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他幾乎說不下去。
蘇青陽和寧芮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凝重了起來,“淺淺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蕭靖寒嚅了嚅脣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難道小淺淺的情況真的很嚴重?”寧芮已經忍不住用雙手緊緊地抓着蕭靖寒的胳膊;兩隻眼睛瞪圓了;那緊張和擔憂真是一點點都看不出來是演戲。
“小淺淺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你這孩子你要急死我和你外祖父嗎?”寧芮真的是要急死了,可貿貿然的去他們的房間又擔心萬一再驚擾到了宋淺語;她有些猶豫又有些躊躇;看着蕭靖寒那眼神真真是欲言又止。
連素來處變不驚的蘇青陽都忍不住眉頭緊皺,“淺淺的狀況莫非真的很糟糕?”
蕭靖寒低着頭似乎非常的難過。
他死死地咬着脣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和決心才擡起頭看向蘇青陽和寧芮,“原本阿淺只要運功得當,並不會留下什麼隱患,可偏偏……偏偏……”說到這裡他幾乎是說不下去了,“偏偏在關鍵時刻被人擾了運功,以至於走火入魔;現在都還沒清醒過來。”
蕭靖寒那沙啞的嗓音,沉痛的表情。
幾乎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的話。
“要是讓本夫人查出來到底是哪個人乾的,老孃非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不可。”寧芮面色通紅兩隻眼睛都瞪圓了;憤怒地開口。
倒是蘇青陽雖然氣憤可到底還有理智,“怪不得昨天晚上聽說你父親在書房大發雷霆,那些鬧事的人到今日都還心有餘悸。”他抿了抿脣,又蹙眉道,“那淺淺的情況如何了,可有什麼大礙?”
他們說的話並沒有避開別人。
宋淺語的情況非同尋常,她本身就像是個寶藏還是涉及到雲中無數化神強者修爲的寶藏;關心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尤其是不遠處花廳中的寧劍秋;他更是連耳朵都豎起來了;就怕聽漏了一個人。
蕭靖寒搖了搖頭。
蘇青陽和寧芮見狀剛鬆了口氣。
寧劍秋那顆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可下一刻蕭靖寒的話就讓他們剛稍微放下的心又猛的懸了起來。
蕭靖寒說,“阿淺如今的狀況很不好。”
“到底怎麼回事?”寧芮緊抓着他胳膊的手怎麼都沒放開。
“其實靖元前輩因爲救岳母大人昏迷的事情,我害怕阿淺知道後會擔心所以一直瞞着她。連下面的那些人我都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他們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阿淺那人你們是知道的,因爲小時候經歷的緣故,她本就非常敏感;所以對靖元、靖和兩位真心疼愛她的前輩格外珍視。”蕭靖寒說着沉沉地嘆了口氣,眼眶都紅了。
都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他低着頭嗓子嘶啞着,“或許您們不知道,雖然我一直瞞着阿淺,可這些天她一直心神不寧就連修煉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本想着等她身子稍微好些了再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