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郭書苗出去這個想法，其實何雨柱是一直有，以郭書苗的眼界以及學習能力，何雨柱是想着重點培養一下的。
而去港島，讓她早一點接觸正統的商業社會，有譚雅麗當她的老師。
何雨柱覺得，以後的郭書苗就是替婁曉娥肚裡孩子打江山的那個人。
婁曉娥大局觀不錯，但權謀跟應變上面還是缺了點，她沒有經歷過上輩子那種大變，所以性格上也沒經歷過那種磨練，還是稍微弱了點。
而郭書苗這丫頭在這兩點上面，正好彌補了婁曉娥的短板。
何雨柱爲難的不是送郭書苗出去，而是誰來替代她的問題。
這的確是個難題，他身邊有郭書苗，可真是幫他省了大心思。
像是農場的管理以及對外的雜務，其實都是郭書苗在做。
原本何雨柱想着是等再過兩年，等關外進來那位的事情過後，時局穩定，到時候再送她出去。
在何雨柱心裡，他有這個打算，是因爲他有替代郭書苗的人。
馬三家狗蛋，這是何雨柱準備放入自己夾帶中的人。
計劃的蠻好，狗蛋年少任性，犯了言語上的毛病，等到他明年畢業，肯定是要下去走一趟的。
何雨柱不準備在這個事上插手，不讓狗蛋吃點苦，就算何雨柱幫忙了，馬家也只會記他一時的恩德，而不會記一輩子。
也只有讓狗蛋在下面受點苦難，對未來絕望的時候，到時候何雨柱再伸手，那時才能收穫馬家的真正感恩。
說起何雨柱這番計劃，他自己都感覺難爲情，他好像也在不知不覺間腹黑了許多。
這肯定是殘忍的，像是狗蛋下去，要麼就是努力進取，於荒原上開出鮮豔的花朵。
要麼就是被打擊的失去鬥志，以後再無進取之心。
這也說明了何雨柱的腹黑。
他現在已經能冷眼看着他曾經喜歡的一個孩子，去受苦，更可能會隕落。
但生活不就是如此，總歸要經歷過各種毒打，然後才能百鍊成鋼，或者百鍊成渣。
像是何雨柱，上輩子就是成渣的那一個。
事實上，生活裡碰到貴人這種事，基本上每個人一輩子都會碰上一兩次。
機會到了，你有那個才能，抓住了就青雲直上。
機會到了，你啥也不會，人家也不可能捧着你往上送。
打鐵還是需要看自身是不是足夠硬。
但現在計劃提前，卻是給何雨柱造成了大麻煩。
他身邊能辦事的人肯定不缺，但能讓他相信的人，卻是沒有。
郭書苗這個位置看上去好像只是管理位置，並不是不可替代。
但要能像郭書苗一樣，什麼事都能抓起來，並且事事替何雨柱着想，何雨柱還真想不到第二個人。
別的不說，就說實驗室那邊，雖然何雨柱嘴上說着不重要。
但要是沒郭書苗替他守着，要是有個別有二心的人，把何雨柱指定的研究方向透露出去，那就很容易給別人截胡。
“哥，哥，你受打擊了？”郭書苗俏皮的聲音響起。
“啥？”何雨柱擡頭，一臉懵逼。
眼見着何雨柱一臉迷糊的樣子，郭書苗不由有種偷雞成功的小得瑟。
郭書苗又湊過頭去，把剛纔的話低聲說了一遍，然後還指指配種方向。
所以說，有些熊孩子的揍是自找的。
像是郭書苗就因爲她的流氓話語，被何雨柱賞了個毛栗子。
這玩意，郭書苗是被敲的哇哇直叫。
這沒奈何，雖然郭書苗是跟着雨水一起長起來的，但她的出身，還有她所受的苦難，必然的是讓她的性格更像是男孩子。
再加上她天天跟何雨柱待在一起，真有點沒大沒小了。
“兄妹”倆打鬧過後，何雨柱說起了正事，
他正色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一個事情，你待在我身邊總歸不是回事，你家老大那種爛泥，他們夫婦就算說的再噁心，也是傷不了咱們分毫。
但要是別人盯上咱們，到時候這個上面咱們就被動了。
像是後院家那位，他要是盯着咱們關係說事，到時咱們爲了自證清白，肯定要離開一個。
與其那樣，還不如我主動安排你離開。”
何雨柱說的是農場後院蕭老頭家孩子，那個人曾經來過，倒是挺客氣，對着何雨柱連連道謝，也就是何雨柱照顧蕭老頭兩口子的事情。
並讓何雨柱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他。
何雨柱那回卻是很沒禮貌，直言說照顧蕭老頭不是他想照顧，而是看在老路的面子上。
其實大家都清楚什麼意思。
蕭老頭那個晚輩跟何雨柱套交情，是醉翁之意。
而何雨柱的態度則是明確表明不搭理。
蕭老頭那個晚輩，是從隊伍上精簡下來的。
這又要說到前幾年關外那位整理隊伍的事情了。
很多人都是在隊伍裡看不到希望，所以選擇的轉向地方。
只是那個傢伙運氣不好，正好碰到蕭老頭自身難保的時候。
所以被安排去了一個空閒單位的空閒崗位。
但人家的底蘊肯定是在那裡的。
就像那個人吹牛說的，像是某某大院，他直接進，根本沒人管。
遇到何雨柱聽說過的人物，是直接叔叔伯伯的稱呼。
上次郭書苗副科時上不了副場長，何雨柱是聽說有人打了招呼。
雖然不一定是蕭老頭晚輩，但何雨柱對那個人是一直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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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要我啦。”郭書苗泫然欲泣，剎那間真就一幅梨花帶雨模樣。
何雨柱扶額，聽着郭書苗抽泣了幾聲，這纔沒好氣的說道：“你要聽就收了，不聽就滾出去幹活。”
“好的，哥，您吩咐。”郭書苗的臉色就像是六月的天氣一樣，說收就收，剛纔還是一副哀哀慼戚的怨婦模樣，現在卻是眉眼帶笑，得瑟的不行了。
這也正常，一個是何雨柱以前就跟她商量過，要安排她出去的事情。
再者，郭書苗自己也不想在四九城跟郭家老兩口消磨了。
要按照老兩口意思，都要讓郭書苗把老大媳婦的堂弟還是表弟，招爲上門女婿了。
那種事，郭書苗肯定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