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何雨柱失了水準
所以說紅顏禍水，這個世界總歸是這樣的。
要是換第二三個人，敢對着何雨柱這樣試探，何雨柱早就弄死她了。
哪怕就是雨水小任啥的，也得被何雨柱罵上一通。
但是沒奈何，這是郭書苗，一個不是他親妹勝似他親妹的人。
說實話，現在何雨柱跟郭書苗的關係，可能比雨水還要親密一些。
雨水自從結婚有了孩子後，越來越有個大人模樣。
這是很討厭的，大人模樣是啥樣呢？也就是遇事只說利弊，越來越着調了。
這是一個人的必然成長階段，要雨水一輩子就是天真爛漫，那何雨柱又要替傻妹子着急了。
但養的妹妹不傻了，不好玩了，這也讓何雨柱失去了當哥的樂趣。
有些逗小丫頭的花活，有些碎嘴子，就沒人能聊得上了。
這個位置，連何媛都替代不了。
養女兒跟養妹子是有很大區別的。
就像對上郭書苗，何雨柱能經常性拿哪個男的對她有意思調侃兩句，
還能跟着郭書苗一起吐槽一下某些小男生的幼稚行爲。
但這種事，別說何媛沒到年紀，就算何媛到年紀了，敢跟何雨柱聊這個，何雨柱也是想拿刀砍人的居多。
對妹子是寵溺，對女兒還是帶了點不願交給別人的心思。
再就是何雨柱知道郭書苗肯定是不會傷害他就是了。
哪怕就是何雨柱在外面養個小蜜，郭書苗都是幫忙隱瞞的那個人。
何雨柱還是被郭書苗拉着去了一趟豬仔房，一臉的不情不願。
倒是對上宋屠戶的時候，何雨柱難得的露出了笑臉。
何雨柱站在外面看了一會，等到宋屠戶中間休息，有個老色批上去跟着宋屠戶咬完耳朵，老色批拿着個小碗，裝着一碗宋屠戶從小豬仔身上摘下來的東西，眉開眼笑的離開。
這才招呼着宋屠戶過來抽菸，詫異道：“老宋，現在還有人信那種偏方啊？要是處理不好挺騷氣的。”
何雨柱自然知道豬寶算是一道江湖菜，很多地方都有各自做法，做的好Q彈爽口，而且聽說相當補。
但現在這個年頭，平常人家能有什麼佐料？
能不能做好吃，就是兩說的事了。
宋屠戶一臉絡腮鬍子，猛吸一口煙，對着何雨柱眨眨眼睛笑道：“心理作用，有時候也是很重要的。
再說，大小是塊肉。”
何雨柱也是擠眉弄眼的笑笑，這是獨屬於男人的樂趣。
這玩意怎麼說呢，據說吃哪補哪，以形補形。
像是何雨柱不也喝虎那啥酒麼。
這個世界不全是有錢人，不是人人都能買的起虎那啥，所以各種各樣的偏方就由此誕生了。
何雨柱又問道老宋是怎麼會接了這個活的，老宋也是直言，他在進肉聯廠之前，在鄉下就是兼職幹這個的。
這個上面肯定有說道，何雨柱就問道：“不是說像你們這種人身上有殺氣，豬見了你們不長肉麼？”
像是這個行業，何雨柱也不是太懂，不過民間大體把走街串戶的手藝人通稱爲“九佬十八匠”，像是殺豬閹豬這就是兩個行業。
宋屠戶嘆了口氣說道：“以前老輩人有這個說法，所以這種活，我一般也不接。
你要說玄乎吧，其實也沒那麼玄乎。
以前這個上面也是兼着的居多。
不然要是光靠一樣手藝，那得餓死掉。
不過我小時候聽我師父說，像是殺豬佬騸豬時，不能摸豬肚子，也不能跟豬對視。
……
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老宋這個上面倒是實話實說，沒有不懂裝懂。
事實上，這個年頭也的確不好說那麼玄乎的事情。
像是農場這邊，有了養豬場後就組建了自己的獸醫站。
但那些都是農大的老師學生，讓那些人配個藥啥的，那些人不虛。
但讓他們下場騸豬，那搞不好那些人能把自己騸了。
何雨柱都不知道郭書苗下面聯繫的誰，才把宋屠戶搞過來的。
反正雖然宋屠戶嘴裡說沒事，何雨柱心裡還是有點忐忑。
要是這批豬養個半年，一點肉不長，那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宋屠戶也是有眼力勁的，眼見何雨柱這番模樣，卻是低聲笑道:“何場長，您也不必擔心，我結婚後，就申請調工種了，已經好多年沒殺豬了。
今天要不是我們主任點將，我也不樂意過來。”
何雨柱一拍腦袋，卻是不好意思的笑道:“忘了這茬了。宋師傅，對不起，我也沒那個意思。
就是想到大老遠把您請過來，有點捨近求遠了。
也不知道下面人誰辦的這事。”
宋屠戶自從娶秀兒後，特別生下他家丫頭之後，就脫離了屠宰崗位。
這玩意沒什麼不好說的，也就是有點玄學，想着身上少點殺氣。
何雨柱對宋屠戶這番話說的很不客氣，但宋屠戶也沒生氣。
何雨柱作爲南鑼鼓巷最有排面的一批人，能親自過來給他遞根菸，閒聊幾句，就是對他很客氣了。
如今人家能跟他解釋這個，也就說明何雨柱是真的不滿意下面辦事的這個人，而不是對他有意見。
所以說，人到了一定位置，哪怕你就是胡說八道，下面人也會自動爲你腦補完善。
何雨柱跟老宋約了中午留飯的事情，這才告辭離去。
何雨柱一個大場長，老盯着這邊看熱鬧也是不着調。
何雨柱一走，郭書苗對着宋屠戶甜甜一笑，也是撒腿就跑。
剛纔看熱鬧，是她要求過來的。
但整個過程，她都是躲在何雨柱身後，只覺頭皮發麻。
如今何雨柱走了，讓她一個人留下來看，她可沒那個膽。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就對着郭書苗問道:“這邊公社裡，不有那種騸豬匠麼？
幹嘛要跑那麼遠？”
郭書苗翻開她的小本本，把工作記錄一翻閱，這才笑道:“這還真不能怪下面的辦事員。
這邊公社是有騸豬匠，原本都聯繫好了。
但咱們養豬場的獸醫，想跟着後面學手藝。
人家不同意。
這才託關係找到老宋。”
這話一出，何雨柱也是沒辦法。
這年頭都把手藝當成傳家的寶貝。
不管啥手藝，會上一門，那就等於捧上了鐵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