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實力!實力!
宋淺語恨很地磨牙,總有一天自己會比他更厲害的;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將他XXOO再OOXX……
可不管她心裡是如何的臆想,現實終究是蕭靖寒實力更勝她一籌。
她轉過身面對着蕭靖寒,邊朝門邊退,邊討好地道,“阿寒,阿寒,那個,那個我……”
“你要是自己乖乖的過來呢,說不定我一開心剛纔發生的事情咱們就直接一筆勾銷了;如果是我抓你過來的話……”蕭靖寒慵懶地靠着軟枕,語氣悠悠,興味十足。
瞧着自己的小妻子那扭曲掙扎的眼神也覺得有趣的很;不得不說這人空長了張謫仙的清雋容顏,其實骨子裡惡趣味十足。
宋淺語在心底輕聲吐槽,一筆勾銷……纔怪!
別人不瞭解他,她難道還不能瞭解?
這人最是睚眥必報!
自己現在要是過去了,指不定會被怎麼樣呢!
可逃?往哪兒逃?
宋淺語不敢看那視線灼灼的某人,視線飄忽,眼珠子滴溜溜直轉;那小模樣可愛得,把蕭靖寒看得心癢癢的,很想現在就將他壓在牀上狠狠疼愛一番。
“乖乖過來,我真的不計較。”蕭靖寒語氣透着幾分揶揄笑着道。
信你纔有鬼!
宋淺語在心底默默吐槽,她又不傻爲什麼要送上門去給人欺負。
“哎——”
蕭靖寒也就有耐性跟她玩了會兒躲貓貓的遊戲;在宋淺語還想圍着桌子轉圈圈的時候;他擡手直接用靈力將宋淺語禁錮住,然後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打橫抱起;笑眯眯的將人扯入懷中點了點她的鼻子,“你以爲你真能逃出爲夫的五指山?”
“我這叫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宋淺語使勁掙扎着,鼓着腮幫瞪着蕭靖寒;那氣呼呼的模樣讓蕭靖寒稀罕得不行了,順勢就將她壓在了軟榻上。
“不想惡勢力低頭,爲夫是惡勢力,嗯?”蕭靖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看着她,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真是口不擇言,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不知道了。
“就是就是,你就知道欺負我。”宋淺語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波光瀲灩,因爲剛纔的掙扎更是面色通紅,渾身上下都變成了瑩粉色。
“是是是,都是爲夫的錯;爲夫是惡勢力。”蕭靖寒低下頭在她額前輕輕地吻了吻,然後這纔不懷好意地貼着她的耳朵,朝裡面輕輕吹了口氣又舔了舔,這才笑着道,“不過既然是惡勢力那肯定就要做惡勢力做的事,阿淺知道是什麼事嗎?”
這話一聽,宋淺語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她很是幽怨地看了蕭靖寒一眼,在鏡都剛成親那會兒自己可沒少被他欺負;也不是沒有像現在這樣掙扎逃跑過,只可惜從來沒有成功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紙老虎。
不過因爲被折騰得多了,宋淺語也學會了求饒這一招;尤其是平時那些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話,在這種情況下更是用得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