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時候早就已經坐到了殿裡面,院門裡面,是一直在爲皇后診治着的太醫。
過了許久,他才從那裡面出來,皇帝一見這架勢,立馬就驚恐的問着:“太醫,皇后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
太醫倒是並沒有直接正面回覆他,到底好還是不好,只不過就輕聲說道:“微臣仔細看了一下皇后娘娘的病症,大抵是動了胎氣了。”
皇帝聽到這句話立馬感到疑惑:“怎麼會動了胎氣呢?這段日子裡面呢,他一直都好好的在宮裡面養着,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動了胎氣啊。”
難道……
他一直之後似乎有些猶豫,旁邊皇帝就立馬說道:“你千萬別這麼猶豫,若是發現了什麼,你趕緊跟朕說,朕一定會好好處理的。”
這時候他才立馬說道:“微臣剛剛爲皇后娘娘摸過脈,皇后娘娘此番動了胎氣,倒不是因爲什麼其他原因,彷彿是因爲麝香的緣故。”
“麝香?皇后自打懷孕之後,連香料都不曾用過,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有麝香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秋杏這時候就立馬撞着膽子,插嘴着說道:
“恕奴婢多嘴一句,陛下,今兒個皇后娘娘一進這夏妃娘娘的宮裡面,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感覺身體特別不舒服。
那個時候莫名流汗流淚呀,奴婢看着都心疼,而且這香味也古怪,奴婢在皇后娘娘宮裡面伺候這麼久了,那香味倒也像是不大聞過的。”
太醫想了許久,經過秋杏這番說辭,最終才說道:
“只不過皇后娘娘的宮裡面,應該是沒有麝香的,自打娘娘懷孕之後,吃食,用藥,臣等都十分在意,這有孕的女子,最忌諱的就是麝香,所以說,娘娘一直都注重保胎,肯定不會用這個東西。”
太醫的時候就接着說道:“只不過微臣瞧着,這夏妃娘娘的殿裡面倒有微妙的麝香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皇帝聽到這兒整個人立馬就氣得不行,基本上是咬牙切齒的就說了一句:“夏妃哼?她倒真是有膽子!”說完之後,便立馬讓外面的人把夏妃給提進來。
夏妃這個時候一進來,就趕緊倒在皇帝的腳下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呀。臣妾是無辜的,臣妾什麼事兒都沒做,臣妾當真是無辜的呀。”
皇帝這時候基本上是猛的一踹,就踹到了夏妃的身上:“你這個毒婦,你這樣想着法子,害朕和皇后的孩子。”
接着皇帝就立馬站起來,用手指了指夏妃的臉,說道:“你也還好意思說你是無辜的,我看你就是有心的!有心害朕還有朕的孩子,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蛇蠍心腸!你的母國想要把朕的江山給弄垮,不斷的在邊界騷擾着朕的江山,而你又在朕的後宮興風作浪,想盡一切辦法,每天都使出這種妖蛾子,你究竟是要幹什麼呀你?”
“皇上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的母國當然不會對皇上做這樣的事情的,您聽臣妾多說兩句,臣妾當真是冤枉的,臣妾當真是冤枉的呀。”緊接着,她立馬跪倒,彷彿是直挺挺的撲到皇帝的身邊去。
皇帝這時候哪裡還聽得下去,他只多說了一句話,趕緊就讓一邊的太醫上前去聞一聞夏妃身上的味道。
她就說道:“你看一看,她的身上有沒有麝香的香囊之類的。”
太醫立馬上前去,壯着膽子聞了聞,最後才立馬抱拳起來回稟皇帝道:“皇上,微臣斗膽,的確在夏妃娘娘的身上聞到了麝香的味道,將來是佩戴了香囊的緣故。”
皇帝這時候,整個人眼神惡狠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夏妃說道:“你看看你現如今還有什麼話好說,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怎麼滴呢?”
皇帝還讓太醫接着繼續說,讓他輕聲解釋着這一切:“微臣這時候一進來,就聞到娘娘的身上有一股子異香,想來,也是因爲這個的緣故吧。”
“皇上,臣妾當真是冤枉的,臣妾這些事情全部都沒有做過,我是臣妾做了這些事兒,是要天打五雷轟的呀。”
“朕已經不想再多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這時候,瞧着皇帝這麼不相信自己,夏妃她也不由得覺得蒼涼了起來。可是接下來卻又不知道是爲什麼,突然一下是想起了什麼事了,就只說道:“陛下,這些事兒,臣妾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容忍任何污衊。”
說完之後,她就指了指自個兒面前的蔣倩兒,說這:“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是她做了這一切,還把這一切全部都潑在我身上的。”
說完,她就正對着皇帝哭着道:“陛,下臣妾根本就不懂什麼是麝香,而且臣妾自從失去您歡心,這麼久以來。整天一直都閉塞在宮中。當時,甚至連皇后娘娘懷有身孕的消息都不知道,怎麼還會用這種東西呢?”
她接着辯解:“如果臣妾知道皇后娘娘懷有身孕,肯定就不會用麝香了。而且臣妾,其實連麝香這東西都不太認識,都是他那蔣倩兒,她把這些東西給我了,她讓我帶在身上,說是一直對身體有好處的,可是臣妾就斷然沒有想到是麝香啊。”
這番話一說完之後,皇帝就立馬冷笑了一下,說道:“哦,當真如此。”
夏妃這時候立馬重重的點了點頭,接過話頭:“沒錯,陛下的確是如此,都是她,都是那個倩貴人,都是她跟臣妾說的。”
夏妃仍舊忙不迭的指控着蔣倩兒,接着就立馬道:“都是蔣倩兒,是蔣倩兒告訴臣妾,用這個香的,如果不然的話,”其實臣妾心裡面什麼都不知道。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皇上,還希望您明察,這一切臣妾都沒有做過啊。”
皇帝聽完了這句話之後,立馬就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接着就輕聲道:“哦?是嗎,當真如此?”
這一下子,旁邊的衆人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