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對我笑了。”場下一族人陶醉地眯着眼,對着身邊的夥伴顫聲道。
“放屁,明明是對我笑的。”
“你胡說。”場中一時有些小小的混亂。
不管下面的爭吵,皇嫣媃已經開始了儀式,。
皇嫣媃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潤物細無聲,她全身都散發着寧靜的氣息,能讓任何一個暴躁的人靜下心來,而她的覺醒儀式也是那麼的安靜,沒有任何聲響,那麼的平穩,在衆人望眼欲穿的一柱香後,皇嫣媃輕呼了一口氣,笑着下來了,沒有意料中的面紅耳赤,沒有氣喘吁吁,仍是那麼的嫺靜,微微地笑着。
“你會是開拓者?”皇清看到了皇嫣媃眉心兩條青色的印記。
“嗯,是的,我能從花草,微風中讀取到信息,開拓者是我最好的選擇。”皇嫣媃也不避諱地把自己的天賦告訴了皇清。
“我也該上了。”皇清還是很期待的,畢竟強行覺醒遠遠不及自然覺醒強大。
“皇清。”皇嫣媃突然叫住了走出去的皇清。
“怎麼?”
“你,要努力啊。”皇嫣媃支支吾吾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
“啊,嗯。”皇清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好像很不錯。
“父親,今天都是第四天了,你還沒離開,那個東西怎麼沒有找你的麻煩?”皇青雲低聲對着炎黃沐說着。
“呵呵,我可沒你那麼笨,三天前我的本體就離開了,這只是我的一個投影,要不是這樣,昨天老祖魂歸的時候,我也不會那麼狼狽了。”炎黃沐笑吟吟地看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我還不是你生的,我笨不就是你遺傳的。”族長老爺子低着頭嘀咕着。
“你剛纔說什麼?”
“我沒說話啊。”族長“茫然”地看着炎黃沐,一臉的不知所謂。
“這皇清的身份可不簡單啊,他可是那位的孩子,希望他能趕快成長起來。”炎黃沐默唸着。
“唰”皇清一走出場,全場就齊刷刷地盯向了他。
皇清也不造作,直接走上神像,望向神像的雙眼,也不管下面在議論什麼。
“轟咔”皇清只覺得腦中一聲炸響,自己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吾之直系後代,希望汝不要讓吾失望,吾已經等不起了。”一道聲音從四面八方悠悠地傳來。
“是誰?前輩,你在哪裡?”皇清四處張望着想要找到聲音的源頭,對那個聲音自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是異於母親雲芸的。
“呲吟”不待皇清收回目光,一道百丈的劍氣橫掃過來。
“呼”皇清一掠身躲過劍氣,臉色凝重,其他人可不是這樣的狀況啊,自己這有點特殊,難道是那道聲音?
“轟隆隆”十幾塊巨石憑空出項,帶着巨響砸向了皇清。
“破”皇清眼睛一瞪,冒出兩把十丈的巨劍,斬碎了砸來的巨石。
“我現在有兩階封禁的修爲,可還是不夠看啊。”
突然,大地劇烈地晃動起來,走來一頭拎着巨型狼牙棒的人形巨獸,全身都裹在戰甲中,連牙齒都鑲着鋼鐵,殘忍地看着皇清。
看着眼前光是一根腳趾都比自己高的巨獸,皇清嘴角一陣抽搐,來真的?
“哐”長達千丈的狼牙棒砸在了皇清不遠處,掀起的餘波將皇清吹出十幾步路。
一模後背,子母劍居然在背後,皇清心中有底了。
“呲吟”一抹血光閃過,焱陽劍在巨獸腳上戰甲的空隙處劃開一個小口子,一劍擊中,皇清迅速遁走,防備着它的攻擊。
“吼吼”巨獸不屑地輕吼着,似是在嘲笑皇清的膽小。
不顧它的吼叫,皇清雙眼泛着金光,眼中不住地閃過這巨獸的身形,他想試圖找出它的薄弱處。
“怎麼可能,兩處弱點都被閃着黃芒的戰甲覆蓋着。”皇清知道沒法下手了。
“轟”又一次躲避不及,被狼牙棒擦到了小腿,頓時被蹭掉一大塊血肉,鮮血淋淋。
拔出映月劍,皇清雙手緊握,眉心兩把金劍沒入映月劍,靈能磅礴地涌動着,“破”皇清大吼一聲,滿眼的血光,那一瞬間自己就抽調了全部的靈能,斬出最強一擊。
“砰”映月劍帶着長長的虛影狠狠地斬向了巨獸腿部。
“啪”巨獸腿部的戰甲上閃出一陣土黃的光芒,映月劍頓時黯淡地掉落在地,連同虛脫了的皇清重重地跌在地上。
“天罰品階的戰甲。”皇清無力地嘆了口氣。
“鏘鏘”高大的巨獸滿臉猙獰,揮起冒着紅光的狼牙棒重重地砸向皇清,空中陣陣嗜血的吼叫轟鳴着。
看着急劇砸落的狼牙棒,皇清滿臉苦澀,但還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巨獸,沒有一絲的畏懼,“如果,我有天罰境的修爲,那麼一切會不一樣。”最後的一剎那,皇清有些恍惚。
陡然間,風雨大作,皇清身上暴出一股滔天的氣勢,震開了觸及皇清的狼牙棒,髮髻脫落,滿頭黑髮瘋狂地飄散着。皇清只覺得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胸口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靈能氣團打着轉。
“這是天罰境的感覺?不可思議。”皇清感覺現在自己能一拳轟爆整個天地。
“嘩嘩”不給巨獸反應的時間,皇清撿起映月,手中輸進磅礴的靈能,整柄劍都吞吐着劍芒,在劍芒周邊甚至都出現了細小的空間裂縫。
“噗”帶着破空聲,映月劍直接斬開了天罰品級的戰甲,在巨獸驚恐的目光中,絞碎了它。
看着被斬成碎片的巨獸,皇清手一揮,映月劍自動地飛進了皇清手心。
“這就是天罰境,即使用的是五階封禁劍器,也照樣能斬殺披着天罰戰甲的巨獸,果然自身的修爲是最可靠,最強大的。”
皇清感受着天罰境的修爲,不禁有些癡迷。
遠處一陣清風吹來,無聲無息間帶走了皇清天罰境的修爲。
再次回到兩階封禁修爲,前後落差也太大了,一般人都要瘋癲了,從神回到人,不是一般人經受得住的。
對此,皇清也只是遺憾地嘆了口氣,他並不在乎那天罰境的修爲,他的目標更大,天罰境還不夠他看,他永遠不會沉迷於外力,天罰境,又不是很遠,快了。
將劍入鞘,皇清堅定地向着模糊的前方走去,會有什麼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