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人都向錢妤舒和太子投去憤怒地目光,這個時代的女人雖然是一夫多妻制,但沒有哪個女人會忍得了錢妤舒這種做法。
錢財財從藥王進來,就沒有任何開口的機會。本來她有一肚子話要還給錢妤舒和太子的,沒想到全被藥王給還了回去。
藥王的毒舌功力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減少,錢財財在心裡佩服的五體投地。
“藥王,你給本太子記着,真當父皇給你幾分面子就目中無人了?”齊決在這裡已經完全呆不下去了。
太子打也打不過藥王,說也說不過藥王,現在周圍的人看他和錢妤舒的眼神,太子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
“太子儘管可以去試試,我藥王靜候佳音。”
藥王淡淡地看了齊決一眼,他根本一點都不懼怕朝廷會給自己多少壓力,因爲他知道他的父皇無論如何都不敢得罪藥王身份的自己。
“哼,你等着!我們走!”
齊決和錢妤舒終於上演完這場鬧劇離開了。
夥計們立馬回神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小五的腦袋低垂着不敢看錢財財。
錢財財雖然生氣,不過還是說了句,“還站着幹嘛?我發你工錢是讓你當雕像站着的?打烊以後我再好好收拾你!”
明明錢財財是在罵他,可小五的眼神卻驀地一亮,剛剛錢財財盛怒地說過只要他對太子卑躬屈膝地做太子要求的事,那麼他就不能在的天下第一呆着了。
可錢財財現在的話卻讓小五的重新燃起了希望,“我這就去做事!”
錢財財來到藥王跟前,有些躊躇又有些緊張,今天不管怎麼說都是藥王幫了自己。
兩人之間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最起碼錢財財覺得她和藥王的相處模式並不是完全的師徒情分。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師傅和徒弟之間是可以賭氣鬧彆扭的。的
“那個,謝謝你……”錢財財小聲地說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麼大的音量藥王到底能不能聽到。
“嗯。”藥王淡然地應道。
錢財財根本猜不出藥王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無法判斷藥王心中所想。
“我……我最近有點忙。”錢財財偷偷地擡頭看了藥王一眼,卻在對視上那深不見底地眸子時慌張地低下頭。
“嗯。”藥王的耳朵聽見外面的急促地腳步聲,一轉頭就看見了楚逸風擔憂的臉。
藥王看了看低着腦袋的錢財財,眸子裡的留戀一閃而過,隨後道:“那麼便有空再回。”
錢財財擡頭剛想再說些什麼,藥王已經走出店外了。
他就這麼的走了?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話要同自己說的嗎?
“你怎麼樣了?”
一個焦急而又擔憂地聲音響起,錢財財回過神來,驚訝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聽到鋪子出事了,就趕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怎麼樣?太子和錢妤舒有沒有爲難你?”楚逸風焦急地四處打量錢財財。
“沒事,沒事,我很好,我還踹了齊決一腳呢。”錢財財擡頭滿臉笑靨如花地對楚逸風說道。
楚逸風衆目睽睽下將錢財財緊緊地抱緊懷裡,錢財財完全愣住,這裡可是在店裡而且周圍全是人……
“嚇死我了。”楚逸風鬆了一口氣,“太子的武功不弱,你又是個從不低頭的人,我真怕他會對你動手。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有怎麼樣。”
楚逸風的語氣是那樣的擔憂,瞬間讓錢財財停止推開他的動作,別人說就讓別人去說好了。
一天下來天下第一的客流只增不減,一直到店鋪打烊之際還是有很多人。鋪子裡的夥計全部都累地不行,錢財財看了小五一眼,雖然想單獨給小五上一節單獨思想教育課,卻考慮到今天的工作量作罷。
“這些天客人多,你就給我好好工作,等什麼時候閒下來我再找你算賬!聽了沒?”錢財財一臉兇巴巴地模樣。
小五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咧着一張嘴格外享受地樣子,彷彿被她罵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楚逸風將錢財財送回府後,錢財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梳洗睡覺,而是將衣櫃裡的夜行衣拿了出來。
太子這個臭不要的臉的東西居然敢上門挑釁,當她錢財財是吃素的嗎?
錢財財的眼裡露出一抹齊決死定了的表情,她不過是最近開店太忙沒時間收拾齊決罷了,既然齊決和錢妤舒這麼的不識好歹,錢財財不介意好好的幫他們的生活找點趣味!
一切衣服換好後,錢財財第一個潛進了錢妤舒的房間。的
居然和太子去她的鋪子找麻煩,還說了那麼多有的沒的,想要用輿論來打壓她?做夢!
