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求讓我下車!”
一聲喝下,車上的人也都隨之驚慄起來。趙辰的聲兒,叫他們心驚膽戰……
“你是什麼東西?你現在坐的是警車!”
趙辰的“狂”,惹了王姐的“臉”。王姐一嚎,趙辰也應答道:“警車?坦克也不行!只有我才能救活這條人命!”
張峰峪接道:“趙辰,呵,你別瞎說!你真想幫你的‘好哥們’,聽我一句勸!你最好老老實實跟我們合作。把你知情的、隱瞞的、重要的信息一一告訴我們,然後我們派兵支援……”
趙辰說:“不行!這樣只會打草驚蛇,而且這會讓那羣老奸巨猾的商賈們認爲,公司裡出了內奸!到時候對我們只會更不利。”
張峰峪說:“生意場上的事,我不想攙和。一句話,你知情不報,罪加一等!現在車子距離公安局只有一公里!你好好考慮一下,從這裡到竹溪立交也不遠!”
趙辰環顧四面,雖然夜已漸深。但是,這戶地界叫“寶能廣場”,電燈是徹夜通明的,來往吃宵夜的食客也是形形色色……
但是,過了這地界則完全是機關的地盤了,想逃,只是一種自投羅網罷了!
趙辰道:“不是我知情不報,而是我不敢胡說八道。生生死死,豈能是兒戲!”條爾,他又對着馬婷婷的耳畔道:“婷婷,對不起。也許今晚,我是不能陪你了……”
馬婷婷握住他的手,也迴應道:“傻瓜,不要着急。我承諾今晚是你的人,一輩子也都是你的人。沒有人能從你身邊把我奪去……你是我的摯愛!我等你,明天,明年,十年我都願意等……”
趙辰冷笑道:“張隊長,你的迂腐要改改!”於是,趙辰搖下了擋風的窗戶,竟而使出了猶如“縮骨功”的絕學……在後視鏡中,只看到一個曼妙的跳水動作似!
趙辰“簌—”的一聲,則飛出車窗戶!一輛北京現代的士飛快地開來!趙辰在地上打滾……離那車軲轆只有一尺之隔!
“什麼人啊?!真是……”
張峰峪道:“不妙!”張峰峪猛轉方向盤,而趙辰卻已經有如神速地攔下了一輛違規的助力電動車!也只有在這種深更半夜,助力車纔敢輕易上路吧……
“便衣!下來……檢查身份證!”趙辰二目帶紅,殺氣凜凜……那開着助力,染着黃毛的孩子也無非十五六歲的光景,碰到這樣看似殺人如麻的眼神,不害怕那是扯犢子。
“好……”叛逆少年纔剛下車。連鑰匙都忘了及時拔出,卻給趙辰屁股一扭,倆腿一夾!擰着油門飛快地“飆”了出去……
“啊!我的車……”叛逆少年甩着銀閃閃的項鍊,望着組裝後的愛車像一道虹光一樣給“盜竊”了!他的口中忙“噴”出成百數千的“操”字來解憤……
“你……過來!”這下一輛真真正正的公安轎車行來,叛逆少年給結結實實地逮着了!
張峰峪道:“你……歲我們走一趟!”叛逆少年道:“爲什麼啊?”張峰峪說:“你犯了三樁罪!違法改裝摩托車!勾結匪徒!幫助匪徒逃離!”
叛逆少年道:“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啊……”髮廊裡的尖叫,引得喪標警覺起來!他一股腦地從洗頭椅直接來了一出“鯉魚打挺……”還一腦子都是海飛絲洗髮水,那泡沫散在空中像雪花一樣的美麗!
“全都不許動啊……誰敢亂動,誰敢亂叫!我蹦了誰!”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這場合下像打家劫舍的,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但是,他卻看到了一杆亮晶晶的槍口對着自己……
“是你?!”喪標的眼神中帶着驚愕,眼下持槍入室的竟而是一張熟面口!黃俊濤……四喜下的一條狗罷了。
“是我!要你狗命來了……”
黃俊濤舉槍,那四喜還光着腳丫子站在洗頭椅的跟前!黃俊濤沒碰過槍,倒是下午在遊戲城練了良久的3D遊戲。
“你……”
喪標做了件後來全市混子都引以爲恥的舉動……
“乓……”他料想不到,黃俊濤竟然這樣的心狠手辣!對着自己則是呼啦一槍下來……而且喪標的腦袋高速地轉動。
子彈打在樓梯的一面牆上,彈殼反彈到了地上。他躲過一劫!心裡暗忖:“竟然是四喜想要我的老命!難道,四喜已經跟趙辰勾結一團了嗎?!”
“四喜……你大限到了!”
黃俊濤瞄着他,連放兩槍,均無收穫!但是人們已經紛紛逃離……那洗頭妹正捂着雙耳躲在洗頭椅底下!任憑他竄上躥下,那黃俊濤持槍啊!他從一個混子進化成了一個歹徒!
“你逃不了了!”
四喜給逼到了一戶廁所前,“砰”的一聲黃俊濤隨手掩上了洗頭室的門!幾乎與外面髮廊與世隔絕了……
突然,當黃俊濤的槍,幾乎要抵到他的心口時……四喜竟而從地上一“提”!提出了一個前凸後翹的洗頭妹來!
洗頭妹二掌還塗抹着洗髮露,卻給四喜當成了擋箭牌!興奮之下,黃俊濤直接放了一槍!“乓……”
一灘血液直濺到了黃俊濤的臉上……但是!那溼漉漉的鮮血,卻不是四喜的血!而是眼前這名花容月貌的女子的啊!
她的心口,給破開了一個偌大的窟窿!子彈直接打穿了她的肺葉……她的四肢霎時間癱軟無力,一腦袋給落在洗頭椅上!昏死了過去……也叫黃俊濤驚愕萬分!
