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財扭頭,“不過,我爲什麼會落在了那荷花池裡?”該不會又是一幕狗血劇情,被這身體的姐姐給推到池子裡的吧?
“當時花園只有小姐和二小姐,小姐和二小姐都落入了荷花池。奴婢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萍兒一五一十地說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錢財財的腦袋有些混沌,現在就是想也想不出什麼,既然如此就等她睡一覺再說吧。
“是,小姐。”
次日。
“你說什麼?財財落水了?”錢丞相的臉色極其難看,“我讓你好好看着財兒就是這般看着的?”
“老爺是姒兒疏忽了,可是我們妤舒也落水了,老爺怎麼只關心大小姐,卻不關心妤舒?”姒夫人一臉委屈的看着錢丞相。
錢丞相臉上都是怒氣,根本沒搭理姒夫人嗎,拂袖往錢財財的寢室走去。姒夫人尷尬的杵在內廳,眼神全是惡毒。周圍的傭人全都低着頭,無人敢看姒夫人和丞相吵鬧的場面。到底是哪個長舌婦將此事說了出去,難道是萍兒那個賤蹄子?幾日不教訓,膽子居然這麼大了,看她不扒了那賤蹄子的皮!
錢丞相走到錢財財的門前,原本一張怒氣的臉立馬變得柔和起來起來,他輕輕釦門道,“財財,醒了麼?爹爹來看你了。”
屋內沒有動靜,錢丞相也不惱,依然在門外輕輕的叩門。睡夢中的錢財財漸漸被這門聲弄醒,待聽清門外的聲音才猛地驚醒應道,”爹,進來吧。”
怎麼辦,她還沒來及思考就得見這身體的爹,萬一露出破綻怎麼辦!
錢丞相坐在牀邊一臉慈愛地說道,“爹爹回來遲了,答應財財半月回來,卻到今日才趕回來該罰。”
錢財財不知道如何接話,只能不停地眨巴眼睛。
錢丞相笑了聲道,“財財是想吃味齋樓的桂花糕了是不是?爹爹可都記着呢,待會就讓付管家送來。”
錢財財心虛的點了點頭,她哪是想吃什麼桂花糕?她這個冒牌貨頂着丞相大小姐的軀殼哪裡敢亂說話?錢財財心裡嘆了口氣,可惜了這身體的原主人,她原本以爲古時候的官宦之家,即便是至親也帶着幾分冷漠,尤其還是女兒身。沒想到這錢丞相這麼疼愛自己的女兒,一回家就來看自己的女兒,就連自稱都用着尋常人家的稱呼,“爹爹”二字可比其它稱呼親切多了。
“財財怎麼不說話?可是落水受了什麼驚嚇?”錢丞相的眼裡滿是心疼,看見面色有些蒼白的錢財財擔心地問道。
錢財財點了點頭,反正順着錢丞相話的意思,沒錯。
“待會爹爹找陳大夫過來給你瞧瞧,這回財財可不能再胡鬧,把藥碗給砸了。良藥苦口利於病,只有把藥喝了,你這身子才能好起來。”錢丞相佯裝着一絲嚴肅。
“是,爹爹。”錢財財應道,看來這“錢財財”生前還是個不聽話的主?不就是幾碗藥?她可沒那麼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