錢財財看了看錢妤舒的熟睡地模樣,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既然錢妤舒這麼喜歡說她的壞話,她就讓錢妤舒在丞相府丟點面子好了。
錢財財轉身將錢妤舒的衣櫃打開,然後將裡面的底褲,肚兜全部找了出來。
錢妤舒害死了錢財財身體原來的主人,錢財財之所以沒有直接向錢妤舒動手,主要是看在錢妤舒肚子裡那條無辜的生命。
還有就是丞相老爹,丞相老爹雖然疼愛她,但他也是錢妤舒的父親,雖然錢丞相對錢妤舒的態度和對她的差遠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錢丞相同樣在乎錢妤舒這個女兒。
如果錢妤舒真的出什麼事,恐怕錢丞相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錢財財將衣櫃裡的底褲和肚兜全部都拿了出來,不過她覺得這樣做的力度還不夠,轉頭將衣物都放在了桌上,然後在房間裡搜索了一圈,將刺繡籃子裡的剪刀拿了出來。
錢財財看了看牀上睡得正香的錢妤舒,得意一笑:“錢妤舒啊,錢妤舒啊,這可是你先惹得我,對我做了那麼多噁心事兒,我不過就是小小的懲戒一下你,並不算過分哦。”
黑夜之中,剪刀在月光下一閃,錢財財勾了勾上脣。不知道每天錢妤舒看到這一切是怎樣的精彩表情呢?
皇宮裡,錢財財在屋子上飛檐走壁。
對於齊決這個渣男,錢財財還真覺得她以前下手太輕了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以十之還之,這可是錢財財畢生奉行的原則!
錢財財輕車熟路地跑到太子的府裡,只要是值點錢的錢財財統統都往寶裡塞。
換了以前,錢財財只偷最貴最之前的寶貝,不過誰讓她偷的人是太子呢?
她不僅要讓齊決大出血,她還要讓太子出的什麼都不剩。上次錢財財把太子府偷完後,太子府上的寶貝不減反少。
真不知道,齊決這個大蛀蟲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作爲一國太子,齊決所擁有的遠遠超出了這個地位所該有的。
就拿錢財財從齊決手裡坑來的鋪子說,除去太子府上的牽扯,太子在齊國肯定還擁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產業。
錢財財只要看見什麼寶貝全部拿走,她已經想好了,東西太多她可以先埋在宮裡一些偏僻的地方,日後再過來拿。
總之一分一里她都不會給齊決留!
錢財財帶了很多自制的包,專門爲了方便她幹老本行的時候放寶物的。只見錢財財的寶很快就滿了。
後背錢財財可以背兩個包,錢財財的包大,太子府的寶貝也不少。
就這樣,錢財財不過就用了一點時間,兩個包全部都裝滿了,爲了方便運輸,錢財財只能先收手,轉而拿起隨身帶的那把從錢妤舒屋裡順來的剪刀,陰險一笑,“讓你找我的麻煩,讓你欺負小五。哼,我就讓你和錢妤舒做對鴛鴦好了!”
剪刀一閃,錢財財滿意地出了太子府。
背上兩包東西,腰間一包東西,錢財財必須要找個地方將這些東西埋了一部分,否則嚴重限制了她的行動。
可是這皇宮哪裡是最安全的呢?錢財財想了半天,最後想到了桃園。
桃園是命令禁止隨意出入的地方,那裡去的人最少,就連宮女太監路過那裡也是要走多快就走多快。
錢財財突然想到自己和齊慕還有一局並沒有完成的賭約,說來也怪,自從錢財財忙着開鋪子,什麼都顧及不上的時候,齊慕似乎也同一時間的停止了動作。
明明之前齊慕時不時地來她府上偷東西,結果她一開鋪子的時候就銷聲匿跡了,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在錢財財和藥王冷戰以後。
難道說齊慕知道自己開鋪子?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面對一個奪走自己初吻,並且三番四次地吻過自己的人,錢財財想不格外多專注他都難。
錢財財去桃園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詫異地神色,她每次去桃園的時候,桃園除了月光便是黑燈瞎火的一片。。
可這次,錢財財卻發現齊慕的屋子居然有燈光。難道,齊慕到這個點都沒有睡?
錢財財顧不得好奇,先潛入了桃園,挖起坑來,將最值錢的寶貝先挑出來放進一個包裡,然後把其餘的埋進土裡。
確定寶貝全部都埋好後,錢財財才一臉探尋地朝齊慕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