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暫別閱讀】
【本章還差1600字修改】
【請1小時後再來修正】
【昨晚修仙後遺症,現在腦袋也還是有些昏沉】
………………
…………
……
在沒有了追兵之後,整個白薔薇小隊再度恢復了平靜,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戰馬馬蹄的奔騰聲還在耳邊迴響。
梅爾蒂能感受到,此刻小隊裡的衆人,看向她的目光裡都難以平靜,滿是敬畏,甚至還隱隱出現了一絲的恐懼之色。
梅爾蒂感覺自己跟白薔薇小隊裡的衆人,似乎開始產生了一層無形的隔閡。儘管,從一開始梅爾蒂就沒有想過要真正融入這個小隊裡跟其他的白薔薇騎士打好關係,但真正開始隱約被同伴們排擠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有些遺憾,也有些釋然。
在衆目睽睽之下使用毒藥一下子殺死了那麼多的人,會導致其他的白薔薇騎士對她心生畏懼,這一點,梅爾蒂是有預料的。
因爲,在白薔薇騎士團裡,許多人都是以騎士美德來督促和磨鍊自己的。
堅毅、勇敢、正直、忠誠、不畏強敵、揹負榮耀、爲守護民衆和國家而戰!——這便是這個世界裡的「騎士」所要遵循的騎士美德。
梅爾蒂的弓術表現得再怎麼強大,哪怕她的弓箭殺了許多人,但這在以「騎士」的角度來看,都是可以接受的,只會引得其他人的尊重和讚頌,因爲這是光明正大的實力的體現。
然而,雖然同樣是殺敵,但用毒來殺人,在「騎士」的眼裡卻是另外一種情況下了。因爲會使用毒的,往往都不是什麼正派的人物,毒藥這種東西,總是會跟‘陰謀’、‘偷襲’、‘暗殺’等被視爲‘不正當’的行徑畫上等號。
在遵循騎士美德的「騎士」看來,用毒,往往都是一種破壞戰士榮耀的可恥行爲,會被世人唾棄。
因爲有着這樣的文化,在很多的傳奇傳記之類的故事裡,會用毒的,往往都是一些定位比較卑劣的反派角色,其中最爲有名的就是‘黑巫’了。在故事中,這種‘黑巫’就跟江言前世裡中世紀故事傳說裡有名的‘女巫、巫婆’很是類似,會用青蛙腳、蜥蜴眼珠之類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煉製各種效果詭異的奇異藥物,以手段詭異而受到了無數人的忌憚和恐懼。
雖然所謂的‘黑巫’都只是在故事裡臆想出來的虛構角色,對於這個背景設定十分平凡的世界而言,它就只能存在於人們的幻想之中,但它的存在,卻也是反映出了人們對於這種詭異未知的東西的恐懼心理。
而煉製和使用魔藥之類的詭異藥物,正是在故事裡的‘黑巫’最顯著的幾樣象徵之一,這放在現實裡,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些會配製和使用毒藥的旁門左道之輩了。
當然,一般的用毒之輩,還不至於讓人像對待故事裡虛構出來的‘黑巫’那樣心生恐懼,但梅爾蒂之前的表現,卻實實在在地震撼到了白薔薇騎士們。
半響後,羅特斯率先打破了沉默,試探着開口詢問道。
“那個……梅爾蒂,剛纔你使用的那個藥粉,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得來的嗎?”
他的態度,對比於之前的時候,稍微變得有些拘謹了。
梅爾蒂淡淡的說道:“那是我自己配製出來的。”
聽到這樣的話,羅特斯驚得兩眼微微睜大,其他的正在聽着兩人交流的騎士們,也是面露震驚之色。
只憑着那一小罐不到拳頭大的藥粉,就在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擊殺了足足二十多個精銳的帝國士兵,臨死之際都沒能做出些像樣的反抗,已經充分說明那毒藥有多強的效果。
如此恐怖的毒藥,包括羅特斯在內的白薔薇騎士們連聽都不曾聽說過。而要知道,研究藥物這一門學問,是需要花費極多精力和時間的,畢竟藥理的知識是非常龐大的,單單是學習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更別說之後的研究與實踐,所以往往一些在配製藥物方面有着極高水平的人,年紀都已經不小了。
梅爾蒂明明才十六七歲的年紀,如此年輕,就擁有了冠絕當世的神乎其技般的弓箭技巧,讓人難以想象她爲了練就這樣的弓術能力,到底耗費了多少的心血。
然而在此之外,她竟然還表現出了同樣強大得可怕的藥理技能!
