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確定?你確定我沒有辦法讓太子廢了你這個太子妃?“錢財財不客氣得笑出了聲。
“錢妤舒,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有我錢財財在的一天,你就別想過你要的生活。你想要權我就讓你從這位置上掉下去,你想要太子我就讓太子厭惡你,你想要孩子我就讓你的孩子徹徹底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想要死,我就會讓你一輩子痛苦的活。”錢財財的手拍在了錢妤舒的臉上猖獗得挑釁,“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通通都拿走。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我錢財財隨時等着你放招。”
“錢財財,你別得意。你除了一張臉你還有什麼?你以爲你還是以前那個有丞相府撐腰的大小姐嗎?你一個叛國賊,一個嫁給廢物的九皇妃。你根本就鬥不過我!“錢妤舒看着錢財財的背影抓狂地吼道。
”哈哈,那就看看是誰笑到最後了,錢妤舒。就算沒有爹爹,我一樣可以玩死你。“錢財財丟下這一句話,留下一個譏諷的側臉。
錢財財和若蘭回九皇子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齊慕一個人在書房裡,身穿白色華服佇立在那,手裡拿着一本書卷。
那樣靜謐而又清冷的背影,讓錢財財一個晃神以爲自己是在藥王府,爲什麼她會把齊慕和藥王兩個人重疊在一起?
錢財財搖了搖頭,走進了書房。
齊慕聞聲,放下手中的書卷,“回來了就去用晚膳吧。“
錢財財擡了擡眼皮,這麼冷淡地對她?
她不過是主動了一些,何況齊慕不是喜歡自己嗎?
用得着這樣生氣?
錢財財一步步地往齊慕走去,變成這樣不就是齊慕願意看見的嗎?
她不再哭泣,不再尋死,這樣堅強,爲什麼他反而這樣的不待見自己?
“你不和我一起用膳?”錢財財輕輕地靠在了齊慕的肩膀上。
齊慕的臉有一些冷,眼睫毛有一絲微微的顫動,“不了,我已經用過了。“
錢財財的心裡有一團火,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火。
她明年是在利用齊慕,可是當齊慕真的用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對自己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難受,不舒服。
齊慕冷着一張臉拿起桌上的書卷打算繼續看起,一個柔軟嬌小的身軀卻從身後抱住了他。
錢財財無言,她只是難過又有點無助,她殺人了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殺了一個作惡的丫鬟,她變成了自己曾經最厭惡的樣子。
她的手上已經沾滿了兩個人的鮮血,而這樣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她不可能停止也不可能後悔,直到她把所有人都解決了,她纔會停下。
齊慕的身體微微一怔,他嘆了一口氣放下書卷,轉過身將錢財財擁在了懷裡。
太子府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他回藥王府的時候知道錢財財看了什麼書,也知道藥王府裡少了什麼藥,那是一個讓人滑胎又天衣無縫的藥方。
但他生氣的不適錢財財,而是他自己,是他讓錢財財財的手裡沾染上了鮮血,這些根本就不實錢財財應該觸及的東西。
骯髒的,黑暗的本應該是他去面對的事情,可是錢財財卻走上了這條路,這不是他希望看見的。
兩人無言,卻似乎在擁抱中得到了力量和心安。
自錢妤舒滑胎後,太子又娶了戶部尚書之女爲側室。
聽說錢妤舒將屋子裡的東西砸了個遍,但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三日後,皇宮裡有一件大事。
各國使臣來訪而衛國來的不僅有使臣前來,更是派了衛國太子容清絕。
這樣一個敏感的人物還沒有來,便已近在皇城中引起軒然大波。
一個前一陣子還和齊國交戰且險些將邊疆攻下的容清絕,一個和丞相府串通和九皇妃錢財財有染的衛國太子。
這種勁爆的消息,短短一日,在這個交通工具如此弱後的時代卻傳遍了整個齊國。
“九皇子,這次各國使臣前來齊國,每個皇子都得到場。”劉公公拿着聖旨,看着齊慕小心翼翼地說道:“九皇妃也得到場。”
“哦?父皇認他的私生子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給父皇恭喜歡呼嗎?”齊慕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這種有楚逸風又有容清絕的場合,居然讓他和錢財財參加。
一個容清絕就已經能讓錢財財受到不小衝擊,尤其還有那麼多老百姓的嘴巴,滿朝文武的嘴巴。
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把錢財財淹死,現在還有一個楚逸風。
