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孟寒琛仍是耐‘性’十足,拍着他又晃着他,也不知道是他天生不會哄人。
還是這孩子愛欺負他,突然咿呀咿呀說着外星語,‘精’神似乎越來越好。
“還是我來吧!你這樣拍呀拍的,孩子都讓你拍醒了。”
江若彤接過孩子,潤潤立刻恢復溫順模樣,在媽媽的懷安靜下來,眼睛緩緩閉上。
“這孩子這麼小就懂得黏你,將來恐怕只會跟我搶人。”
說孟寒琛是個大人呢,他的確是個大人,但他說的這番話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人應該說的。
而且說這些話的時候孟寒琛的神‘色’有些不滿。
“幹嘛?對自己的兒子還吃醋呀!”
見男人臉‘色’略有不悅,江若彤取笑道:“搞清楚,這孩子可是你塞到我的肚子裡來,沒得你抱怨。”
“那下次我們生個‘女’兒,也讓你嚐嚐跟‘女’兒爭寵的滋味。”
孟寒琛臉‘色’變的有些不自然,低聲咕噥幾句。
說實話,現在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他一點感覺卻沒有,感覺自己一個孩子都沒有。
爲什麼呢?
因爲這兩個孩子,不管是孟愛江也好,還是孟愛彤也好,他們都只喜歡一個人。
那就是江若彤!
反而和自己這個親爸爸一點都不親,連叫都不叫。
聞言,江若彤幸福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此時,孟寒琛靜靜的摟着江若彤,將睡着的孩子放入一旁的嬰兒搖籃。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之日,自然也讓‘奶’媽放假,所以得自己照顧小孩。
“謝謝你,若彤。”
聞言,江若彤有些不解的看着男人。
爲什麼他要對她說謝謝,她哪裡做了讓他值得謝謝自己的事情?
還不等江若彤細細琢磨,孟寒琛便一語道破。
只見孟寒琛眼裡充滿愛戀和感‘激’,緩緩道:“如果當初你不願意跟我回來,也許現在我還是一個人。”
如果江若彤當初不和他一起回闌珊別墅,回到這個曾經他們的家,他根本嘗不到原來有家的感覺是這樣的好。
江若彤明白,心底更爲這樣的男人而心疼着。
雖說在前期的時候,她討厭孟寒琛到極點。
甚至她曾還想過用生命威脅的方式讓孟寒琛不碰自己。
但是時間一長,男人的心她慢慢看出來了,也懂了。
她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男人,她一直希望找到的男人,值得託付的男人。
“如果你非要感謝的話應該是你爸爸!如果沒有他的,我們就不會湊在一起,只是你爲什麼不能再等幾天,非要這麼趕的讓我嫁給你?”
江若彤很好奇,前天她才說答應他的求婚,因爲孟寒琛想給她一個完整婚禮。
第一次結婚的時候,他沒有來,把她一個人留在教堂裡面對成千雙眼睛的注視和嘲笑。
第二次是在她失憶後結的婚,這兩次的婚姻總體來說都是失敗的。
一次缺席,一次失憶,根本不知道她所愛的人是誰。
所以孟寒琛決定要真真正正,在雙方彼此都很清醒的時候,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婚禮。
一想到兩天後就要準備好一切嫁給他,江若彤總覺得時間這麼倉促,感覺很累人。
聞言,孟寒琛嘿嘿一笑,“既然老婆都這麼抱怨了,我這個當老公的自然得多多表現,伺候你洗澡睡覺了。”
說完,他朝她眨眼,惹來女人一嗔。
將她拉入浴室,孟寒琛親‘吻’了女人那光潔的額頭一下,說出耐人尋味的話語,“有些事得快點讓你成了孟太太后才能處理。”
江若彤現在聽不懂,但在後來,她終於於明白了孟寒琛這句話的含義。
……
正式成爲孟太太后,其實她的生活並未改變多少,只是更忙了,因爲要照顧小孩,還有一堆瑣碎的事找上她。
先說說司家那邊——
司漫當然不肯死心,尤其這兩人結婚連張喜帖都沒給司家發,更沒有通知她,她哪高興得起來?
只是她對孟寒琛的警告仍然心有餘悸,所以不敢直接找上‘門’來諷刺,倒是頻頻撥打電話要找江若彤談談。
如果她把努力和孟寒琛在一起的毅力全都用在工作上,可能早就是個成功的女人了,根本就不用再靠司家了。
對這件事,江若彤覺得很感慨,感慨司漫對孟寒琛的愛,簡直是死纏爛打型的。
與其跟司家一直糾纏下去,江若彤決定赴約一次解決,身旁跟着執意跟來的唐管家,江若彤來到了司宅。
“江小姐來了,你們這羣人還傻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倒茶,請人坐。”
司漫沒在家,司漢年一見到江若彤的身影,急忙命令下人好好招待。
雖說現在江若彤沒有什麼勢力,江家更是早就滅亡了,但她現在是孟寒琛的女人。
就算孟寒琛已不是當年的孟二爺,但對於故人之‘女’,司漢年還是給了她應有的禮數。
“不必,反正我們也沒要待很久。”
江若彤皺眉望着偌大的屋子,發現司家比起當年孟佔年在的時候下人的人數一樣多。
這也間接‘性’說明,現在司家已經有了和當年的孟家抗衡的實力,就是不知道現在孟良晟把孟氏集團有沒有帶的更上一層樓。
難怪司漫無限囂張,司家已經到了這麼鼎盛的地步,而且司漫還是大小姐,家裡再沒有別人。
可以說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司漫,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怪得不得她敢對自己出手,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事情。
依孟寒琛的脾氣,要是沒有什麼鉗制他的話,他絕對會把司漫大卸八塊。
聞言,司漢年咧嘴一笑,“江小姐怎麼這麼說,你難得回來一趟,怎麼不多坐一會兒陪我這老頭子聊聊,想當年我和你父親還是好友呢!”