通過之前梅爾蒂拿出來的療傷藥,白薔薇騎士們就清楚,梅爾蒂在正常的醫療性藥物方面的造詣絕對不低。
然而現在,聽她所言,這位少女在用毒方面的藥理造詣,同樣也不弱,甚至,可能比起在醫藥方面的造詣還要恐怖得多!
再加上之前梅爾蒂表現出來的種種超出常人水準的能力,簡直就像是無所不能一樣。
這樣的人,按理說,怎麼也不可能在以前一直默默無聞纔對!
雖然羅特斯願意信任梅爾蒂,但白薔薇小隊裡的其他騎士們,卻難免會心裡有些想法了。
因爲這一刻的梅爾蒂,讓他們產生了一種陌生感,感覺自己跟這個少女簡直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裡的人一樣,這個女孩太特別了,跟他們這些普通人待在一起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因爲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所以白薔薇騎士們對梅爾蒂自然產生了一些疏離的心理,而這,也正是梅爾蒂會察覺到雙方之間似乎形成了一些隔閡的原因。
當然,她對此並不怎麼糾結,這些白薔薇騎士終究都只是在試煉任務世界裡的NPC而已,雙方之間註定了不可能有太過長久的聯繫,很可能在這場試煉任務結束後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深交。
但梅爾蒂有些擔心,如果白薔薇騎士們對她產生了過多的疏離心理,甚至因此而難以再對她託付足夠的信任,那無疑會對她的試煉任務造成一些不利的影響。
這是梅爾蒂想要儘量避免的,這也是爲什麼她在一開始的時候部隊帝國騎兵們直接使用劇毒藥粉的主要理由。
但剛纔的情況比較危險,面對分散來開的帝國騎兵,若是真讓他們繼續發射弩箭,梅爾蒂要保護好自己就都有些勉強了,再想要保護好小隊裡的其他人就很難了。
其他人,梅爾蒂可以不在乎,但試煉任務的核心目標亨利王子和王妃兩人,當時也同樣在小隊裡,梅爾蒂如果放任不管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就有一些弩箭亂飛之下恰好傷到了那兩人。
雖然附近的白薔薇騎士必然會盡量掩護亨利王子夫婦,但梅爾蒂可不敢將希望完全交託到這些人身上。0
所以,她當時就只能無奈地直接掀開底牌,將自己之前在樹林裡就找機會配製出來的、已經試驗過一次威力的毒藥再度用了出來。跟之前那一次不同,這次整個白薔薇小隊都目睹到了梅爾蒂使用毒藥的全過程,而結果也正如梅爾蒂所預想的那樣,白薔薇小隊裡的衆人對她開始產生畏懼和忌憚心理了,如今已經本能地開始排擠她。
這並不是白薔薇騎士們要刻意如此,而是人的天性本能導致的。異於常人的特殊個體,總是會難以再融入到集體之中,因爲它跟集體裡的其他成員的差異性太大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
……
…………
………………
【抱歉,以下暫時是無意義的湊數內容,請看到這裡的書友們1小時後再來將本章刷新一下予以修正】
【抱歉,以下暫時是無意義的湊數內容,請看到這裡的書友們1小時後再來將本章刷新一下予以修正】
【抱歉,以下暫時是無意義的湊數內容,請看到這裡的書友們1小時後再來將本章刷新一下予以修正】
……………………
………………
…………
……
但短時間裡,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讓原本無比緊張的帝國騎兵們,都是漸漸地又狐疑了起來。
這雷聲大雨點小的,難道那丫頭就只是在虛張聲勢、故弄玄虛?
