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小妻子笑靨如花卻是以爲想到了其他男人。
蕭靖寒的面色頓時就沉了下去,語氣低沉,“你很高興?”
“你是不知道藍逸風那人自詡最是瀟灑倜儻,那天咱們那麼做肯定是把他給鬱悶壞了。”宋淺語樂不可支,笑聲清脆;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已經徹底黑下來的臉色。
“所以你就這麼想幫他成爲藍家的當家人?”蕭靖寒環在宋淺語腰間的手力道驟然加大,宋淺語一時不察整個人隨着慣性直接朝後仰倒。
兩人本就靠在一起,現在更是緊緊地貼着。
察覺到氣氛不對。
宋淺語回想着自己剛纔說的話,腦子裡好像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卻根本沒反應過來,“阿阿寒,你說什麼呢!那藍逸風可是傷害過玄沁師父的仇人,我怎麼會想幫他。”說到後面,她有小聲嘀咕了句,“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現在想起來,怕是那時候的藍逸風故意慫恿周秀雅打草驚蛇,爲的就是等着他們送上門去,然後跟他們商量合作這件事情的吧。
其實蕭靖寒不是不明白。
如果沒有一個在藍家有分量的人裡應外合,單憑他們之前的安排,雖然最後藍老祖可能也會放蘇素回來;但蘇素最後在藍家的那些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更何況對付藍逸風總比對付藍老祖那樣一個老牌的化神巔峰強者要來得容易。
理智告訴他,宋淺語的想法是對的;可情感上,他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小妻子心裡想着別的男人那麼高興;哪怕是因爲他出糗了也不行!
“所以剛纔你在主屋那邊故意沒說是打算瞞着長輩們,自己一個人跑去找藍逸風?”蕭靖寒語氣壓抑,眼神幽深,面色有着剎那的扭曲。
自己的小心思被人這麼輕易戳破。
宋淺語心裡有着片刻的心虛,不過卻還是死鴨子嘴硬,“誰說我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了,那不是還有相公你陪着我呢嘛。”
反正蕭靖寒都已經知道了,以他的性子定然是不會讓自己獨自行動的。
“現在纔想起來你相公,是不是太晚了?”
宋淺語很少會這麼叫他,大都是在牀上被他疼愛得守不住了之後纔會用那嬌嬌媚媚的嗓音叫;清醒着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光是想着,蕭靖寒就覺得自己小腹突地竄上來一股熱流。
可偏生某人還不怕死的用小臉輕輕在他胸前輕蹭着,“不會的,我相公最好了;最心疼我了,所以肯定不會讓我一個人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蕭靖寒心裡的氣憤在剎那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小腹那股熊熊燃燒的烈火。他眼神幽深地看着宋淺語,嗓音壓抑低沉,帶着些許沙啞,“既然知道你相公這麼疼你,那阿淺是不是也該心疼心疼你相公?”
那灼灼溫熱的氣息撲在頸窩,讓宋淺語只覺得臉頰發燙。
她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看着蕭靖寒,鼻翼狠狠地抽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