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的奔波,讓楚南晉細心的錯開了一些無謂的打鬥,可是這一路下來,楚南晉卻格外清楚,越是接近寧靜波瀾越大,越是平安,危險也越大。尤其是在他們已經踏進夏國之後,更是不應該如此的寧靜,特別是在進入這個新的鎮子之後……
“娘,這個鎮子的氣氛好奇怪啊”爬在馬車裡,從窗口凝望着街道的小嚴,打從天色暗下之後就不安靜的不像個孩子,一雙慧黠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轉着,認真的打量着街道上的所有的一切。
聽小嚴的話,心紅臺頭向車外望去,卻感覺不到什麼異樣,反而是小嚴那不屬於孩子的嚴謹態度倒讓她有些詫異了。
目光鎖着馬車外的小嚴,一雙眉頭不自覺的微擰起來,尤其是在街上看見了那幾張隱約透露着收悉的面孔時,臉色的顏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嚴竣。
騎在馬背上的楚南晉,低頭看着小嚴那雙透露着戒備的眸子,也是眉頭一擰,聽着四周那輕舞而過的風聲,楚南晉全身的細胞瞬間緊繃起來,連帶目光都泛着點點寒氣。
“李章”擡眸望着這漸漸籠如黑暗的鎮子,楚南晉冷聲開口。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李章也緊繃着臉,揚手用力一揮馬鞭,馬兒吃痛大叫一聲撒開蹄子就像逃命似的飛奔起來。馬車上的三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都晃得東倒西歪。
“怎麼回事?”心紅大驚,看着小嚴那小小的身子在馬車晃來晃去,伸手一撈,將小嚴抱進懷裡。
“娘!”擡頭看了心紅一眼,即便馬車搖晃的厲害,可在蹩向馬車外的那一剎那瞬間也明白了。
馬車跑的厲害,透過車窗,小嚴隱約間看見了夜幕中那正追趕着他們的影子,還來不及細想,黑暗中小嚴突然看見那冰冷的寒光
直向着車裡射來。
“娘!小心!”就在那枝破窗飛進之時,小嚴伸手將心紅猛的拉向一邊,而同時也就在心紅剛剛低頭的剎那,那枝冷箭就這樣狠準的射進心紅腦袋之前的那個位置。
“嚇——!”
看着那距離心紅腦袋近有及釐米的冷箭,靈露倒了吸了口冷氣。剛一轉頭看着那枝險些刺穿自己腦袋的冷箭心紅瞪大了,同時原本狂奔的馬車也突的停了下來。
駿馬上,看這四周這些猶如鬼魅突然將馬車圍起斷了去路的人,楚南晉眉頭微擰眉宇間泛着點點殺戮的味道,就連駕車的李章此時也是一副備戰的樣子,手已經摸上了劍柄,就等着隨時拔出。
從馬車裡剛探出頭來的小嚴還來不及抗議,就瞧見四周那緊張的氣氛因爲圍在四周的人兒迅速下降,一時間也是滿臉戒備的樣子,擡眸看了看那馬背上的男人一眼。
淡淡的看了馬車裡探出腦袋的小嚴一眼,楚南晉突然出聲問道:“怕嗎?”
在確定楚南晉是和自己說話後,雖然不想理他,但小嚴還是愣愣點頭,跟着又立即搖頭。
“李章”
楚南晉聲音才落,李章不語,直接摸出納一直放在馬匹上的靈劍,遞給了小嚴。
看着李章將劍柄遞到自己眼前,小嚴不解,擡頭望着楚南晉。
“你可以保護你孃的,是吧”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聽楚南晉的話,小嚴眼睛一亮,話也不說,立馬重重的點頭,接過李章遞給自己的靈劍,劍身薄如蟬翼,冷冷泛着魄人的寒氣,透明的劍身恍如那冰雕,一眼便可看穿劍身,劍身足有一米之長,拿在手裡的感覺猶如寒冰般刺骨。
“這……”擡頭看這楚南晉
,小嚴眼中寫着錯愕,這麼好的劍,真的要給他嗎?
“證明給我看,你,也不會讓我失望”
我爲什麼要證明給你看啊?
小嚴很想這麼說,可是一看到楚南晉在黑暗中那雙攝人的眸子時,不知怎的,這話就這樣卡在喉嚨裡了。
黑暗中的人羣,看着他們,話不多說,直接一個揮手,頓時黑風煞氣,霎時間只見四周的人全都蜂擁而上,黑暗中但見刀光劍影,所有人全都拉開架勢,幹了起來。
夜,寧靜的可怕。風猶如冰刀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響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興奮竟,在這碧黑的夜裡竟顯得格外刺耳。就在楚南晉等人即將與那羣黑衣人交手之時,空曠的四周突然涌現出大批的白衣人馬出來,搶在楚南晉等人動手之前與那羣黑衣人交鋒起來。一時間樹林裡刀光劍影,殺氣漫天肆虐。
“屬下,滄沒,見過主子”騎在馬背上觀摩者這場殺戮的楚南晉對於四周那些突然出現的白衣人馬毫無半點意外,反倒是馬車上的心紅和小嚴看着這慕不由得愣了愣。直到那冰冷的無法無言語形容的聲音傳進大家的耳朵時,心紅等菜知道這些人,竟是他的手下。
“一個不留”看夜不看,滄沒,楚南晉沉聲下令,語落四周以場真正的虐殺現在纔將開始。
留頭看向馬車上那愣着張臉的小嚴,楚南晉的容顏不似以往的冷峻,反而多了份叫人膽魄的氣息,高高在上的指揮一切,那麼平靜,平靜得叫人險些忘了呼吸。
“睜開你眼睛,好好看看,戰場上,只能留下一個,你強,倒下的就是敵人,你弱,死的就是你”很嚴肅無情的話,很血腥的畫面,而他卻用這最真實的戰場來教育者小嚴今後所走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