閉上眼睛也抵擋不了那致命的誘惑,像上癮的毒藥,在心裡生根發芽。
允辭的吻是熱烈的,如狂風暴雨,如山洪暴發一發不可收拾,像是將內心壓抑已久的情緒,在此刻全數釋放出來……
自他們第一次親密擁吻,自她第一次爲他煮茶喂他喝下,自她抱着他哭了一夜,在他懷裡睡着,自他醒來,看到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自她失落的跳窗而去,他只抓住她的一片衣角……
她已經住在他的心裡揮之不去,她美的似天上的仙女,卻只對他一往情深,令他即欣喜又害怕,像是一場夢,卻陷入無可抑制的相思裡,甚至都沒有想起過他曾經的未婚妻。
允辭用力的抱緊夏若薇,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寶,怕一鬆手,她會就此離去。
低頭,夏若薇依偎在他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允辭,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愛我嗎?”
允辭低頭,親吻她的眉心,“若薇,你是罌粟嗎?我好像中了你的毒,無可救藥。”
夏若薇的嘴角因爲允辭的這句話,而上揚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那是很喜歡,還是很愛?”
允辭看着懷裡的看上去很乖的夏若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自然是很愛。”他沒想到這個“愛”字,那麼輕易的說出口,什麼世俗禮數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你娶我,好不好?”夏若薇繼續問,手指輕撫允辭的臉頰,感覺她在逼婚!
“可是……”允辭垂眸,他是很喜歡跟她在一起,可是,成婚要花很多時間,還有金錢,至少還要有個家。
夏若薇將允辭的臉扳過來,讓他看着自己,“沒有可是,房子找好後,我們就準備喜服,對天拜堂,我知道你父母雙亡,並無高堂,我也沒有父母手足,也沒有朋友,剛好,把這些都省了……你說,好不好?”
允辭很認真的看着夏若薇,然後點頭“好!”
夏若薇立即衝允辭的懷裡跳出來,“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去找房子。”
夏若薇的性格果然是說風就是雨的,允辭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兩人隨意的梳洗了一番,開門就看到無雙雙手環胸,像是站在門口很久了。
無雙:“我說兩位,你們總算是起牀了,”指了指外面大亮的天色,“你們還真是起牀氣。”說完纔將視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
無雙再次很八卦的問:“你們……是不是有好事了?”想了想,“你們可別打我什麼主意,讓我給你們帶孩子……”
夏若薇一頭的黑線,覺得無雙這小子果然廢話太多,“你還要不要吃好吃的了?”
無雙趕緊閉嘴搖搖頭,“主人,走吧,我們今天要去哪裡玩?”
允辭也被無雙的話惡寒到了,這小娃子居然想到孩子的問題,會不會太早熟了!
三人上街,這組合非常的醒目,男才女貌,身邊還跟着一個善財童子一樣的小孩,引來不少目光,都在心裡猜測着他們是一家三口。
夏若薇牽着允辭的手漫步在街道,街上有不少商販擺着五花八門的商品,有江南繡品,荷包,紹興老酒,扇子,鮮花,古董等。
夏若薇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只是隨意的打量幾眼,牽着允辭的手走在風景如畫的水鄉,心裡甜滋滋的像吃了蜂蜜,連着看天空的顏色都是粉色的。
無雙拿着一隻冰糖葫蘆砸吧砸吧的吃着,看到前面圍滿了人,湊熱鬧的心在叫囂着,可無奈自己的個子太矮了,跳了好幾下,都沒有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無奈之下,無雙只好回到夏若薇的身邊,拉着她的袖子:“主人,你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
夏若薇擡眼看去,上面掛着一個橫批,允辭已經快一步唸了出來:“棋藝大賽,獲勝者可封爲棋王,賜小院一座。”
夏若薇搖着允辭的手說,“允辭,你的棋藝可是獨步天下,你去參加,那小院一定歸我們。”簡直就是量身打造啊!
允辭:爲什麼我不知道,我的棋藝什麼時候獨步天下了!
於是,允辭被夏若薇半推半就的推上挑戰擂臺,允辭上臺前,夏若薇還在允辭的臉頰親了一口,美其名曰:“這個是幸運之吻,允辭,加油!”
允辭摸了摸被夏若薇親了的臉頰,無奈的搖搖頭,既然若薇對他期望那麼高,那他也得拼搏一下才好。
無雙推推夏若薇的胳膊,“他現在沒有以前的記憶,你還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纔好,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無雙的話音一落,腦袋立即捱了一記暴力,隨後他委屈的揉着腦袋,哀怨道:“爲什麼,每次打的都是頭!再打下去,會傻掉的好麼!”
夏若薇翻白眼,“不許你那麼小看我夫君,說他就是在說我。”
圍觀的羣衆議論紛紛起來,甲說:“這擺擂臺的是上一屆的棋王,現年五十有六,一生鍾情棋藝,打敗過不少遠道而來的對手,名字也非常的有特色,叫棋癡。”
乙說:“自擺擂臺以來已經上前挑戰過數百位選手,如今上去這位文質彬彬的少年,或許,也與前面的選手差不多,沒十招就輸了。”
甲說:“聽說棋癡有一孫女,叫棋意,今年十五歲,長得可是眉清目秀的,不知道這棋癡是不是也在變向的招婿,也好有人繼承他的衣鉢。”
乙說:“棋意的父母都死在六年前的洪水中,從小與棋癡相依爲命,這父母之命,看來今天誰獲勝了,誰就會成爲棋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