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啪地一巴掌打到了大虎的頭上,怒瞪着雙眼朝大虎大吼:“你個小兔子崽子,就來那麼一個奶娃子的臭娘們,你就畏縮了,瞧你那熊樣,這叫大哥我日後怎麼重用你呢!”
被大哥王海這一猛敲,大虎點頭哈腰說是,站上前來手指着肖白彩說:“你這個臭娘們,方纔我大哥說的話難道你還聽得不夠分明,你還不快滾回家去奶娃子,否則一會休怪大爺們不客氣,辣手摧花!”
陳二面露擔憂之色,話語裡是濃濃的關切之意:“主子,你看,要不你先回去吧!”
聽到陳二這話,肖白彩挑眉,冷聲說:“陳二,你看你家主子我會是那種貪生怕死,棄自己的朋友家人於不顧的女人嗎?更何況我若是走了,你準備怎麼辦?舍財免災嗎?問題是這不過是一羣沒什麼出息的喂不飽的寄生蟲,這次吃到嘴,下次的胃口會更大更難以滿足,我們是做生意掙的是辛苦的血汗錢,這錢我寧願拿去賑災拿去送給叫花子拿去打水漂了,也不願意白白便宜了這麼一羣寄生蟲!”
王海聞言,目眥欲裂,怒聲問肖白彩:“臭娘們,你說誰是寄生蟲?”
肖白彩朝王海冷冷一瞥,話語譏諷:“不愧是老大,反應夠快夠聰明,還知道對號入座!”
知道自己兄弟幾個被肖白彩戲耍了,王海臉如豬肝色,惱羞成怒衝着大虎等人大吼:“還等什麼啊?磨磨唧唧像個娘們,還不快抄傢伙上!”
王海一馬當先嘴裡嗷嗷怪叫,朝肖白彩撲過來。“咔擦”一聲脆響,肖白彩一個過街摔,把王海猛地摔到地上,肖白彩一隻腳踩到了王海的身上,目光冰冷望着摩拳擦掌拿着凳子、刀子的正在打算大幹一場的大虎等人說:“我看誰敢上前來,我敢保證,用不了一分鐘你們大哥的身子就會被我踩碎成兩半,用不上一盞茶功夫,我就會把你們送到地底下跟你們的大哥團聚!”
被肖白彩踩在腳下不能動彈的王海,仰着頭衝着肖白彩大聲說:“你個臭娘們!有種你試試看,大爺我乾爹可是七王爺府的管家,你若是敢殺我的話,到時我乾爹一定會讓你好看!”
肖白彩柳眉倒豎,冷笑連連,厲聲說:“我還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給你們幾個潑皮撐腰呢!原來是七王爺府裡養出來的瘋狗,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僕,上樑不正下樑歪,難怪那麼囂張,不過你以爲我會怕嗎?”
話落,肖白彩腳下一使勁,王海被肖白彩猛力一踩,臉部變形猙獰得可怕,嘴裡一個勁地求饒着:“哎呦!我的姑奶奶,求你輕點!痛!”
聽到王海這一連聲的呼喚,原本不願惹事的食客紛紛圍了上來,指着王海等人,氣憤不已地說:“姑娘,這幾個惡人向來仗着七王爺府給他們撐腰,魚肉鄉里,危害百姓,早就該受此懲治了,姑娘你用不着客氣,就算是鬧上公堂,我等也願陪姑娘一道去,求京兆衙門大老爺主持公道!”
王海扯着破嗓子大喊:“你們這些賤民太不要臉了,大爺我死了有你們什麼好處?你們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日後大爺我一一上你們家去問候!”王海陰霾的目光掃過衆人,讓人心頭一寒。
肖白彩腳下的勁更大了,王海終於痛得臉色劇變,呼吸急促發不出聲音來。肖白彩陰沉着臉,冷哼一聲:“長得牛高馬大的五尺三丈的男兒,真是長出息了,先是弄虛作假栽贓嫁禍,想要黑了我的店,現在竟然還玩起了恐嚇威脅手無寸鐵的百姓,我若是你們的娘,一定會羞愧得一頭撞死到牆上了事,幸好我的兒子不像你們這樣!”
看到大哥王海遞過來的眼神,一旁站着的大虎壯着膽子,問了雲雪一句:“你這個臭娘們,憑什麼說我們哥幾個弄虛作假栽贓陷害,想要黑你們的店啊?你給我們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順着大虎手指的方向,衆人只見一碗色香味怡人的鯽魚頭豆腐湯上漂着一隻黑色的大蜈蚣,此刻蜈蚣正在那湯裡滑來滑去的,看着十分噁心。人羣中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大虎膽氣更足,看到大哥王海朝他遞過來的讚許的眼神,聲音變得更大,“做生意的尤其是賣吃食的本就要注意環境衛生,你們看看這算什麼回事?蜈蚣可有劇毒,我兄弟幾個可都吃了,這碗湯該不會要了我們的命吧?”
大虎話落,隨他一道前來的幾個粗壯男子就彎下腰,抱住了肚子,嘴裡哎呦哎呦地叫着。
肖白彩嘴角含笑,眯着眼睛欣賞起大虎等人拙劣的表演好半晌,才厲聲打斷他們裝腔作勢的痛呼聲:“別裝了,你們身上的蜈蚣都爬出來了,小心它咬上你們一口可不妙啊!”
在大虎手指碗裡的蜈蚣時,肖白彩手指一彈,一縷縷無色無味蜈蚣最喜歡聞的粉末灑落到大虎等人的身上,已經被大虎等人弄昏迷的蜈蚣悠悠轉醒,慢慢地從大虎衣袖裡爬出來。
圍觀的衆人手指着,正在手忙腳亂,從自個身上取下爬着的蜈蚣的臉上滿是一片窘色的大虎等人,譏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