楚逸風和錢財財的關係別人不知道,難道皇帝會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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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齊慕就差派人將劉公公丟出府區了。
劉公公只覺的自己的額頭全是汗,“九皇子,聖上說這是規矩。只要是皇家的人,只要是皇子以及皇子的正室,必須得到場。聖上還說了,如果誰缺席不去,那麼就給一個不需要服從規矩的身,要不就直接把這皇族的身份給去了……”
“好,很好!”齊慕皮笑肉不笑地連聲說了幾個好。
劉公公的後背都出了一層汗,皇帝這是變威脅齊慕,如果錢財財不在,要麼就直接讓錢財財稱爲齊慕的側室要麼,就直接把錢財財九皇妃的名號給去了,直接踢出皇族。
齊慕冷着一張臉收下聖旨,劉公公這才覺得自己完成了任務鬆了一口氣,連忙離開了九皇子府。
錢財財往外走的時候,劉公公正逃也似的往府外走。
“若蘭,難道這聖旨不需要我這個九皇妃前去接旨?”錢財財挑了挑眉。
容清絕去宮裡的的事情,錢財財早已知曉,而且楚逸風的事情她同樣也知道。
這種場合她沒有不出去的道理,結果劉公公來府上她還沒來得及去接旨,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奴婢也不知。”若蘭是個熟悉宮裡規矩的,不過她同樣也不知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宮裡。
”風兒,你應該清楚自己該怎麼做。”皇上沉着一張臉。
他曾經萬般疼愛齊慕,結果現在忤逆他最多的便是齊慕。
現在他疼愛楚逸風,可是他同樣在忤逆自己。
而這兩個兒子忤逆自己的原因都是同一個女人!
“父皇,孩兒不需要這麼大的儀式,也不需要任何封號官爵。只求能時不時的來看父皇就你滿意足了,還望父皇成全。”楚逸風跪在地上。
皇帝則一臉怒意,“錢財財已久嫁給了齊慕,她現在是九皇妃是你的弟媳。怎麼,你還對她念念不完嗎?這個妖女到底給你們兄弟下了什麼藥!”
“父皇,這不關財財的事。是孩兒對不起她,也是孩兒背叛了她,求父皇開恩,不要再爲難她。”
“好!既然如此,衛國公主親事就這麼定下了。”
楚逸風一臉驚慌,“父皇,孩兒根本就不想成親,求父皇開恩。”
“開恩?開恩?風兒,朕是將一個比錢財財好千倍萬倍的女子許配與你!不是在害你!此事已定,無需多言。你要是真的敢忤逆朕,明日朕就用火燒了那妖女!”皇帝不再看地上跪着的楚逸風,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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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風的手指泛白,緊緊地攥着。
他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終究是離錢財財越來越遠。
他一輩子不過就是想得到那個拋棄他和母親的人的認可,否則他也不會成爲這齊國的第一富商。
如今他得到了自己父親的認可,卻什麼都失去了。
錢財財走到前廳的時候,齊慕便將身上的披風給錢財財披上,順勢將錢財財扣在了懷中。
對於這樣的行徑,錢財財已經見怪不怪。
似乎從那天她將錢妤舒的孩子拿掉後,齊慕就再也不剋制自己對她的喜歡。
雖然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爲,但類似於像現在擁她入懷的舉動已經非常頻繁了。
可以說齊慕對錢財財已經寵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哪怕她殺人哪怕她踩着一個又一個人的屍體,齊慕也不再對她生氣了。
甚至她培養暗衛的事被齊慕知道後也沒有阻止,還額外的給了她一批暗衛任她調遣。
這是錢財財第一次知道齊慕居然是有暗衛的,同時她也明白哪怕她今日要造反要去弒君齊慕恐怕也不會對她說一個不字。
這個認知不僅沒讓錢財財覺得高興,反而給了她巨大的壓力。
之前那種被自己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愧疚感,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和齊慕還真的是奇妙不在一個頻道上。
她勾引齊慕的時候,齊慕不斷地冷臉拒絕,現在齊慕時不時地將錢財財禁錮在懷裡,錢財財又開始拒絕。
她想掙脫這令人窒息的懷抱,可齊慕的力道卻比她大那麼多,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或者這就是不相愛的兩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產生互相靠近的念頭。
“容清絕和那個人都會在,你怕嗎?”齊慕抵在錢財財的腦袋上問道。
”人都殺了,還會怕見這兩個人嗎?“
齊慕的手從錢財財的腰側握住她的手,”我只是擔心你,你只要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側,你就是將天弄塌了,也有我齊慕幫你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