說完這些話後他四處張望,“怎麼沒帶小孩來?”
聞言,司漢年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廢話少說,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找我做什麼?”
見她這麼幹脆,司漢年也就直接挑明道:“今天叫你來也沒別的。”
說到這裡,司漢年微微一撇嘴,道:“江若彤,你現在風光了,又成了孟太太,我還聽說孟寒琛現在疼你疼上天,爲了你還不惜對上我們司家。”
他乾笑幾聲,“什麼時候你變的這麼有魅力,以至於孟寒琛對我家漫漫都大打出手!”
說到最後,司漢年看向江若彤的眼神都變的有些‘陰’冷狠戾。
“不要忘記了,寒琛已經宣佈和司漫沒有關係,而已悔婚了,這樁婚事就不算數,所以我現在是孟太太,跟司漫一點關係都沒有。”
聞言,司漢年微微眯起眼睛,“不管怎樣,因爲你漫漫現在變得不吃不喝,整日惶惶不得安心,作爲父親的我必須要做點什麼。”
因爲江若彤的話司漢年氣得面紅耳赤,不懂她爲何一直在字上跟他計較這麼多。
“現在我需你找個合理的理由理開寒琛,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聞言,江若彤慢慢擡起頭來,與司漢年對視“半年前寒琛已經宣佈了他和司漫的關係,這一點凡是a市的人,人盡皆知……”
說到這裡,江若彤的聲音停歇。
當時她被司漫打破腦袋,造成失憶,可能就是因爲這樣才使得孟寒琛把心對司漫那最後一點情分放下。
最後導致了這樣單方面的結果,可以說司漫現在患上了單相思和妄想症。
“是嗎,呵呵,江若彤,你說的輕巧,做父親的有那麼希望看到自己‘女’兒變成這樣,奉勸你一句,最好離開孟寒琛,他蹦躂了不了多久了。”
司漢年‘陰’沉着臉,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失去孟佔年的孟寒琛就是沒有牙的老虎,錯,他現在連老虎都不如,因爲他是隻耗子!”
說到最後司漢年竟毫無顧忌旁若無人的肆無忌憚的放肆大笑起來。
江若彤沉着臉,既然決定今天來司家要做個了斷,那她就這麼做吧!
“司漢年,你們司家現在的確很威風,但我告訴你,想讓我離開寒琛,想對付寒琛,你們司家還不夠看。”
說完這句話後,不管司漢年有何感想。
江若彤直接臉‘色’一沉,“唐管家,我們走!”
說完率先起座離開,身後的司漢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何曾被小輩這麼大呼小叫過。
就算是司漫也對他畢恭畢敬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在這一刻,因爲江若彤的態度和話語使得司漢年對孟寒琛的報復加前進。
“老李,送客!”
‘陰’冷的注視着江若彤兩人離開的背影,司漢年的心從未有過的堅定。
不管是基於司漫的原因他都要對孟寒琛進行打擊報復,因爲他答應過小清人容琪,一定會讓孟寒琛生不如死!
……
回到闌珊別墅,江若彤的心就七上八下的,腦一直回‘蕩’着司漢年最後的那一句話。
“孟寒琛蹦躂了不了幾天了……”
起先,在司漢年說的時候她正在氣頭上,還沒有去想,回來的路上仔細想了一下,感覺司漢年能有恃無恐的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會有什麼動作。
“難道爲了一個司漫,司漢年真的要對寒琛出手?”
江若彤喃喃自語的說着,一旁的唐管家看直皺眉頭。
既然有問題,而且問題本身就是因爲孟寒琛而起,那何不直接告訴孟寒琛,爲什麼要一個人在這裡暗自猜想呢?
唐管家終於看不下去了,“夫人,既然司家這樣說了,我們何不直接告訴先生,更何況這件事和他有直接的關係。”
聞言,江若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能不煩寒琛就不煩他,公司現在正在發展期,他最近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多餘的‘精’力去管這些事情。”
點了點頭,唐管傢什麼也沒有說,對於江若彤這麼理解孟寒琛,爲他着想,他感覺兩人的感情已經深到一定地步了。
就算是司漢年強行拆開兩人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