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兩位也已經猜出來了吧。”
蕭靖寒神色淡淡,邊嘗着桌子上看起來賣相不錯的菜色,順手將自己嘗着合胃口的夾到宋淺語面前的碟子上,對上官琦的話,並不置可否。
上官琦:“……”
這種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神馬的,最討厭了。
他嘴角抽搐了下。
突然沉默下來的上官琦倒是讓蕭靖寒和宋淺語都有些詫異。
蕭靖寒擡起頭,略微帶着詫異又飽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那種“你繼續說”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我記得你最喜歡酒釀丸子,嚐嚐味道如何?”
“沒有福伯的梅釀醇香。”
宋淺語含着勺子,蹙了蹙眉;因爲她喜歡,福伯可沒少在梅釀上下功夫;以至於她雖然對美酒沒有太深的瞭解,但對酒釀丸子卻非常的嘴刁;她努了努嘴,好不容易將口中的丸子嚥下去;臉上的不滿十分明顯。
“在我說出我的請求之前,我可不可以問姑娘一個問題?”上官琦猶豫了下,避開蕭靖寒那灼灼的眼神,看向宋淺語。
“我?”宋淺語疑惑地從碗裡擡起頭。
“方纔在七樓時,偶然瞧着姑娘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之術,雖然有些不厚道,不過還是想請問下姑娘,你是否懂得岐黃之術?”上官琦說着眼神灼灼,似乎帶着孤注一擲的希望,當然如果忽略他身側那緊握成拳頭的雙手。
蕭靖寒聞言擡起頭,眼神閃爍了下。
“你們家有人病了?”宋淺語聞言並沒有回答,反而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而且雖然那句話是以問句的形式問出來的,但語氣卻是十足的肯定。
上官琦只覺得自己的心肝兒狠狠地顫抖了下,擡起頭看向宋淺語的眼神帶着幾分凌厲;不過很快又平復下來,“所以,姑娘的答案是?”
宋淺語輕笑一聲,放下勺子;坐直了身子,“別總姑娘姑娘的,我師門道號清瑤,你喚我一聲清瑤就是了。至於答案嘛,我想上官少主在請我們上來七樓的時候,就應該已經知道了。”
▪ттkan▪Сo
上官家在雲中雖然無法跟雲家及四大家族相比,但也是不差的。能夠成爲並坐穩這樣一個大家族少主的位置,上官琦就不可能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雲淡風輕,毫不在乎。沒有丁點兒把握,他不可能來這一場驚天豪賭。
“呵呵。”上官琦低下頭,嘴角勾起幾分苦澀。
“那生病的人對你,亦或者說對整個上官家族都很重要。”宋淺語看着上官琦突然又來了一句。上官琦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猛的掀起預料之外的驚濤駭浪;他不可思議地擡起頭看着宋淺語,似不敢置信又似帶着幾分猶豫和隱隱的敵意,“清瑤姑娘這……莫不是猜出來的?”
“不然呢?”宋淺語看着喂到嘴邊的美食張口嚼吧嚼吧。
果然還是他家阿寒最懂得自己的口味了。
“能說說是如何看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