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秦浩天臉上浮現一抹陰狠的笑意,他不妨借刀殺人,讓火鳳回到他們身邊去,伺機而動,讓他們互相殘殺,最後兩敗俱傷,全都隕落,這樣才大快人心。
不過現在,秦浩天的目光落在低着頭做蝸牛狀的肖白彩,眼裡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很難,那麼他不介意先得到肖白彩的身子,畢竟他爲此苦苦等了一萬年,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
秦浩天伸出手揉了揉肖白彩的頭髮,悅耳溫熱的嗓音在肖白彩耳邊掠過。
“彩兒,在想什麼呢?你都說了天哥哥不是男人,天哥哥還沒有跟你計較,你就低下頭去不敢看天哥哥的眼睛,莫非天哥哥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天哥哥的事情?”
肖白彩聞言擡起頭望着秦浩天,不假思索地說:“天哥哥,你胡說,彩兒纔不會背叛天哥哥呢!”
“哦!”秦浩天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話語裡帶着濃濃的質疑跟不信任,目光炯炯望着肖白彩。
肖白彩臉上浮現一絲驚慌之色,冥夜那張邪魅的臉不其然浮上她心頭,冥夜抱着她時那種溫暖的感覺讓肖白彩心頭一暖,臉上慢慢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
秦浩天看到肖白彩的臉色,心中無名火起,無論他如何的努力,哪怕他不惜法術耗盡,逆天而爲強行磨滅她的記憶,給她加上一段只有自己跟她的笑意,她的心中始終還是有着那個該死的萬古魔王冥夜的位置。
這叫他青龍帝君神界至高神情何以堪。
秦浩天轉身往回走,隨手拿起桌子上擺放着的茶壺,往桌上放着的茶杯傾倒茶水,朝擡頭望着自己面露害怕之色的肖白彩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
“彩兒是不是心中有愧於天哥哥,纔會露出害怕天哥哥的表情,彩兒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陪天哥哥喝杯茶!”
“哦!”肖白彩低低地應了一聲,邁開步子緩緩朝秦浩天這邊走來。剛走到秦浩天身旁,肖白彩伸出手去,想要端起桌上放着的茶杯喝一口茶。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秦浩天手中拿着的茶壺被秦浩天狠狠地扔到牆上,濺出大片的水花。
整個房間被濃郁的茶香蔓延,肖白彩驚恐不安地望着突然大發脾氣的秦浩天,一臉害怕之色。
秦浩天衝着肖白彩笑笑,修長的手指在肖白彩潔白如玉的臉上細細摩挲,秦浩天話語淡淡。
“怎麼,天哥哥失手打翻茶壺嚇到彩兒了嗎?”
肖白彩只覺得此刻的天哥哥無比的可怕,自己被他觸摸到的臉上的肌膚冰冷無比,肖白彩緊閉着雙眼,搖了搖頭不敢看秦浩天。
秦浩天眼裡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臉上的陰冷笑意更深,話語變得冰冷。
“彩兒就這麼害怕天哥哥,不敢看天哥哥一眼嗎?彩兒不是早就答應天哥哥,要做天哥哥的新娘子了嗎?彩兒乖,快睜開眼睛來!”
肖白彩聽到這話,頭搖的好似撥浪鼓,雙眼卻睜開了,看到秦浩天猙獰的笑容,肖白彩心裡咯噔一響,第一次產生了懷疑,她真的很愛天哥哥嗎?
秦浩天卻沒有注意到肖白彩眼神的變化,對冥夜強烈的恨主宰着秦浩天的思想,秦浩天的手沿着肖白彩的臉一路往下,劃過肖白彩光潔的脖子,停留在肖白彩挺拔的山峰。
“彩兒,給我可好?”秦浩天的聲音邪魅,臉色通紅,眼裡迸發出炙熱的情動的火花。
肖白彩心裡沒來由的慌張起來,不作他想的就伸出手去阻攔秦浩天想要解開自己衣服的大手。
秦浩天的眼裡迸出一絲怒火,大手猛地用力,將肖白彩的雙手猛地擒住,牢牢固定在身後,秦浩天陰狠着臉,用剩下的一隻手繼續解肖白彩的衣服,用自己的雙腿將肖白彩禁錮在自己懷裡。
被嚇壞的肖白彩,瞪着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苦苦哀求“天哥哥,不要這樣對彩兒!”
秦浩天微愣了片刻,腦海裡浮現出萬年前蝶夢那張臉,也是一樣的淚流滿面,語氣哀哀。
“青龍哥哥,對不起!別讓我恨你好嗎?”
