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深深地看着宋淺語,好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來什麼般。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得着問?”宋淺語像是看白癡樣看着上官琦。
“願聞其詳。”上官琦並非心胸狹隘之人只是宋淺語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他們上官家老祖病危的消息絕對不能傳出去;便是那些請到上官家替上官老祖診治過的大夫,也根本不知道病人真正的身份。
“我長了這麼大可還沒有見過千年樹齡的月桂樹長什麼樣呢!”宋淺語輕笑一聲,眼神灼灼地看着上官琦,一副“你懂的”
那小模樣,當真是太可愛了!
蕭靖寒心癢癢的,桌子底下的手輕輕捏了捏宋淺語纖細白嫩的柔荑。
“月桂樹生長不易,也算是我們上官家族的至寶;月桂樹我沒辦法做主;不過如果清瑤姑娘願意爲在下答疑解惑,一根月桂樹枝還是可以的。”上官琦深深地看着宋淺語,心底卻是震驚,難怪雲家少主會將這姑娘像稀世珍寶般捧着縱着。
不說其他,光是那宛若仙女下凡的絕世容顏和這進退有度的通透,就不是那些所爲的出身不凡的世家女能比的。更何況,她看起來不過剛及笄的年紀,竟然就已經是築基期巔峰;這實力,天賦,可不一般。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家族,竟然能將這樣的珍寶藏匿十餘年。
不過想想也是。
要是他們上官家出了這樣一名女子,怕也是恨不能將她藏起來吧;只可惜,這還沒有長大呢,就被狼崽子叼走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又覺得樂了。
宋淺語歪着頭看着他,眼神清澈,“我要帶着月桂花和月桂果的樹枝;而且花和果子都不能少於三個。”她說着,還俏皮地比劃了個手勢。
“可以。”上官琦沒有猶豫。
別說只是月桂樹的樹枝,如果她真的擁有能夠救治上官老祖的本事,就算將整個月桂谷送給她那又何妨?
“其實很簡單啊。”宋淺語嘴裡包着蕭靖寒剛圍過來的肉丸子,邊嚼吧嚼吧邊顧着腮幫子瞪着蕭靖寒;明知道自己正在談論正事還這樣對自己,別以爲她不知道他這是不喜歡自己跟上官琦說話。
蕭靖寒看着她那還清澈的眼底還未褪去的水光和含嗔帶怒的眼神,眼神幽幽一暗。
“你身上有淡淡的藥味,雖然很淡很淡,不過我的小鼻子可靈光了;更何況,如果沒有人生病,上官少主幹什麼這麼關注會醫術的人?”宋淺語咯咯地輕笑了兩聲,“如果上官少主還想問,爲什麼我能猜出來那生病人對你來說或者說對上官家族來說很重要;這個嘛,就更簡單了。”
“自你出現到現在,你起碼偷偷看了我七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如果那個人不是很重要的話;上官少主又何必這麼勞心勞力又小心翼翼?”
上官琦聽了這話,突然笑了,“清瑤姑娘可真是聰慧伶俐又心細如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