“你……你竟然讓一個娘們替你擋槍?!”黃俊濤驚愣愣地怒道。他欲開槍,卻已然發覺那槍給卡彈!
喪標見狀,瞅準機會!他“啪……”的一聲,直接關上了電燈!黑燈瞎火下,他丟了一瓶滿滿的海飛絲洗髮水砸到了那黃俊濤的前額上!
喪標飛撲上前……打赤膊的他身上也是雕龍作鳳的,他也是有兩手的人!黃俊濤雖然高帥並濟,但打功夫的本領卻跟這老油條差之千里了……
很快,黃俊濤給壓在地上!那俊秀的容顏經受着風捲雲涌般的拳頭攻勢。
喪標打中帶怒,怒中帶恥,恥中帶哭!那脖子上所戴着的“鼠圖騰”項鍊在搖搖擺擺地,隨着那打出的一記記寸拳“砰砰”響……
“爲什麼是四喜啊……你告訴我!?爲什麼是他要殺我啊……難道他害怕那臺手機殃及池魚麼?!你說啊……”拳頭還在揮如雨下,黃俊濤眼耳口鼻全濺出血來,正徘徊在鬼門關的邊緣……
“你……哎呦,哎呦真有用啊!哇,不愧是印度皇室專用啊……雖然我討厭那羣癟三,但是……但是!哎呦。”
也許是十三歲早早地步足社會,早早地嚐到了女人的腥氣,叫四喜一發不可收拾……他歷來體檢時都有腎水不足的症狀,長年累月要吃大量的補藥。
“節制,節制。還不滿意嗎?”醫生一看他那蒼黃的臉,深知要麼像農民耕地一樣勞累過度,要麼則像條狼犬一樣在軟牀上勞累過度。
“節制個啥!都活了大半輩子了……這是上帝的恩賜!”他一如既往地疲軟症狀,竟而在一瓶藿香正氣水似的
印度神油口服液中,得到了硬朗的雄風……
那老相好面帶紅潤,慢慢地將一瓶“外用”的神油,塗抹到倆只細皮嫩肉的巴掌上,道:“口服還不行哩,還要外抹。你瞅瞅,多香啊?這是印度香草的功夫……來,我給你抹上。”
老相好慢慢地將手,給“遛”到他的大褲衩裡……一下子,他二目一睜,忙地哎呦哎呦道:“你……今生沒白疼你!我迫不及待啦,你別碰!讓我進去吧!”
他纔要翻過老相好的身子……一下子他卻驚覺,怎地腳掌一涼?!他的眼神突然“閃爍花屏”了一下,像壞了的舊電視機。
“喂……這是?”他還硬着,大鼻孔卻冒出了大紅!像醉漢摳喉一樣,鼻孔冒出的血水一發不可收拾……
“你……”
四喜四臂無力,雖然挺着一杆加特林。他道:“你……我上個廁所!”不好!他搖搖頭,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那洗手池前,老相好的臉上露着自豪的笑容。
嘩啦啦的水在清洗着他那張老臉。任憑他如何清洗他的鼻子,血還是隔會兒流會兒。他說:“看來……明天要中大彩啦!流了這麼多的血……是不是今天的羊腰子燉黃豆湯太補了?!”
四喜的自欺欺人,沒有止住他的痛楚!“啪啦……”一聲,他覺着鼻腔堵塞,狠狠地朝外擤了口鼻涕,地上竟而落下了一灘子血……這看的他是驚心動魄!
老相好道:“四喜哥……這神油是濃縮的精華不是!剛吃,多多少少是有點副作用了!但是沒關係,忍會就好啦!你瞅瞅,我還給你帶來了禮物哩?!你想不想嚐嚐幹鍋兔肉?!”
老相好慢慢地拉開了那扇門……原本已經反鎖好了的,即將二人世界的。一下子,“噔噔噔”進來了三個狠角色……乖乖!這不是喪標的兔女郎麼?!
“快叫四喜哥好呀?!他可是很愛很愛你們的……聽說你們‘吹喇叭’的功夫天下一流啊!”
兔女郎都行屈膝禮,道:“四喜哥好……”
老相好道:“脫衣裳呀……別讓四喜哥等着呀!他已經迫不及待啦……”
大白兔道:“嫂子,讓四喜哥替我們脫豈不是更妙嗎?”她們仨,提着高臀擺着小蠻腰踮起粉足慢慢地走着貓步逼近四喜……
四喜竟而在痛苦中還能擠出一絲絲笑容……他的腦袋暈得像是灌鉛一樣。
四喜說:“你們……你們真懂事啊!”
大白兔,小白兔慢慢地將四喜攙扶而起……道:“四喜哥,喜歡我們嗎?”
那一股子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是麝香的氣味,給了四喜多多少少“通氣”的舒暢感。四喜說:“喜歡……喜歡得想把你們全都幹了!”
小紅兔一手精準地“掏鳥窩”,一下子將四喜的所有興奮值都提了上來!四喜說:“喲,老相好?你不是最憎惡我在外面養金絲雀偷嘗腥麼?今天怎麼給我送上來三件大肥兔?”
老相好淡淡道:“好了,我也要走了。不陪你玩了,再見,寶貝。”她走到洗手池,叫四喜不知所以然地洗了個手,將“神油”洗得一乾二淨。
四喜說:“幹嘛?!生氣?!明明是你召的。”
老相好道:“不是讓你乾的,是讓你死的……”
突然!四喜頓覺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小紅兔的嬌手頓時變成了鐵鎖一樣的尖銳!四喜慘叫一聲……蛋黃子都怕是給擠破了!
而他的腦袋,給一個大大的塑料袋給套綁了起來……
“竟然是喪標想殺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