就當有帝國騎兵們這麼想的時候,他們這種的一些人,忽然感覺到了身體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一股虛弱的無力感和窒息感,漸漸地從他們的身體的全身各處爆發了出來,讓他們一時間變得頭暈眼花,耳鳴目眩,再也難以把控周圍的情況,就更別提做出攻擊了。
先是無力感,藉着帝國騎兵們又開始感覺到了身體上出現了一種由內而外的遍佈全身的疼痛感,彷彿有千萬只看不到的螞蟻在啃噬着他們的身體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
“啊啊啊……好難受,救命!”
有帝國騎兵下意識低下頭檢查自身,頓時駭然了,因爲他他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不知何時竟然浮現出了一塊塊看着就極爲滲人的紅色斑塊,簡直就像是患上了某種恐怖的瘟疫一樣。
痛、麻、癢……各種各樣的極爲難受的感覺,從這些泛起紅斑的皮膚上傳來,有些帝國騎兵受不了這樣的感覺,下意識用力抓撓着自己,並且越來越用力,不過短短几秒的時間,竟是就忍不住將自己抓得鮮血淋漓,看着極爲可怖,然而依舊還是無法止住自身的那股難受感覺,反而越演越烈。
“啊啊啊啊——好痛,好癢……!!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該死的魔鬼,她一定就是魔鬼!這是來自魔鬼的邪惡黑巫術!”
“我受不了了,讓我死了吧——!”
被身體上不斷出來的越來越強烈的異樣感和痛苦折磨着,帝國士兵們慘叫着、咒罵着、甚至開始歇斯底里地哀嚎着祈求得到解脫。
別說是繼續攻擊了,他們那本就被毒藥麻痹的意識思維又被劇烈的痛苦折磨得一片狂亂,甚至都東有人開始了自尋死亡以期望能從這份痛苦的折磨之中直接解脫。
有的帝國騎兵直接就丟下了武器、鬆開了繮繩,頭下腳上地從戰馬上跌落了下去,主動以頭撞地自殺而死,或者直接意識昏厥後摔死;
有的帝國騎兵抽出了武器直接割開或捅穿了自己的喉嚨,直接動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有的帝國騎兵咬牙切齒地掙扎着從這份毒藥帶來的痛苦折磨中堅持了下來,然而他們等到的卻不是安寧,而是同樣悽慘的結局——那毒藥粉末爆散而成的飛塵,不僅僅是對人類有害,就連戰馬也同樣沒能倖免。
在帝國騎兵們的身上開始出現猶如瘟疫般的異常症狀後的沒一會兒,那些戰馬的身上也迅速地浮現出了相同的症狀。
這些戰馬跟受過無數訓練的帝國騎兵們的忍耐能力根本無法相比較,在自身也出現了中毒的症狀之後,它們無一例外地,全都馬腿一軟,直接一下子無力地在奔跑的半途中就摔倒了下去。
那些咬牙堅持着的帝國騎兵,被戰馬這麼狠狠一摔,便也是被摔得頭破血流、筋斷骨折,終於也都是再無法堅持下去了。
運氣好的,當場就徹底死亡;運氣不好的,則是被痛苦折磨得哀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總算是斷了氣。
沒有任何一個倖存者存活下來。
從梅爾蒂拋出藥罐之後,前後也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這最後的帝國騎兵,便已經全軍覆滅了!
至此,帝國在平原上派遣過來的追兵勢力,便算是徹底地告一段落了。
“剛纔的……那個是什麼?”
“好可怕的毒!”
看到梅爾蒂僅僅丟出一個藥罐粉塵,便一下子解決掉了所有敵人,甚至還讓那些敵人看起來就像是染上了疫病一樣在滿是痛苦的狀態下迅速死去,哪怕是作爲友軍的這一方,白薔薇騎士們也感覺到了遍體生寒。
看向梅爾蒂的目光裡,也不自覺地帶上了敬畏之色,甚至還夾帶了幾分的恐懼之意。
對於之前帝國騎兵們臨死前的話,不少的白薔薇騎士其實都是有些認同的,因爲看着剛纔那一幕慘劇的他們,腦海裡也有着類似的想法。