“嘭!”秦浩天擡起手,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上好的梨花木做成的桌子上,咔嚓一聲,梨花木桌子從中間裂開,四分五裂成碎片,落到了地上。
秦浩天擡起頭,雙眼赤紅面色猙獰話語裡夾雜着無邊的怒火。
“那就恨吧!彩兒這一次,天哥哥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離開天哥哥了!”
秦浩天手疾如電,點住肖白彩周身各大穴位,彎腰抱起即將倒在地上的肖白彩,大步朝房間內的牀前走過去。
秦浩天步子極快,很快就抱着肖白彩走到牀前,秦浩天將肖白彩放到了牀上,俯身向前,壓在了肖白彩身上。
身體不能動彈的肖白彩淚流滿面,雙眼圓睜滿是恐慌,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面色猙獰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的男人,會是她記憶中溫文爾雅近乎完美疼她愛她寵她上天的謫仙一般的天哥哥。
身體不能動彈的肖白彩任憑眼裡的淚水滾落,嘴裡喃喃自語不斷哀求:“天哥哥,彩兒求你不要這樣對待彩兒,彩兒真的很害怕!”
心中認定自己難逃受辱的命運的肖白彩,眼裡的淚水越流越多,匯成一條小河,沿着肖白彩的脖子一路往下,打溼了肖白彩滑如凝脂的肌膚,也讓秦浩天高漲的慾望瞬間冷卻。
她不願意讓自己碰她,這個認知讓秦浩天無法接受。他想不明白,明明他已經給了她新的記憶,她的腦海裡留下的心中有的只有自己一人,她都答應嫁給自己了,爲什麼直到現在她還不肯將自己給他。
秦浩天騰地一下子衝肖白彩身上爬了起來,居高臨下望着淚流滿面的肖白彩,心一陣陣的揪痛,萬年過去了,原來他以爲自己可以足夠冷血,以爲自己只要再次見到她就能不顧一切佔有她,可是自己卻做不到。
秦浩天伸出手指,快速地點了肖白彩身上幾下,解了肖白彩身上被封住的穴位,肖白彩一把扯過牀頭的被子,蓋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閉上眼睛,聲音淡漠地說。
“天哥哥,對不起!今天我還沒有想好,所以我不能把自己給你,你走吧!”
秦浩天黯然垂下眼簾,嘴脣翕動着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久久的站立在肖白彩的牀前,望着將棉被蓋過自己的頭部,躲在被窩下面嗚嗚痛哭不止的肖白彩,長嘆一聲,許久纔開口。
“彩兒,對不起,是天哥哥莽撞心急了,天哥哥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天哥哥太愛你了!請你原諒天哥哥,天哥哥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完這話,秦浩天轉身就走,秦浩天腳步踉蹌,近乎逃命似的走出肖白彩的房間,伸手幫肖白彩關上房門,站立在肖白彩的門前。
聽到秦浩天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漸漸消失,肖白彩打開被子,放聲痛哭,雙眼便像漏了底的水桶,淚水放縱地朝外淌。
肖白彩哭聲悽悽,讓人聞之心酸不已。
秦浩天臉上的陰沉之色更深,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可怕氣息,直到肖白彩哭累了,昏昏睡下,秦浩天才擡腿朝自己的屋子裡走去。
剛回到自己的屋子,秦浩天就迫不及待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雙手在小瓶子上做了個複雜的手結,嘴裡念着繁雜的咒語。
“嘭!”的一聲巨響,重物砸地的聲音傳來,秦浩天緩緩擡起頭,望着地上那個有五六歲光景的傷痕遍佈鮮血直流的小女孩。
秦浩天凜冽的眼神久久地停留在小女孩的身上,許久纔開口。
“火鳳,事到如今,你已經傷成了這樣,你是否想好了歸順於我或者魂飛魄散於三界?”
火鳳擡頭怒瞪着秦浩天,朝秦浩天怒吼道:“我呸,讓我歸順於你你就做白日夢吧!”
這個青龍帝君太可怕了,萬年前逼得主人慘死,萬年後又強行抹除主人的記憶,讓主人忘記小主子他們,讓她火鳳歸順於他,火鳳寧願以死明志。
秦浩天挑着眉,嘴角笑的妖豔勾人,笑靨如花般詭異妖豔。火鳳這是你逼我的,那麼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秦浩天微擡起手,火鳳眼神黯淡,心想自己性命休矣。但是身爲神獸的她,卻不讓自己露出一絲膽怯之色。
秦浩天一掌劈下,火鳳倒在地上。秦浩天眼裡散發着冰冷凌厲的光芒,望着倒在地上的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